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著賀之舟,既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又無比強烈地這就是真的。
“人呢,那孩子人呢,他現在在哪兒?”一連聲地問道。
“說是在信府,咱們的人怕他走了,一直跟著他。”賀之舟回道。
“信府,信府。”杜若寧喃喃重復了兩遍,又問,“他在那里做什麼?”
賀之舟遲疑了一下:“沒,沒做什麼,就是個小花子,整日沿街乞討。”
杜若寧的心一陣刺痛,眼淚差點掉下來。
的弟弟,唯一還有可能存活于世的親人,居然在沿街乞討……
猛地站起,低聲而堅決地說道:“你去準備一下,我們立刻出發去信府。”
賀之舟大驚:“小姐,信府山遠路遙,可不是說去就能去的,您要三思啊!”
“我說去就能去,不用三思,你快快去準備。”杜若寧不容置疑道。
“夫人那邊怎麼辦,恐怕不會讓您出去。”賀之舟道。
“你只管備馬,召集人手,在門外等著我,其他的不用心。”杜若寧催促道。
賀之舟見心意已決,不再多說,拱手告退。
杜若寧喚了藿香進來細細叮囑了一番,而后便出門去找云氏。
云氏正在賬房算賬,杜若寧走進去,屏退了眾人,開門見山地和說:“阿娘,我現在有要事必須出門一趟,此事事關重大,一刻都不能耽擱,晚一步,便有可能是我終生的憾,我沒有胡鬧,也沒有撒謊,阿娘你信與不信,都不能阻攔我,所以,阿娘,我這就告辭了,請恕兒不孝!”
說完跪在地上給云氏磕了一個頭,不等云氏反應過來,便起決然而去。
云氏完全被震驚,呆呆地看著黑騎裝,大紅披風,攜一殺伐之氣如風般遠去,一瞬間覺那不是的兒,而是要率領百萬兵上戰場的將軍。
“這孩子……是誰呀……”扶著桌子喃喃道。
過了許久,才終于回過神,快步追了出去。
然而已經晚了,等追到大門外,只看到杜若寧帶領十幾個侍衛策馬絕塵而去的背影。
那片紅披風在風中翻飛,如同出征的旗幟。
云氏震驚于這孩子居然能在不征得父親同意的況下調這麼多人馬,站在門口恍惚一刻,才大聲吩咐道:“快,快去通知國公爺。”
杜若寧一路打馬飛奔,因著今日百姓都去城外看熱鬧,城中條條道路都暢通無阻,往常車水馬龍的朱雀大街也比平時安靜許多。
駿馬飛馳而過,杜若寧腦海里浮現第一次在這條街上遇見江瀲的景。
那時的江瀲,白玉指尖輕挑起翠綠錦緞繡紅芍藥的轎簾,出半邊驚為天人的俊……
杜若寧猛地勒住韁繩,馬兒發出一聲嘶鳴,前蹄高高揚起。
“小姐,怎麼了?”賀之舟在旁邊問道。
杜若寧略一猶豫,策馬向督公府方向奔去。
“我要去督公府道個別。”大聲說道。
此一去山高路遠,不知幾時能歸,走之前,必須要和江瀲解釋清楚,不讓他再此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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