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劇和原著出現偏差。
原本應該通過選秀宮的花卿卿,變了被皇帝意外寵幸後宮。
但花卿卿還是跟柳瑟舞了朋友。
看們的樣子,顯然是相得很不錯。
即便們的關係還沒有進展到原著後期那種無話不談的地步,但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相信那一天應該也不久了。
花漫漫不得不再次在心裡嘆劇力量的強大。
哪怕劇有些偏離主線,它也還是能強行把劇給拉回到正軌。
花卿卿簡單介紹了一下柳瑟舞的份,花漫漫仍舊維持著那腦殘配的設定,故意出驕矜的模樣。
「我馬上就要回王府了,希你以後在宮裡安分守己,別給我們忠安伯府丟臉。」
花卿卿注意到頭頂有髮支棱起來了,順手幫把頭髮平,笑著應道。
「好,我知道了。」
花漫漫像隻炸的貓兒般,瞪圓了眼睛:「你我的腦袋做什麼?」
要是給此時的模樣配個表包,大概是一隻橘貓在嗷嗷喚,旁邊配上一行字——大膽刁民,竟敢害朕?!
花卿卿指了指的頭髮,聲解釋道。
「你有頭髮翹起來了,我幫你把它下去。」
花漫漫發現自己誤會了,小臉不由得漲得通紅,分明窘迫得很,卻還要地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完便逃也似的,蹬蹬地跑開了。
花卿卿站在原地,目送昭王夫婦乘坐馬車遠去。
柳瑟舞笑著道:「我總算明白了你為什麼總是說你的二妹妹很可,確實可的。」
尤其是炸時的樣子,很想讓人的腦袋。
花卿卿收回視線,無奈地道:「就是太彆扭了,總口是心非。」
柳瑟舞知道是在故意謙虛呢。
要是別人順著的話說二妹妹不好,肯定立馬就要生氣。
柳瑟舞自然不是那種沒眼的人,笑著道。
「口是心非總比口腹劍好。」
花卿卿也笑了:「這倒也是。」
這宮裡最多的,不就是口腹劍之人麼。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回走。
……
馬車裡。
花漫漫發現李寂一直在盯著。
忍不住了下自己的臉頰。
「王爺為何這麼看著妾?難道妾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李寂沒有回答。
他忽然出手,在花漫漫的腦袋上狠狠了一把。
剛才他雖然沒有站在花漫漫邊,卻遠遠地看到花卿卿公然了花漫漫的腦袋。
他作為花漫漫的合法夫君,怎麼能吃這個虧?當然也要一把才甘心。
花漫漫一腦門的問號。
狗男人今天又在發什麼瘋?
昭王府的人都已經被放回去了。
得知昭王平安無事地回來了,全府上下都很高興。
高善激得眼眶都紅了。
他特意讓人準備了火盆和柚子葉。
待昭王過火盆、用柚子葉水洗了手,高善朝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拜了拜,裡還念念有詞的。
「多謝菩薩,保佑王爺平安無事回來。」
花漫漫見大家都這麼高興,便做主給府中所有人加了一倍月俸。
當然僅限這個月。
眾人自然是喜不自勝,紛紛下跪磕頭,謝王妃殿下的慷慨大方。
花漫漫心想,果然別人喊王妃就喊得很正常,隻有昭王喊得格外不正經。
看來是因為他這個人就很不正經。
無意間聽到媳婦心聲的李寂:「……」
他清清白白一個大好男兒,怎麼就不正經了?
這絕對是汙衊!
普通人麵對汙衊,肯定是要竭力為自己辯解的。
可李寂不是個普通人啊。
他覺得自己反正都已經被汙衊了,就不能白白擔了這個罵名,怎麼也得做點不正經的事,才能對得起花漫漫對他的評價。
於是等兩人回到屋裡,李寂直接就將花漫漫打橫抱起。
花漫漫被嚇了一跳,驚呼道:「您做什麼?」
李寂笑得不懷好意。
「這青天白日的,你覺得我能做什麼呢?」
他抱著花漫漫大步走到床榻旁,將人放到床上。
花漫漫被耍輕薄的次數多了,經驗非常富。
子剛落到床上,就輕巧地一滾,整個人都滾到床榻最裡邊。
抓起旁邊放著的枕頭,當做護盾擋在自己的麵前,裡喊道。
「您別來!」
李寂手去拉的擺,問道:「我就要來,你能怎樣?」
花漫漫趕忙手去按住自己的擺。
李寂趁機走另外那隻手裡拿著的枕頭。
他隨手將礙事的枕頭扔到一邊,然後傾靠過去。
花漫漫的後就是牆壁,已經無數可退。
被男人錮在了懷中。
又是這個壁咚的姿勢!
花漫漫這次沒辦法再從對方的腋下鑽出去了。
隻能將雙手抵在男人的前,腦袋使勁往一邊偏。
「您可是正人君子,不能強人所難。」
李寂低頭在臉頰上親了口,笑著道:「我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就喜歡強人所難,尤其喜歡強你所難。」
花漫漫在心裡罵罵咧咧。
狗男人又開始不做人了!
裝作害怕的樣子,哭唧唧地哀求道。
「妾害怕,王爺不要這樣好嘛?」
李寂垂眸看著眼眶紅紅,像是委屈得隨時都能哭出來的可憐模樣,心一下子就了。
哪怕他明知道這人是在演戲,也還是放緩了語氣。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又在臉上親了親,然後往後退,就這麼放過了。
花漫漫見他這麼好說話,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狗男人還是保留了一點人的。
然而接著就聽到昭王說道。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我都沒機會給你上課,這幾天我們多花點時間,幫你把落下的功課都補上來。」
花漫漫的一口氣立刻又提了起來。
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
「為什麼還要補課?」
李寂反問:「你落下了那麼多功課,不應該補回來嗎?」
花漫漫控訴道。
「可是您之前答應過妾,以後不會再給妾佈置作業。」
李寂:「本王隻答應不給你佈置作業,但沒答應不給你補課。」
花漫漫:「……」
!又被狗男人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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