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孩子被下藥催產,不過好在醫學發達,並沒有造什麼後癥。在醫院的溫箱裡待了一個月,現在跟正常足月的孩子沒什麼不同了!
在家裡著醫院裡特護的標準,方艾麗母以子貴,自我覺良好。而且,藉著這個機會,終於把路晚欣趕出了家門,一舉兩得。
這時,傭人突然過來說,先生讓去書房,不知道有什麼急事。
方艾麗還以爲是路晚欣終於警方抓起來了,連忙準備了一下,就去了書房。
等到進到裡面,發現鄭長冬也在那裡,頓時覺有些不妙!
鄭長冬臉灰白,滿額冷汗,在白紙黑字面前,連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怎麼了?”方艾麗一步三搖地走過來,來到趙國安的邊,嗔道:“國安,我忙著看孩子呢,你我來……”
“啪!”趙國安狠狠地扇了一記耳,抖著手指,氣得脣直哆嗦:“婦!你竟然揹著我跟鄭長冬私通,還生下了孽種……”
方艾麗打懵了,半晌纔回過神,哭道:“國安,你中邪了還是怎麼的,居然這樣懷疑我!我一直對你癡心不二,哪裡跟誰私通……”
“還狡辯!看看這個,白紙黑字!”趙國安把nda鑑定書拋到了方艾麗的面前,咬牙切齒。“給我戴綠帽子不算,還懷了野種讓我幫你們養,真以爲我老糊塗了嗎?”
方艾麗眼裡閃過驚慌,遲疑著向鄭國安砸過來的dna鑑定書,渾一震,臉頓時慘白如紙。就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下意識地向鄭長冬,見鄭長冬垂頭喪氣的,看起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
“還有你,忘恩負義的狗!”趙國安把鄭長冬踹出兩步遠,指著他破口大罵:“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不知恩圖報,還暗地裡拐了我的人,還生下了孽種!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了,難道還要我幫你們把這個薛種養大嗎?等他長大了,再讓他繼承我的家產……簡直是狼子野心!畜牲不如!”
趙國安有心臟病的老病,連番兩次大吼大再兼之氣怒迸,一時間兩眼翻白,說不出話來。
“爸爸!”溫浩連忙上前扶住趙國安,勸道:“別生氣,要!”
趙國安淚眼汪汪地,使勁指著自己的服口袋,卻說不出話來。
溫浩會意,他連忙從趙國安的口袋裡取出了速效救心丸,倒出兩粒塞進了趙國安的里,再餵了幾口水。
方艾麗連忙撲上去,扶著趙國安,可憐地:“國安,你沒事吧!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如果有事,我和孩子可……”剛想說我和孩子怎麼辦呀!瞥見那張擺在面前的nda鑑定書,又哭不下去了。
趙國安終於緩過了一口氣,卻又狠狠踹開了哭哭啼啼的方艾麗,繼續罵道:“婦,人,不要臉……”
“爸爸,你不好,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溫浩勸解著,淡淡地道:“你和方姨並沒有註冊登記,直接趕出去就是!”
方艾麗一聽急了,忙衝著趙國安喊道:“國安,我們多年的夫妻,千萬不要聽這個小子的挑撥啊!他又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閉!”趙國安恨不得踢飛方艾麗,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心割了你的舌頭!”
方艾麗這才省起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急忙轉頭打量溫浩,後者偏偏反應好像並不華敏銳,本沒聽到似的。
“快滾,都給我滾!”趙國安喊來了保鏢,讓他們把鄭長冬、方艾麗還有那個新出世的“小孽種”一起趕出去。
“國安,你不能趕我走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一時糊塗做下大錯,可是我終歸還是給你生了龔慶!龔慶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唯一的親生兒子!”方艾麗大禍臨頭,再也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正巧這日兒子趙龔慶和準兒媳蒙易莎都沒在家,連個替求的人都沒有!
“快趕走!快趕走!如果再胡說八道,就讓變啞!”趙國安氣得都站不穩了,只好坐在沙發椅裡,直氣。
等到方艾麗和鄭長冬都被趕走,嬰兒的哭聲也消失的時候,溫浩這才慢步踱到趙國安的跟前,不不慢地開口問道:“爸爸,方姨的話是什麼意思?不止一次地提起,說我不是您的親生兒子,又說大哥是您唯一的兒子,究竟怎麼回事?”
