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瀲從議事廳跟著杜若寧走后,杜家人緩了一會才放松下來,坐在那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等著杜若寧那邊的消息。
許是因著江瀲不同于傳言的謙和態度,杜老夫人居然還夸了他一句:“那孩子雖有殘缺,長得卻是真的周正,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雖然端著點架子,禮數也是有的。”
“……”
眾人全都無語。
老夫人先前還說江瀲竟敢嫌棄寧姐,干脆殺了算了,這會子見了面,又因為人家長得好,改變了態度。
果然人不管多大年紀都是看臉的。
可是長得好頂什麼用,又不能傳宗接代。
杜老夫人就是喜歡長得好看的年輕人,別的沒什麼意思,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又樂呵呵道:“聽說督公府特有錢,快瞧瞧他封了多銀子。”
大家又忍不住想笑,這老太太不但是個看臉的,還是個財迷。
云氏也沒打算藏著掖著,便將那紅封當著大家的面打開,取出里面的銀票數起來。
數完之后,愣愣地看著家人,滿臉的不敢置信。
“多錢呀,把你嚇這樣?”杜老夫人打趣道。
云氏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又往自己手里看了一眼:“五萬六千兩。”
“多?”杜老夫人拔高了聲音,以為自己聽錯了。
的確,即便國公府不是小門小戶,新婿頭回上門一出手就是五萬六千兩銀票,也著實讓人震驚。
“他,他,他干什麼給這麼多錢?”云氏震驚得腦子都迷糊了,“是不是我數錯了,我再數一遍。”
“別數了,你管了這麼多年賬,這點錢還能數錯了?”杜關山若有所思道,“我猜寧兒肯定知道怎麼回事,等江瀲走了問問便是。”
云氏點點頭,又把錢全部裝回去,向外看了眼:“到底找沒找到狗呀,怎麼半天不見靜?”
正說著,小廝來報,說督公大人走了。
“走了,怎麼這就走了,剛說他有禮貌,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杜老夫人還想再看看那俊俏的孩子,結果沒看,很是憾。
“他的狗找到了沒?”云氏問。
小廝搖頭:“督公大人空著手走的。”
“怎麼空著手,莫非狗又跑了,他急著去找?”云氏對杜關山晃了晃紅封,“他走了,這個怎麼辦?”
“先放著,等寧兒來了再說。”杜關山道。
云氏便打發自己的丫頭去杜若寧趕快過來。
一家人都按捺著好奇心等杜若寧過來。
小丫頭到了怡然居,杜若寧正陪著笑臉哄胡嬤嬤:“嬤嬤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胡嬤嬤不吃這一套,氣哼哼道:“小姐快別說這樣的話,奴婢就是個下人,當不起小姐的道歉,奴婢也不敢生小姐的氣。”
不敢氣的都氣這樣,敢氣的那個肯定肺都氣炸了。
杜若寧一個頭兩個大,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謊話竟會在這種況下被拆穿。
方才本來是要去追江瀲的,胡嬤嬤非拉著問原因,只能眼睜睜看著江瀲頭也不回地走掉。
不過,話說回來,江瀲他當初不是非常嫌棄自己送的絡子嗎,若非沈決跟他搶,他就不想要。
既然不想要,為何后來又用上了?
真是個別扭孩子。
本來就別扭,現在又生氣了,這可如何是好?
杜若寧愁得直抓頭發,覺自己像同時玩弄了兩個人的花花公子,如今原形畢,又同時被兩個人厭棄,下場凄慘。
“嬤嬤,我真知道錯了,你要是實在氣不過,我親自打兩個絡子還給你好不好?”抱著胡嬤嬤的手臂哼哼唧唧撒。
胡嬤嬤的臉拉得比瓜還長:“奴婢是稀罕那兩個絡子嗎,奴婢是心疼自己一腔真心被糟蹋,小姐說要送給國公爺和世子,奴婢便心挑選線,用心設計花樣,熬了好幾個晚上才打出來的,為人就是讓國公爺和世子戴出去有面子,私心里還著主子們能夸奴婢一句心靈手巧。
這些日子一直沒見到國公爺和世子佩戴,奴婢還以為他們嫌丑,暗自難過了許久,沒想到小姐從一開始就在騙奴婢,那絡子本就不是送給國公爺和世子的,小姐拿著奴婢的一腔真心去討好別的男人,奴婢如何不傷心?”
“……”
看著胡嬤嬤委屈的樣子,杜若寧越發覺得自己不是人,除了一連聲的說“我錯了”,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
胡嬤嬤這麼疼,都不肯原諒,江瀲那麼討厭,豈不是更加不會原諒?
真愁人!
