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寧雖然不能出府,卻也一直沒睡,眼地等著郁朗傳回宮里的最新消息。
原本為江瀲犯愁的,那個從天而降的孩子給吃了一顆定心丸,相信,只要江瀲看到孩子,一定會抓住機會反殺宋憫。
宋憫已經瘋了,不管出于哪方面考慮,他都必須死。
先前一直想著要把宋憫留到最后,等奪了李承啟的位,再將兩人一同押到父皇母后墳前斬殺,以祭親人在天之靈。
但是現在卻不那麼想了,或許李承啟能留到最后,但宋憫必須盡早除掉,不然他就會越來越瘋,對江瀲和越來越不利。
但愿江瀲能好好把握這次機會,一舉將宋憫拿下。
一邊等,一邊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走,二更過后,郁朗終于回來,帶回的消息卻讓大失所。
嘉和帝和稀泥不肯置宋憫,宋憫居然靠著昏迷躲過一劫。
真他娘的……
杜若寧忍不住想罵臟話,郁朗又隔著窗戶道:“薛初融帶著那孩子過來了,小姐要不要見?”
“太晚了,還是先不見了吧!”杜若寧被這個糟心的消息弄得有點糟心,“你去替我好好謝謝薛初融,告訴他我改天有空再好好設宴謝他,至于那個孩子,你就留他住一晚,明天一早讓人送他去見我大哥。”
“是。”郁朗領命而去,過了一會兒又折返回來,“薛初融讓屬下給小姐傳個話,督公大人說謝謝小姐。”
“哦,然后呢?”
“然后,沈指揮使說你欠他的銀子該還了。”
“……”杜若寧選擇忽略,又問,“督公大人還說什麼了?”
“沒了。”
沒了?
杜若寧郁悶不已。
死江瀲,辦事不力也就算了,道謝都道得如此敷洐,太可惡了!
等什麼時候能出去,一定要好好質問他。
也不知道他上的毒清完了沒有,傷了這麼大的元氣,最好不要跑,再躺床上養幾天才是。
要不明天去庫房瞧一瞧,看看有什麼補子的藥給他送一些過去,算了,他那里什麼藥沒有,何況還有景先生在。
春夏秋冬對他都上心的,應該能照顧好他。
他怎麼沒買幾個婢使喚,男孩子再細心,總是比不過孩子,要不然先借幾個婢給他用?
算了算了,他那麼大的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心,還是別瞎獻殷勤了,別回頭出力不落好,還被人家嫌棄。
胡思想了一通,最后自己也分不清是埋怨還是掛念,就那麼稀里糊涂地進了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朝堂上下,京城外都異常安靜。
宋憫因著長河的死大打擊,又被皇上罰閉門思過,一直待在家里沒出門。
江瀲也躲在督公府里不出門,聲稱自己上余毒未清,要臥床靜養。
杜若寧被云氏拘在家里,不讓上學,不讓上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沒有了這幾個人興風作浪,整個京城平靜得就像一潭死水,連點小水花都看不見。
習慣了三天兩頭看大戲的民眾們都覺很不適應,每天街頭轉到街尾,著有熱鬧發生,但是除了些東家長西家短的蒜皮,并沒有什麼值得談論的大熱鬧。
從前這幾個人鬧的京城飛狗跳,大家都嫌太鬧騰,現在又開始瘋狂想念那些飛狗跳的日子。
尤其是若寧小姐最好玩,自從癡傻癥好了之后,給大家貢獻了太多話題,看不到若寧小姐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
南山書院的學生們也覺得無聊,東院了杜若寧,西院了薛初融,人生簡直失去了樂趣。
陸嫣然不了沒有杜若寧的日子,在休旬假的那天,上春雪一起去了定國公府。
云氏不準杜若寧出門,但不能不讓見客,再者也擔心在家里悶壞了,便索人在花廳擺了吃食茶水,又請了杜晚煙和杜晚雪過來,讓幾個姑娘在一玩耍。
陸嫣然一見到杜若寧就把抱了個滿懷:“杜若寧,我想死你了,再看不到你我就要瘋了,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好無聊啊!”
杜若寧差點沒被勒死,哈哈笑道:“所以,你來看我就是為了找樂子嗎?”
“除了找樂子,我還是來邀功的。”陸嫣然趴在耳邊小聲道,“我阿爹這次幫了督公大人的忙,都是我的功勞,是我勸我阿爹說做人要知恩圖報,督公大人放過他一馬,他也得回報督公大人,我阿爹聽了我的話,才決定要幫助督公大人的,我厲害吧?”
“厲害,你可真是太厲害了。”杜若寧看著眼前一臉興向自己邀功的傻姑娘,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春雪過來將陸嫣然開,自個抱住杜若寧膩了一會兒,說:“若寧,要不然我去和伯母說說,讓你繼續去上學吧,你這樣一直待在家里,會憋壞的。”
“那敢好。”杜若寧笑道,“你要是能說服我阿娘,讓我以相許都行。”
春雪哈哈大笑,將推開:“督公大人的小妻誰敢娶,你還是饒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一提起督公大人,話題頓時變得曖昧,陸嫣然拉著兩人坐下,神兮兮地問:“哎,杜若寧,聽說你為了進東廠見督公一面,都對著頭上的青天發誓了,督公大人一定非常吧?”
