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機場的時候,閻秋池那邊一走,沈金臺立馬就給白清泉打了個電話過去。
“怎麼等這麼久。”白清泉說。
“閻秋池纏的。”沈金臺說:“我等會就要上飛機了,趕說正事。你和石磊,已經確定關係了?”
白清泉“嗯”了一聲,沈金臺就說:“別的我就不說了,就一樣,親親啊,小手啊,都行,要是乾真格的,千萬要把持住!”
白清泉“嗯嗯”兩聲:“越難得到的越珍惜,我懂!”
“你懂個,”沈金臺說:“是要抓住主權!”
白清泉聲音微微一赧:“可是……我喜歡被……”
沈金臺:“……我不是在說位!”
白清泉就哈哈笑了起來,他今天心超好,因為一大早就收到了石磊的短信,跟他道早安。這種的覺實在太妙了。
“你說說你,論長相,財力,名氣,各方面都完他,但是主權卻一點沒拿到,他說親你就親你了,說要和你談就談了。你看看我,你知道我現在小日子為什麼過的這麼滋潤不?”
不等白清泉回答,他就說:“就是因為我在初期就牢牢把握住了主權!”
這話說出來以後,沈金臺略有些心虛。
白清泉果然出很羨慕的語氣:“那我要怎麼做呢?”
“現在是不是他隨便使點手段,你一下,你就小鹿撞毫無招架之力,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白清泉立馬點頭如搗蒜:“你怎麼知道!”
他就是這樣啊,春心大由著石磊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沈金臺就語重心長地說:“剛開始不掌握主權,以後就會越來越吃虧,兩個人剛在一起的相模式,基本就奠定了以後的家庭地位。得讓他你,你不能他……我說的不是那個,說的是態度,態度!”
白清泉說:“所以現在,是閻總你麼?”
沈金臺:“……對啊。”
至在床上是啊。
閻秋池他,其實他也毫無招架之力,當初他和閻秋池談,閻秋池也是出招迅猛,讓他節節敗退,但他覺得在這段上,他的確是掌握了主權的。
當然了,他當初一心要做強,白清泉和他不一樣,白清泉估計就想做個只吃唧唧不吃苦的小公主。他之所以這樣教白清泉,主要還是覺得白清泉在這段關係裡頭,顯得太傻白甜了。
進展太快了,他真的很替他擔心啊。
那個石磊人品到底怎麼樣,日久才能見人心啊,結果白清泉三下兩下,就要被人拐床上去了。
照著他對白清泉的了解,一旦上了床,他就更死心塌地了吧。
可惜他要拍戲,不然他這段時間一定在白清泉邊看一點。
“你們這真的太快了,雖然說重逢也有幾個月了,可你們實際相才幾天啊,我看著這人就有點流氓氣,沒想到還真會耍流氓!”沈金臺一想到白清泉要被石磊“糟蹋”,就跟老父親嫁兒一樣心痛,連帶著對石磊的印像都不好了。
他們家閻秋池,當初憋的要死,但就特別克制啊,有次把他睡都解開了,又替他扣上了。這才是君子,是好男人!
他和白清泉格不一樣,喜歡的類型也完全不一樣。
他格比較堅毅,從攻轉,也要做強,喜歡得正經的閻秋池心急火燎,求著要。
白清泉是心,純0一個,喜歡做小弱,就喜歡強勢霸道的男人,迫著他要。
白清泉昨天晚上做夢了。
夢裡他又被強吻了。
小雛沒有經驗,除了夢到被親也沒有別的了,就這也讓他醒來以後跑去浴室洗澡去了,順便把床單也都撤了下來。
曉峰過來給他送早餐,他問說:“威哥怎麼樣了?”