趙國安好像被針扎到似地,幾乎從沙發椅裡彈跳起來。當然,他到底心機深沉些,很快就穩下神,對溫浩說:“千萬不要相信別有用心的人挑撥!是昏頭了,胡說八道,不用理就是!我們父子倆,怎麼可能有問題!你當然是我的親生兒子!”
“唔,”溫浩點點頭,將信將疑的樣子,但也沒有再過多的追問下去。頓了頓,又道:“既然方姨生的孩子並非爸爸的親生骨,那麼對晚欣的起訴……是不是可以撤消了!”
趙國安穩穩神,勉強道:“這件事嘛……我再考慮考慮!”
“爸爸,我覺得晚欣絕不是投毒的人,肯定另有玄機!方姨這種背叛了你的人,難道你相信所說的冤屈嗎?既然投毒,爲何和孩子能夠母子平安?現在弄清楚了,和鄭長冬之間有私,早就背叛了你,還厚無恥地生下這個孩子當作您的兒子來養!這種人所說的話,難道你也相信?”
看到溫浩的緒有些激,趙國安連忙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安:“爸爸沒有老糊塗,都清楚呢!晚欣這件事……爸爸會打電話讓律師撤消對的起訴!”
“謝謝爸爸!”溫浩點點頭,同時拿過了手提電話。
沒想到溫浩如此強勢,趙國安連拖延的時間都沒有。他的心裡有些惱火,卻又不敢立即發作,怕惹惱了溫浩,節外生枝。再者,方艾麗老是嚷著溫浩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很怕他也會去做一份親子鑑定。
“你是爸爸的親生兒子,你媽媽是爸爸最的人,當然最疼你了!最疼你,也最疼晚欣那個兒媳婦!”趙國安出一點兒笑容,接過手提電話,當即撥通了特聘律師的電話,讓其撤消對晚欣的起訴和指控。
見這件事順利解決,溫浩這才滿意地告辭。“爸爸您休息,我這就去接晚欣回家!”
趙國安點點頭,不得不作出慈的樣子。“就是啊,誤會解除了,讓……回來吧!”
等到溫浩離開了,趙國安這才坐起,把旁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推到了地上,氣得渾。
“反了反了,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必須要趕想辦法解決,必須要趕想辦法!”
李丹妮滿臉怒容地跑到了盧瑟,找到蒙易莎,見面就開口抱怨。“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纔拿下了路晚欣案子,原打算狠狠治的重罪,沒想到趙國安竟然撤消了對路晚欣的指控!害得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要氣死了!”
蒙易莎正站在魚池邊往裡面投鉺料,見李丹妮氣急敗壞的樣子,輕蔑地一笑,才道:“害人是方艾麗,只要找到,還是可以重新立案的!”
“可是,你婆婆……”李丹妮著急地道:“怎麼突然出國了呢!”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趙龔慶說,他媽媽帶著弟弟出國調養去了,事發突然,有些蹊蹺!”蒙易莎對趙龔慶的說辭頗多懷疑,再加上趙龔慶神張,樣子很可疑,似乎另有。當然,這些是不會告訴李丹妮的。
“那,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李丹妮眨著眼睛,問道。
蒙易莎微微揚起角,說:“當然是先找到方艾麗,然後再說了!”
“唉,白費一場心機!”李丹妮恨恨地跺腳,道:“爲什麼路晚欣這個小妖的命就這麼呢!”
“說到底還是有強的靠山!”蒙易莎冷冷一笑,“我猜又是溫浩給撐腰,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方艾麗迴避出國,然後趙國安撤消了對路晚欣的起訴和指控。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路晚欣又回到溫家了”!
“啊!”李丹妮一聽,差點兒氣歪了鼻子。“好不容易把趕出家門,竟然又回去了!我們豈不是白白忙活一頓!”
“有什麼辦法!”蒙易莎攤攤手,眸卻閃過狠:“誰讓是溫浩的心上人,出了事自然有人幫打點!”
“那我們豈不是拿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李丹妮有些沮喪,然後又惱怒起來,惡向膽邊生:“不如我們僱傭殺手,直接了結了的命!”
“你蠢啊”!蒙易莎無力地翻個白眼,哼道:“路晚欣整天跟溫浩形影不離,你怎麼下手!”
真是個豬一樣的隊友,事不足,敗事有餘!
哪知道李丹妮一點兒也不在乎,相反看起來信心滿滿,湊近蒙易莎,小聲地說:“我們可以想辦法,讓路晚欣離開溫浩的保護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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