杜關寧愁的眉頭都擰了疙瘩,恰好這時,云氏邊的丫頭過來請,只能先丟下胡嬤嬤,跟著小丫頭走了。
“嬤嬤,等我回來再好好和你說。”
胡嬤嬤板著臉不應聲。
小丫頭正是好奇的年紀,出了門,忍不住問杜若寧:“小姐,胡嬤嬤怎麼了?”
杜若寧沒法和細說,長嘆一聲道:“我只能告訴你,做人要誠實,不能撒謊,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小丫頭聽得一頭霧水,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了議事廳,云氏迫不及待地問杜若寧怎麼回事,為什麼江瀲空著手走了。
杜若寧說雪兒鉆在床底下不愿意走,江瀲怎麼它它都不出來,江瀲一生氣就自己走了。
云氏聽得一臉懵:“他都多大人了,怎麼還跟小狗置氣?”
杜若寧苦笑。
小狗就是我自己。
“算了,一只狗也沒什麼要的。”云氏將那個厚厚的紅封遞過去,“這里面有多銀子你知道嗎?”
“多?”杜若寧看了一眼,“從阿娘的反應來看,應該不吧?”
“何止不,五萬六千兩,給公主下定都夠了。”云氏啪一下將紅封拍在手里,“你說說,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江瀲他發的又是什麼瘋?”
杜若寧也給震住了,呆呆地看著那只厚厚的紅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五萬六千兩,不正是和江瀲開玩笑算的那筆賬嗎,他怎麼就當真了?
就算當真,也可以慢慢還,沒道理一次就給完呀!
看把家人給嚇的。
“你倒是說話呀!”云氏催促道,“好好的他突然送這麼多錢做什麼?”
杜若寧牽強一笑:“誰知道呢,或許是他突然意識到我的價值,為了彌補自己先前的有眼無珠吧?”
“又在胡扯,你真是跟你爹一樣沒個正經。”云氏嗔怪道,“你就不想想,他明明不同意這樁親事,眼下突然又拿這麼多銀子過來,會不會是在給咱們挖什麼坑?”
杜關山:“……”
自己一句話都沒說,也要捎帶著挨一刀,找誰說理去?
“就算他挖坑,阿娘已經接了銀票,后悔也晚了。”杜若寧嘻嘻笑道,“阿娘,這錢可是我掙來的,你先給我幾千兩零花好不好?”
“想得!”云氏一把將紅封搶回去,“這錢可不能,將來退親時,我要原封不還給他,免得他以為我們國公府貪圖他的錢財。”
杜若寧:“……”
所以,江瀲是算準了阿娘不會這筆錢,才會如此大方地把錢送來堵的嗎?
別說,這樣還真沒辦法再接著訛他了。
訛個屁呀,人都氣那樣了,哄他還來不及呢!
杜若寧不發愁,可從來沒干過哄人的活,至于能不能哄好,心里一點譜都沒有。
哎呀,真是愁死人了!
容渢是容侯府繼室所出的四姑娘一生不求富貴榮華但願平淡是福,可誰知事與願違,丈夫是個中山狼,娶她名聲敗落的她是為借侯府勢力;雙生妹妹是世上最美綠茶婊,柔柔弱弱得親人喜愛,但卻是個貍貓換太子後的假貨;親娘覺得她是奪福之人,害得自己不能在孃家立足……重活一世,容渢發現自己生活在陰謀的怪圈之中,努力晉升成打怪能手,凡事害過她的人必然百倍還之。不過,為什麼這一輩子她唯獨對一個太監多了一份喜歡,真太監她也不怕,假太監那當然是最好。這是一個重生繼室女的宅鬥打怪日常。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一流法醫,中,法醫雙絕,卻因公務喪命,一朝醒來,成了逍遙侯府裡一個被廢棄的小妾。三年的殘虐到也算了,這從天而降,壓在他身上肆虐的魔鬼又是鬨哪樣。藍筱表示:她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用手裡的銀針戳死那個混蛋。
他,夜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王爺,卻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給氣昏了,從此性情大變,嗜血殘暴。 她,醫學界頂級天才,莫名其妙穿越成丞相府不受寵的醜女三小姐,庶妹欺淩,渣爹厭惡,後孃偽善,很好,區區螻蟻,也敢害她。且看她如何手撕白蓮,腳踩渣渣,一手醫術驚天泣地,傾城容顏震驚天下。一紙婚書,她成了他的妻,從此生活雞飛狗跳。不久,傳言來襲,戰神王爺再次性情大變,從一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人,變成畏妻如虎,聞之色變的小男人。夜景寒暴怒,“本王是那樣的人嗎?”顧初暖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乖,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打砸搶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