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憫一晚上昏迷了兩次,又是傷又是吐,管事和長河心驚跳,無暇顧及其他,忙將人抬回到房里,長河隨即又飛奔出來去找大夫。
沈決看得目瞪口呆,回頭瞅瞅背上的杜若寧,又轉過來盯著江瀲看。
“這個什麼事兒呀?”他喃喃道。
“這不戰而屈人之兵,對吧督公大人?”杜若寧眨著狡黠的大眼睛說道,“沒想到咱倆配合還默契。”
江瀲沒理,收刀鞘,冷聲道:“快走吧,等宋憫醒來就走不了。”
宋府的暗衛只聽從宋憫的命令。現在宋憫昏迷著,沒有他的命令,暗衛們不會輕舉妄,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春開道,冬斷后,一行人飛快地向大門口走去。
那個門房就守在門后,春走到近前,大聲命令他開門放行。
門房往他們后看,發現管家沒陪他們一起出來,便拒絕開門。
“沒有大人的命令,小的不能開門。”他說道。
“要什麼命令,你家大人快死了,吐不止,管家正忙著大夫給他瞧病呢!”春說道,“你有這攔我們的功夫,還不如去瞧瞧你家大人,去晚了怕是最后一面都見不著了。”
門房一愣,面猶疑之。
趁他愣神,春親自手掉了門閂,將大門推開:“快讓開吧,你家大人要是不讓我們走,我們能這麼順利走出來嗎?”
門房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向旁邊退開兩步,讓他們通過。
府里暗衛遍布,大人不放人,他們還真沒這麼容易走出來。
夏正守在門外眼穿,看到大門打開,忙跳下馬前來迎接。
一行人很快上了馬,調轉馬頭絕塵而去。
這時,長河從里面飛奔而至,高聲大喊:“攔住他們,大人不許他們走!”
啊?
門房陡然回過神,和守在門口的暗衛們一起沖出去,可惜為時已晚,東廠的人馬早已如煙塵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馬蹄踏碎黑夜的寧靜,一路疾馳回到東廠。
江瀲跳下馬,把韁繩扔給過來迎接的廠衛。
其他人也紛紛跳下馬,只剩沈決坐在馬上等人來接。
方才只顧著快跑,沒時間想別的,他直接背著杜若寧就上了馬,一路飛奔回來,才想起杜若寧還在他背上。
其他人也剛剛發現這個況,都瞪大眼睛看著他,和他背上的杜若寧。
“傻站著干嘛,快把若寧小姐接下去呀!”沈決喊道。
這會兒危險解除,他才覺自己的后背都快被塌了。
江瀲站著沒,冷眼看向還趴在他背上摟著他脖子的杜若寧,似乎才想到這個問題,擰著眉頭問:“你為何要背著?”
“……”沈決瞪大眼睛,“我都背半晚上了,你才想起來問呀?”
“是啊。”江瀲漠然道,“所以你為何要背著?”
“我的腰傷了。”杜若寧說道,招手春,“春公公,麻煩你把我接下來。”
“好的。”春笑瞇瞇地答應,上前兩步出手,正要把人抱下來,突然覺后脖子一陣風掃過。
回頭一看,干爹的眼睛正像冰刀子一樣盯著他。
春激靈打個哆嗦,捂著肩膀哎喲一聲:“哎喲,我的肩膀好痛,那個該死的長河,居然震傷了我,干爹,還是你來抱吧!”
“沒用的東西!”江瀲呵斥一句,一臉不耐煩地將杜若寧像抓小子似的從沈決背上抓了下來。
“哎喲,我的腰!”杜若寧也跟著了一聲。
但是真的疼,不像春是假裝。
這點江瀲還能分辨出來,臉稍緩,將打橫抱在懷里。
杜若寧疼得很,手上本能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江瀲大吃一驚,下意識松開雙手要把人扔掉,杜若寧嚇得哇哇,使出全部力氣掛在他脖子上。
江瀲反應過來,連忙又把抱著。
杜若寧疼得倒吸氣,嗔道:“督公大人,你抱點啊!”
