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五是財神爺的生辰呀,這你都不知道?”
云氏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走進來,打斷了父之間的對話。
“阿娘。”杜若寧起去迎,把原本打算向父親坦白的話又默默咽了回去。
杜關山也沒有繼續追問,看著湯藥皺眉道:“我又沒病,喝什麼藥?”
“沒病裝病也是一種病。”云氏嗔怪地瞪他一眼,“我們都快哭死了,你喝一碗藥怎麼了?”
“還真嚇著啦?”杜關山嘿嘿笑道,“我要真有事,飛兒會親自給你們報信兒的,走時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除了飛兒的親筆信,別的都不要相信。”
“信不信是一回事,哭不哭是另外一回事。”云氏把臉一沉,“你廢話,快點喝藥,這是母親特意吩咐給你補的。”
“我不喝,我好得很。”杜關山躲開遞來的藥,把自己的膛拍得咚咚響,“你瞧,壯實著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怕苦。”云氏不上他的當,是把藥送到他邊,“快喝,給你備了餞的。”
兩夫妻像孩子一樣吵吵嚷嚷,杜若寧在旁邊看著,角忍不住上揚,悄悄退出門外,把門從外面關了起來。
父親母親已經分別太久,還是先讓他們說說心話吧,其他的事等等再說也不遲。
杜關山左躲右躲躲不開,只好就著云氏的手把藥喝了,苦得直咧。
云氏掏出藏在袖袋里的餞,喂他吃了兩顆。
“你說你多大的人了,吃藥還得就餞,你兒子吃藥都比你省心。”云氏抱怨道,“我怕下人們看到笑話你,特意把餞藏在袖袋里,不然你這國公爺的臉都要丟盡了。”
杜關山哈哈笑,又從手里拿了一只餞放進里:“誰規定國公爺不能吃餞了?”
云氏拿他沒辦法,索隨他去,收起笑意,憂心道:“你沒接到皇上旨意就私自回府,回頭皇上怪罪下來怎麼辦?”
“不回府他就不怪了嗎?”杜關山道,“那麼大的雨,他明知道我重傷在,卻遲遲沒有傳旨,什麼意思你還看不出來嗎?”
云氏當然看得出來,可人家是君,自家是臣,君想怎樣就怎樣,臣卻不能任妄為。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云氏問。
“不辦,等著就行了。”杜關山說道,突然想起方才在城門外,寧兒坐著馬車去找他,讓他先回家等消息,還悄悄地告訴他,皇上可能最近幾天都沒時間管他了。
當時人多,他不方便細問,剛才正想問,云氏又來了,還是沒機會問。
也不知道寧兒說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宮里出了什麼事?
就算是宮里出了事,又是如何得知的?
除非一直在關注著宮里,并且還有門路能打聽到消息。
哪來的門路?
這幾個月都干了什麼?
杜關山越想越不對勁,問云氏:“寧兒最近還好嗎,聽不聽話,闖沒闖什麼禍?”
“寧兒呀?”
聽到丈夫問起兒,云氏一下子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要說不聽話,從來沒頂撞過大人,要說闖了禍,可那些禍事也都不怪。
該怎麼說呢?
“看你這樣子,肯定惹了不麻煩吧?”杜關山了然地問。
云氏嘆口氣:“你才回來,我原打算過幾天再和你說的,也還好,就是進了一次宮,往五公主頭上了一箭,把五公主嚇暈了,皇后娘娘要罰,被宋憫和江瀲攔下,而后又在宮外走丟,不小心掉進一個枯井里,江瀲用了東廠和錦衛,找了大半夜才把人找到……”
云氏把最近發生在杜若寧上的事一件一件向丈夫細細道來,包括杜若寧從撞見杜若賢騙杜若衡開始,直到當著大家的面舉證了杜若賢和二夫人,二夫人被連夜送去莊子,杜若賢至今還在東廠關著,等等等等。
杜關山聽得心驚跳,忍不住倒吸氣:“這就也還好?你這當娘的心可真大。”
“不是我心大,是這孩子,現在主意越來越大了。”云氏發愁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和江瀲混的,不怪老二家的說他們兩個不一般,你就拿去東廠救人來說,別人使了多錢都進不去,不但進去了,還把供詞都帶回來了,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在家看著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怎麼能知道。”杜關山又是生杜若賢的氣,又是替自家閨擔心,催促云氏道,“你去把回來,我要好好問問。”
云氏不得他能替自己管管孩子,忙不迭地應了,收拾起藥碗就走要。
門打開,恰好杜關山的親隨莫南走過來,在門外稟道:“公爺,曹廣祿死了。”
“誰?”杜關山愣了下,快步走過來,“你說誰死了?”
“司禮監的曹掌印,在三清觀上香,被火燒死了。”莫南補充道。
“天吶,他真的死了?”云氏大驚,隨即又高興起來,“公爺,這回皇上怕是顧不上你了。”
“什麼真的死了?”杜關山也很震驚,抓住話里的疑點問道,“難道你早就知道他要死?”
“是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曹廣祿將死于天降鬼火……”
云氏把關于宮里鬧鬼的傳言告訴他,而后突然激靈一下,才反應過來莫南說曹廣祿是被火燒死的。
“天吶,竟然真的有天降鬼火?難道真是老天爺開眼了?”
杜關山不信鬼神,聞言一聲嗤笑:“老天爺有眼嗎,他要有眼,看到那麼多不平事怎麼不去管,曹廣祿這是被人算計了。”
“管他呢!”云氏說道,“反正他死了對你有好,皇上現在肯定沒空理你了。”
是啊,堂堂司禮監掌印被鬼火燒死了,皇上這會兒肯定在捂著腦門大發雷霆呢,哪里還顧得上他?
杜關山攤攤手,不知道該說自己幸運,還是曹廣祿倒霉。
“還真被寧兒說中了……”他說道,隨即又將眉頭深深皺起。
所以,寧兒說皇上沒空管他,是提前就已經知道曹廣祿要死了嗎?
讓他務必趕在三月十五日回來,也是因為曹廣祿要在這一天死掉嗎?
是怎麼知道的?
總不可能,人是殺的吧?
不不不,這絕不可能,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干出這樣驚天地的事?
而且和曹廣祿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有什麼理由要殺曹廣祿?
除非……
是……
杜關山突然想起大軍啟程那天,那一曲響徹天地的《策馬度關山》,想起自己當時的震驚和懷疑。
“寧兒!”他喃喃一聲,丟下云氏和莫南,獨自大步沖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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