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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寵天下》第182章 他心里不會有別的女人吧?

 這一聲妹夫喊出來,江瀲在轎子里差點沒氣吐

 東廠番子們本來氣勢足的,面對從天而降的大舅哥,頓時像破了口的水囊,一泄到底,連刀都拔不了。

 杜若衡的氣勢倒是很足,別看只有十五歲,可人家塊頭大呀,穿錦駿馬,手握烤白薯,往路中間那麼一擋,頗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春忍著笑向江瀲請示:“干爹,這回怎麼辦?”

 江瀲沒說話,冷著臉下了轎,負手站定在杜若衡的馬前,正要開口呵斥,杜若衡搶在他前面喊了句:“我妹夫果然模樣生得好,行吧,就沖你這張臉,這個妹夫我認了。”

 “哈哈哈哈……”圍觀群眾中不知是誰沒憋住,大笑出聲,被東廠番子拿刀一指,又戛然而止。

 江瀲的火氣騰騰地往上冒,面對一個白白胖胖笑容可掬的半大孩子,又實在下不去手,咬了咬牙,沉聲道:“把你妹妹出來,咱家有話問。”

 “給個見面禮。”杜若衡笑嘻嘻地向他出手,“給個見面禮就讓你見。”

 江瀲:“……”

 定國公府是祖傳的厚臉皮嗎,怎麼他們兄妹一個比一個臉皮厚?

 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為了速戰速決,他只好著火,一把拽下春腰間的錢袋,揚手拋給了杜若衡。

 杜若衡扔了烤白薯,手接過錢袋,放在手心里托了幾下,滿意地點點頭:“妹夫且先等著,我去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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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調轉馬頭走回去,把錢袋扔給自己這邊的侍衛:“姑爺賞你們的,拿去喝酒吧!”

 一個侍衛手接住,抱拳大喊:“謝姑爺賞!”

 其他侍衛也跟著大喊:“謝姑爺賞!”

 聲音整齊又響亮,震得人耳朵嗡嗡響。

 民眾們看得津津有味,臉上都樂開了花,就好像這賞錢他們也有份似的。

 唯獨春的臉苦地皺一團,那錢明明是他的,干爹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給了別人。

 好氣哦!

 回頭能不能補給他呀?

 有心想問一聲,看看干爹快要結冰的臉,還是算了吧,別回頭錢沒要到再挨頓打。

 江瀲何止臉上結冰,滿口白牙都快麿碎了。

 又是妹夫又是大舅哥又是姑爺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定國公婿的份算是徹底坐實了。

 不用說,肯定又是那死丫頭的主意,除了沒人能想出這損招。

 終于,侍衛們的喊聲停止,馬車的車簾起,杜若寧在兩個丫頭的攙扶下裊裊婷婷地下了車。

 人們全都安靜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蓮步輕盈向江瀲那邊走去。

 江瀲自個也突然張起來,不自覺攥起了拳頭,隨著杜若寧越走越近,他的手心漸漸滲出一層薄汗。

 杜若寧來到他面前,站定,松開兩個丫頭,雙手疊在腰間對他福行禮。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屏住了呼吸,春也顧不上再心疼他的錢,和大家一起豎起耳朵,等著聽若寧小姐出那聲“督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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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并沒有,杜若寧行完禮,直起,面平靜地直視江瀲的眼睛:“恭喜掌印大人高升。”

 什麼鬼?

 春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干的一句,若寧小姐既沒有督公大人,也沒有笑得彎起眼睛,仿佛一夜之間和干爹了陌生人,變得禮貌而疏離。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要把繡球給干爹的嗎,怎麼看起來倒像是干爹強搶民似的?

 春心里堵得慌,郁悶地看向江瀲。

 江瀲的面比杜若寧還要平靜,負手淡淡道:“若寧小姐只恭喜咱家高升,不恭喜咱家定親嗎?”

 “掌印不喜,我如何恭喜?”杜若寧反問。

 江瀲眼角了一下:“既知我不喜,為何要算計?”

 “我以為你是歡喜的,可是我錯了。”杜若寧向他曲一拜,“對不住掌印了。”

 一聲聲掌印得江瀲心頭火起,出手住了的下,將那張平靜如水的小臉拉到自己眼前:“木已舟才來道歉,晚了!”

 “不晚,還沒,現在充其量只是砍了棵樹。”杜若寧出細白的手指去掰他的手,“掌印輕點,別弄壞了我的胭脂。”

 “你!”江瀲像被燙到似的,快速將手收回,卻因著的提醒,目不自覺落在紅艷艷的小上,只一眼,又將視線挪開。

 “掌印且放心,即便定了親,我也不會嫁給你的。”杜若寧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鄭重承諾,接著又補了一句,“我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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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瀲徹底說不出話了。

 杜若寧便又對他拜了一拜,轉往回走。

 “哥哥,調頭,改道。”

 的聲音不大,每一個字卻都無比清晰地傳江瀲耳中。

 江瀲站在那里,看著那抹俏的紅鉆進車里,車簾隨即放下,將兩人隔兩個世界。

 他的心頭仿佛被繡花針扎了一下,引起一點小小的刺痛。

 馬車果然調轉了方向,往另一條岔道走去。

 啊?這就走啦?

 民眾們都有點不著頭腦,他們一直豎著耳朵聽,卻本沒聽到若寧小姐和督公大人說了些什麼,只看見兩人站得很近,舉止親昵,督公大人了若寧小姐的臉,若寧小姐也了督公大人的手。

 可是既然這麼親昵,督公大人為什麼都不給人家若寧小姐讓個道呢?

 好奇怪哦!

 “干爹,咱們也走吧!”春輕聲喚道。

 江瀲回過神,一言不發地甩了甩袍袖,轉進了轎子。

 “起轎。”

 隨著春一聲令下,轎夫們將轎子穩穩抬起,番子們也都打起神,重新出發。

 然而不知怎的,卻再也走不出先前那種氣勢。

 唉!

 春無聲地嘆了口氣,若寧小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定完親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種行為,和那種始終棄完就跑的臭男人有什麼區別?

 鄙視,哼!

 被鄙視的若寧小姐坐在車里,長出了一口氣,想想江瀲方才惱怒又啞口無言的樣子,不由得輕笑出聲。

 看來這招管用,那臭小子都被繞暈了。

 見慣了一臉討好地督公大人,突然看到這樣的,肯定特別不適應吧?

 這會兒是不是正坐在轎子里生悶氣?

 該!誰他敢扔的繡球。

 不過話說回來,江瀲不同意這門親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寧愿掉腦袋也不愿和定親?

 他心里不會有別的人吧?

 不可能,他不是聲稱對人沒興趣嗎?

 難道他興趣的是男人?

 誰呀?

 不會是沈決吧?

 對對對,有可能真是沈決,依稀好像聽別人說起過。

 可是如果真是沈決,為什麼沈決還愿意冒著被江瀲責罰的風險幫助

 難道是沈決對江瀲沒意思,所以不得他和別人定親?

 嗯,肯定是這樣的,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問問沈決。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江瀲好可憐,不但了塊,還喜歡上男人,并且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的單相思。

 唉!

 可憐的孩子。

 要不然以后對他好一點,不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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