“對呀,你就不能好好抱嗎?”沈決跳下馬,扭著腰說道,“我背了一晚上若寧小姐都沒疼。”
江瀲把眼一瞪:“那你來接著背。”
沈決忙擺手:“不了不了,我的腰都快斷了。”
江瀲冷哼一聲,抱著杜若寧回了廳堂。
屋里暖烘烘的,炭火噼啪,燈明亮,杜若寧深吸一口氣,有種從地獄重返人間的覺。
“督公大人,你說的沒錯,你真的比宋憫厲害很多點呢!”笑著說道。
江瀲又是一聲冷哼,將放在椅子上。
“不行不行,我腰疼,要找個地方趴著。”杜若寧大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手。
“就你事兒多!”
江瀲上說著,又把人抱起來,環顧四周,除了書案沒什麼能趴的地方,剛要開口,杜若寧就起來:“不行不行,我才不要趴在書案上面。”
“你倒是想,也得看咱家同不同意!”江瀲咬牙,吩咐跟進來的春,讓他搬個榻過來。
春說:“后堂不是有床嗎,不如……”
江瀲一個眼刀子甩過來,春嚇得閉上,忙忙地拉著夏去抬榻。
沈決哈哈大笑,打趣江瀲:“你這兒子倒是孝順,凈幫你想好事……”
“閉!”江瀲又給了他一個眼刀子。
沈決翻個白眼,對杜若寧說:“若寧小姐,你瞧這人,是不是喜怒無常,晴不定?”
“可不是嘛!”杜若寧點點頭,“明明在宋憫家還對我笑呢,這會兒又板著個臉。”
“咱家那是策略,為了刺激宋憫的。”江瀲辯駁道。
“那我不管,反正你對我笑了,而且笑得很好看。”杜若寧說道。
“……”江瀲懶得理,不耐煩地喊,“春,你是去集市上買榻了嗎?”
“來了來了。”春大聲應著,和夏抬著榻進來,放在離炭火最近的地方。
江瀲板著臉把杜若寧扔在上面,迅速地拍了幾下手,仿佛要拍掉什麼臟東西。
杜若寧被他扔得又是哎喲一聲,沖春抱怨:“你干爹真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春不這麼認為,替干爹辯解道:“干爹以前都不讓孩子近的,若寧小姐可是第一個被干爹抱的人。”
“你能不能滾出去!”江瀲一腳踹在他屁上。
春捂著屁一溜煙跑了。
沈決和杜若寧全都哈哈大笑。
“笑什麼?”江瀲一臉看傻子的表,轉頭吩咐夏,“去給國公夫人傳話,讓趕派人把家的煩人接走。”
就為了這麼個煩人,害得他一晚上沒睡,真是煩死人了!
她是天才級特工,第一次任務失敗帶著一本神秘古書一起穿越了……一不小心掉落到了龍床,撞破了暴君的好事。這個王妃欺人太甚!暴君是用來虐的,錢是花的,武功是欺負弱小的,美貌是騙小孩糖果的,寶劍是用來烤田雞的……這就是史上最兇猛王妃!【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一夕之間,宮傾玉碎,德妃和沐王叛亂奪宮。她親見父皇慘死,母后被玷污,弟弟被殺,她也被素來以純真善良示人的妹妹做成了人彘,死無全尸。 一朝移魂,帝女歸來,涅槃重生! 離那場慘事發生不過還有兩年,兩年,她該如何才能阻止一切,報仇雪恨! 惶惶之際,卻遇見了他,他驚艷才絕,謀略無雙,卻甘愿為她傾力相助,為她成就一切。既然上天如此厚待,她自會攜他之手,共同進退。 惡奴?殺之,讓她們也嘗嘗什麼叫我為刀俎,人為魚肉的滋味。 德妃?斗之,讓她也嘗嘗什麼叫寒夜凄苦,冷宮寂寥的滋味。 皇妹?辱之,讓她也嘗嘗什麼叫錐心刺骨,萬人欺的滋味,帝女重生,與烈火中扶搖而上,傾一世心謀,成就風華無雙。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