“還在睡覺呢。”
錢威年近四十,但一直單,昨天曉峰不放心他一個人睡,就把他帶自己家去了。
吃完早飯,白清泉就和曉峰一起去看了錢威。
錢威已經起來了,白清泉問他對石磊的看法。
錢威說:“看著還行。”
他在見石磊之前,對石磊的敵意是很大的,如今能給個“還行”的評價,已經很難得了。
但他對白清泉有很深的,一直覺得這世上沒幾個男人能配得上他,就說:“你確定要跟他談了麼?其實依你的條件,能找到更好的。”
“我昨天晚上想了很長時間,”白清泉說:“我覺得可能緣分就是這樣,不然怎麼又跟他遇上了呢。”
他就將他和石磊以前的事,都跟錢威講了一遍。
年時期的真的太容易打人了,錢威聽了以後說:“如果這個石磊,真的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也確實不容易。”
這世道早就變了,人心浮躁,很難再遇到這樣的人了。
石磊確實有些急,也有心機,但他確實也很癡。
白清泉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他就是覺得命運很奇妙。
如果他遇到了另外一個人,和那個人在一起了,不知道石磊會怎麼樣。
他真的喜歡上這個人了,因為他想到這些的時候,並不是同石磊,覺得他可憐,而是想,那大概石磊最終也會找到另外一個人,屬於另外一個人。
他是有點嫉妒和自私的的,這個從年時期一直他到現在的男人,就該一輩子死心塌地只他一個才好。
石磊也才二十幾歲,他這種男人搞起浪漫來也是一套一套的,說房子的裝修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小部分,工作量不是很大了,問他有沒有時間,要不要他們兩個人一起把最後的裝修工作完。
他說他別的也不會,就會幹裝修,不管是做泥瓦匠還是做電工,他都在行。
這個提議實在浪漫又聰明,對白清泉這種一年到頭泡在劇組裡,食住行都不需要自己親手做的大明星來說,就跟小孩子出去野炊一樣,新奇又充滿趣味。
這浪漫搞到了他心裡。
正好他最近休息,也沒工作。
好久沒有驗過真實生活的白清泉,帽子一戴,口罩一戴,穿上t恤和牛仔,扛了卷壁紙,就和石磊一起進到新房子裡去了。
一進門他就摘了帽子和口罩:“我給你打下手。”
這是石磊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的那麼隨意,只穿了個寬鬆的背心,黑的工裝,小麥的胳膊完全出來,健壯,再配上他的寸頭,和格外堅毅的臉龐,整個人就像是一條小狼狗。
又年輕又健壯,像這個夏天一樣火熱。
白清泉出貧困,很接地氣,後來出道陡然飛升,過上了人上人的日子,如今因為石磊,又回到地面上來了,他發現他竟然很喜歡這種接地氣的生活,很踏實,很充實。
裝修末期需要做的收尾工作主要包括牆紙的粘,還有燈的安裝等等,白清泉發現就算是牆紙,也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原來以為往牆上一就完事了,誰知道還要用刮板細細地刮一遍,天熱,空調又還沒安裝,不一會就渾是汗了,他抬起胳膊來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石磊笑著看了他一眼,就說:“你歇一會吧,拿你的小風扇吹吹。”
白清泉在劇組的時候買了好多電小風扇,來的時候也帶了兩個,他對著小風扇吹了一會,就舉到了石磊跟前,石磊的手指拿著刮板,因為用力的關係,手背出青筋來,就連上臂的都繃了,指腹上沾染了,髒髒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月牙飽滿。
他舉著往石磊的臉上吹,看到他下上掛著的汗珠子。
白清泉臉紅,抿著,覺得那汗珠子能滴到自己心坎上。
好像在等著那滴汗珠子滴到自己心坎上,因為那滴汗珠子老不滴下來,他都跟著張起來了。
“不用給我吹,反正我上都了。”石磊說。
白清泉又往他後背上看了一眼,石磊的背心一半寬鬆地低垂著,一半著脊背,雄渾而頎長。
啊啊啊啊,他在想什麼呢。
他覺得自己熱的厲害,就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手間倒是已經裝好了,他洗了把臉出來,將頭髮往後捋了捋。
“拿巾給我把臉吧。”石磊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白清泉就趕拿了條巾過去,石磊轉過頭來,白清泉一邊幫他一邊說:“怪不得很有人夏天裝修,太熱了。”
“主要你這採好,牆紙的時候又不能通風,不然會出現空鼓現象。行了。”
白清泉就又把他的胳膊了一下。
石磊就笑著回頭說:“要不你把我背也,汗都流我裡去了。”
白清泉愣了一下,不確定石磊是認真要求還是在逗他,他抿了抿,就把石磊的背心給捲起來了。
他就看到了石磊結實的腰,他抿著,去他的背,然後一隻手著他的背心,又去他的膛和肚子。
石磊好像突然就繃了,腹和背一下子變得特別明顯,彷彿積蓄了極大的能量。白清泉還看見了石磊的些許腹。
這個房間裡頭,還未完工的,零零散散擺著很多工的,依舊有些糙的房間裡頭,只有他們兩個。
關上門,就和外部世界完全隔絕了,他不是什麼大明星了。
白清泉臉通紅,頭就抵在了石磊肩背上。
他被這熱的天氣熏昏了頭。他想,沈金臺和鄭思齊千叮嚀萬囑咐的話,他都做不到。
他這個人看著很清純乾淨,其實裡是很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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