陳弦一見我要獨自行,不由分說的就拽住了我的手,雙眼著急的瞪著我道,你想幹什麼?你想自己進去吧,你找得到路嗎?路上遇到要吃掉你的厲鬼怎麼辦。
我寬的對他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既然他們都說我是什麼鬼母,又是什麼羅剎的,我從小命就賤的很,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掛掉的,這鬼門關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為一個道家的人,還是不要為了我在這種地方消耗太多氣,聽說這樣的人會很短命的。
陳弦一可不接我的這個一個說法啊,見我想要把他推開,頓時攔在了我的面前道,你覺得我陳弦一是什麼貪生怕死之輩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既然能下這個間,自然是有把你帶回間的自信,你不要沖行事了,也不要再說這種話,走吧。
說著他走在我的前邊朝著他那個死鬼老爹走了過去,我見他都說道這個地步了,心裡,果然是我的好哥們,沒有白他這個朋友。
我跟在他的後頗有些鬼鬼祟祟的模樣,來到了他的那個死鬼老爹面前,低聲了幾聲,道,老爸,讓我們進去。
那水鬼聽到陳弦一的話,一抬頭疑的看著我們,突然欣喜的挑了挑眉,居然想上前來抱陳弦一,他立馬按住了他死鬼老爸的腦袋,低聲道,你幹嘛啊,快點給我們牌子。
那水鬼掃了我一眼,笑嘻嘻的從櫃子下面出了一個牌子,一人遞了一個牌子過來,並且低聲囑咐道,你們記住啊,這個牌子是我用的別人的,在兩柱香之後一定要還回來,不然你們就會被發現了!到時候老爹也保不準你們的死活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到我。
陳弦一不耐煩的點頭,一臉嫌棄的樣子,我以為他和他老爹的關系還是不好,結果在他走之前居然抱了抱他爹,到是他爹一臉嫌棄的把他給推開了,陳弦一尷尬的了鼻子,拉著我就朝著那兩個牛頭馬面的人走去。
我們走到跟前趕出手上的牌子,牛頭馬面一看,松開了他手中的鋼叉放我們進去了,只不過在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嗅著鼻子,在我的周圍聞著什麼。
我人生最難堪的時刻,是在我爸的婚禮上。我闖入那個人的生活,也是在他們的婚禮上。從此,天崩地裂,而我隻求能和他白頭到老。在這場無愛的婚姻裡,能守著他,也是好的。四年婚姻一朝走到盡頭,我心死如灰,隻願此生不復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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