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有一個白霆在，所以唐綰並沒有立刻麵，而是通過靈的顯示，看到了棲桐和白霆兩人現在的況。

……

經過唐綰的修復，如今的棲桐，已經比原先麵對白霆的時候，凝實了很多，再看不出來有毫的虛弱之狀。

而一想到靈說的師尊已經蘇醒的事，棲桐更是心激到不行。

可擔心白霆看出來自己的反常，於是他便一直死死地抑著心的欣喜激，然後朝白霆道：「白霆，已經三個世界了，我想我們已經沒有必要繼續賭下去了吧？」

之前之所以敲定十個世界，是想趁機緩和一下危機，好自己儘快恢復靈魂的機會。

等到第十個世界……估計師尊也就能徹底恢復了。

到時候，他再將第十個世界安排他和師尊相識的那一世，自然就能改變師尊對他的態度，從而順理章的和師尊在一起了。

但現在看來，一切似乎都沒有必要了。

……

而接連輸了三局，白霆的臉也不是很好看。

他很清楚，繼續這樣賭下去的話，對他隻會是不利的局麵。

因為他不管怎麼設定世界，隻要棲桐在其中一些他不知的合理的小手腳，那麼不管這樣的賭注進行多次，他都是必敗的局麵！

因此，白霆很快臉冰冷的朝棲桐道：「棲桐，我承認你很會耍花招！但是，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就贏得很彩了！」

「十個世界，是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但是第四個世界，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的！你敢在我們都擁有過去記憶的況下，和我再比一次嗎？這一次的世界，就按照我們原本的世界來進行！」說罷，白霆手掌一，掌心之上，多了一麵表麵輕輕晃著漣漪的水鏡。

「此鏡名為鏡花水月，相信你也知道它有何作用！這一次，我們三人皆進鏡花水月之中，一切的記憶，都停留在和綰綰初識之前！這一次綰綰若仍舊選擇了你，本尊毫無怨言，也絕不會再糾纏你們，如何？」白霆沉聲道。

聽到這話，棲桐卻是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有些猶疑了。

鏡花水月，是一種可以百分百復刻已發生現實的神，也就是說，進了鏡花水月之中，便可以再經歷一次過去。

你當然也可以在其中改變過去的歷史，改變選擇，把事引向另一種結局，但是正如其名一樣，鏡花水月……不過是一場幻夢而已，哪怕在神裡改變了結局，可一旦離開了鏡花水月，卻仍舊得回到冰冷的現實之中。

因此，很多因為憾而進鏡花水月之中的人，最後本就不願意出來，導致自己死在了好的幻夢之中。

他是有自信再經歷一遍的話，師尊還是不會選擇白霆。

可他沒有自信，師尊會選擇他。

畢竟這和他自己抱有小心思設定的世界不同，他本沒法做任何手腳。

哪怕白霆是鏡花水月的主人，也沒法做那個手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