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骨頭的數量不對。”來回清點了兩遍解剖實驗室裡的骨頭,確定是出了問題後,林立刻找到白潔,彙報了這個發現。
“了?”白潔放下了手中那正在拭的骷髏架,回過來問道。
“嗯,了好幾塊。”
“看來是有人出於好奇,在下課後順走了解剖實驗室裡的骨頭。這件事,你也不用心了,我會反映給你們班的輔導員。”對於這種事,白潔已經見怪不怪了。
幾乎每年的解剖課,都有學生出於好奇等原因,從解剖實驗室裡面順走一些骨頭。對這些學生,白潔也不會有什麼懲罰,只是要求他們乖乖地將骨頭還回來就行。
林點了點頭,轉繼續打掃整理起了解剖實驗室,不過里面卻在頗爲納悶的唸叨著:“奇怪,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將骨頭給順走的呢?”
“這還不簡單?揣兜裡就順走了唄。”白潔隨口答道,轉過,又開始小心翼翼地拭起了骷髏架上的灰塵。這輕細緻的作,簡直就像是在對待
林搖了搖頭:“揣兜裡?骨那麼長,頭骨那麼大,怎麼可能揣得進兜裡啊。”
“什麼,被順走的是骨和頭骨?”白潔猛地轉過來,向來波瀾不驚的臉龐上面,也浮現出了一抹震驚。
沒錯,解剖實驗室裡的確是經常會被學生順走一些骨頭。可那些骨頭,都是小塊易攜帶的指骨、椎骨等等。還從來沒有人,將骨和頭骨給順走過。就像林說的那樣,這兩個骨頭,一個很長一個很大,想要在不被發現的況下順走,實在不容易。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順走骨和頭骨的呢?”
和林一樣,白潔此刻的心裡面,也充滿了疑問。決定,等到對方將骨頭還回到解剖實驗室時,一定要好生問問究竟是怎麼順走的。
十來分鐘過後,林打掃整理完畢,向白潔告辭後,走出瞭解剖實驗室,大步朝著武社的方向走去。
今天下午只有兩堂課,這會兒才四點多,離著吃晚飯的時間還早,所以他打算先去武社練練。
自從在玉牌的世界裡,跟鎮守鬼門關的那位鬼武將來了一場兇險萬分的搏殺後,林很是領悟出了一些武道上的東西。再加上他的修爲突破心齋踏緣督,素質也就隨之上了一個新的臺階。使得他這段時間在武道上面的水平,突飛猛進一路飆升就連眼界甚高的王嵩,也被震驚的直呼天才至於張佳佳和趙世全等武社裡的師兄師姐們,更是差點兒沒將他給誇一朵花。
不過,在衆人的驚呼和誇讚聲中,林卻一點兒也沒有驕傲。因爲他明白,自己現在的實力,跟鎮守鬼門關的那位鬼武將相比,還差得遠呢他必須得努力努力再努力,纔有可能在那位鬼武將如狂風驟雨般的凌厲攻勢下多撐一會兒,以便能夠在玉牌的世界裡面多探索一些地方,多尋找一些寶貝……
甚至,在林的心中,還存了一個小小的念想——將那位實力恐怖的鬼武將,招收爲自己的魂使當然,想要招收鬼武將爲魂使,自的實力就不能太弱否則,那鬼武將又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
就在林前腳離開解剖實驗室,後腳一隻虎紋貓就躥了進來,喵嗚喵嗚,的喚著跑到了白潔腳下。
它喚的聲音裡,著一子痛苦恐懼的味道。
白潔蹲下,將這隻虎紋貓抱在了懷中:“小虎,你又跑去跟學院裡面其它的貓狗打架了?唔……怎麼傷這樣了?”驚訝地發現,在虎紋貓上竟是遍佈傷口。其中一些口子,不僅皮開綻,甚至還可以看到下面的森森白骨。
這樣的傷痕,顯然不是跟貓狗打架能夠打出來的
可以說,了這麼重的傷虎紋貓還沒有死,還能夠活著回到白潔邊,已經稱得上是一個不小的奇蹟了
白潔不敢怠慢,急忙抱著虎紋貓離開了解剖實驗室,去校醫院找工給它合傷口,進行治療。
因爲行匆匆,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解剖實驗室外面的那片竹林中,一雙暗紅的眼睛正在注視著。同時,也沒有注意到,被自己抱在懷裡的那隻虎紋貓,正在不停地發抖。
在白潔抱著虎紋貓離開了解剖實驗室後,藏在竹林裡的那雙暗紅眼睛,也隨之消失不見。
對於自己走後發生在解剖實驗室裡的這些事,林並不知。
走進了武社後,他便換上了練功服,開始按照王嵩給他制定的訓+劃,嚴格的訓練了起來。
王嵩雖然是武社的教練,但畢竟年紀大了,不可能每天都到武社來指導訓所以,他一般是據每個人的不同況,制定出不同的訓+劃,隔上幾天再到武社來看看,據變化進行調整。
以前,王嵩一般要半月左右纔來武社一趟。可是現在,他基本上每隔三四天,就會來一次。沒辦法,林的提升速度實在太變態了一套訓+劃,最多隻要一個星期,就會過時跟不上他的提升速度在這樣的況下,王嵩也只能來的更勤快一些了。
不過今天,王嵩並沒有來武社。因爲他帶著馬漢麟和葉聖陶還有趙世全三個武社的頂樑柱,去外地參加一個武流會,還要過兩天才會回來。
在林訓練的時候,武社裡其他的社員,也陸續過來開始了每日的訓練
張佳佳來的最晚,等走進了武社的時候,林都已經完了計劃的訓練,準備自己給自己加練了。
林一邊揮汗如雨,一邊回過頭來笑問道:“張學姐,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張佳佳氣鼓鼓地說道:“別提了,今天有個男生非要請我吃晚飯,我拒絕了他也不肯罷休。最後,得我把他狠揍了一頓,方纔。”
“好狠”林的腦門上頓時出現了數道黑線,在心裡面,替那位可憐的男生默哀了三秒鐘。
“砰”
一聲巨響,突然從大門的方向傳來。
武社裡的衆人紛紛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
只見武社的大門,竟是被人給一腳踹開。接著,五個材魁梧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用一種挑釁的目,打量著武社裡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