杜若寧:“……”
個屁,至今為止就聽到一句干的謝謝,還是經了兩道手的。
“哎哎哎,聽說你在東廠徹夜未歸,你和督公大人那一夜都在干什麼?”春雪也跟著發問。
杜若寧:“……”
還能干什麼,守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家伙守了半夜,結果醒來就要跟翻臉,只因為春了一聲干娘。
“哎,我還聽說你阿娘第二天親自跑到東廠把你抓回來的,不會是剛好抓在床吧?”陸嫣然又問。
杜若寧:“……”
這兩個死丫頭到底是來看的,還是來看笑話的,現在下逐客令還來得及嗎?
“你們能不能收斂點,我姐姐還在這兒呢!”笑著抱住杜晚雪的手。
杜晚雪卻道:“沒事,你說吧,我也想聽,我不會告訴三嬸嬸的。”
杜若寧:“……”
認識的就沒一個正常人。
只有杜晚煙表現的稍微沒那麼積極,這姑娘自從母親去莊子上之后,就一直落落寡歡,最疼的三哥哥,至今還在東廠關著,有心想求杜若寧,讓和江瀲說一聲,把三哥哥放出來,可三哥哥做的事又讓沒臉向杜若寧開口。
事實上杜若寧早已不在乎這些小事,最近太過忙,本就把杜若賢還關在東廠的事忘了。
現在的局勢和幾個月前已經大不相同,別說是六堂兄,就算是太子也不能輕易對國公府造威脅,也無須再對杜若賢嚴加防范。
這會兒看到杜晚煙落寞的樣子,才后知后覺地想到杜若賢,便靠近杜晚煙小聲道:“三姐姐,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和江瀲說了,六堂兄過幾天就能回來了。”
“真的嗎?”杜晚煙頓時驚喜萬分,拉著的手紅了眼眶,抑著聲音問:“四妹妹,你是說真的嗎,你,你不生氣了?”
“不了。”杜若寧笑道,“我雖然還是對六堂兄的做法不滿,但我更希我的姐姐能開心快樂,姐姐笑起來的樣子最好看。”
杜晚煙的眼淚差點掉下來,為了不讓另外幾個姑娘看出來,便假裝說悄悄話,在杜若寧肩上趴了一會兒。
溫熱的眼淚打了輕薄的春衫,杜若寧仿佛沒有察覺,偏著頭為做遮擋。
陸嫣然不滿自己被冷落,拍著桌子:“喂喂喂,你們自家姐妹有多悄悄話不能等我們走了之后再說,我們就來這麼一小會兒,你們還要把我們晾在這里。”
“哪有晾著你,我不是在陪你嗎?”杜晚雪笑著說道。
以前在陸嫣然面前是很膽小,很拘束的,開口閉口都要稱其為縣主,現在杜若寧的影響,已經可以和陸嫣然提名道姓地開玩笑。
陸嫣然笑著推:“起開起開,你又沒有一個做督公的未婚夫,我們才不要你陪,我們要督公大人的小妻來陪。”
“哈哈哈哈……”孩子們頓時笑一團。
杜若寧也笑得好大聲,卻又笑得很心酸。
不得這樣快樂的日子能延續到永遠,可是陸嫣然這個傻姑娘,終有一天會負了。
陸嫣然是皇后娘娘早就定下的太子妃,雖然沒有對外公開,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太子人后始終沒娶正妻,為的就是等陸嫣然及笄。
搶繡球那天,太子是沒搶到繡球,就算搶到,皇后娘娘也不會同意讓太子娶做正妻的。
杜若寧從來沒問過陸嫣然對于嫁給太子一事是接還是抗拒,因為知道,在這件事上陸嫣然是沒有辦法自己做主的。
其實不止陸嫣然,世家大族的孩子都一樣,就如春雪所說,不過就是從一個高門走進另一個高門,誰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所以們才會對和江瀲的事如此好奇,如此津津樂道,因為哪怕江瀲是個太監,這親事也是自己選的。
們羨慕的不是杜若寧要嫁給誰,而是羨慕可以自己選夫婿。
同樣,太子對陸嫣然是什麼樣的,是不是愿意娶,杜若寧也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在不久的將來,會要了陸朝宗的命,還會搶了太子的江山。
所以,陸嫣然現在和有多親,將來就會對有多怨恨。
這是一個死局,沒法化解的死局。
幾個姑娘一直玩到太快落山,才不舍地分開,杜若寧送走了陸嫣然和春雪之后,惦記著杜若賢的事,決定今天晚上去找江瀲一趟,一來看看他的恢復如何,二來跟他說一聲,讓他把杜若賢放出來。
想要出府,先得跟杜關山說好,讓他和夜里值守的護衛提前打招呼,不然就是連垂花門都出不去。
杜若寧打定主意,去書房見杜關山,請他給自己行個方便,同時還要犧牲一下相,晚上纏著云氏別讓云氏有空理會。
杜關山聽得瞪大眼,直呼沒見過這樣做人兒的,居然連讓老父親犧牲相的話都能說得出。
不過他還是很欣然地接了這個任務,因為他覺得這樣還好玩的。
杜若寧順利征得了盟友的同意,便高高興興回了怡然居,坐等天黑之后去見江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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