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當初自己是用什麼齷齪的方法嫁給我的?如今倒有臉讓別人安分守己!”
“怎麼,擔心有人會威脅到你宗夫人的位置了?想多了,你以為,這世界上每個人都和你一樣自私自利,不知恥,毫無底線嗎!”
過去的事一直都是宗應的心結,每次只要提到就像點燃了4C炸藥的引線,不大鬧一通本收不了場。
他一把扯過杭景的胳膊,將他從床上半拖而起,抑著暴戾的緒質問:“杭景,三年了,你究竟有沒有反省過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
“反省?”
杭景被拖到了床沿邊,半邊子都懸空了,的重量都吊在被宗應扯住的右胳膊上,明明是很痛苦的姿勢,他卻不見皺一下眉,像是不知疼痛。
“我為什麼要反省?”
杭景仰著臉,定定地著宗應,輕笑道:“我是自私,可哪條法律規定了我一定要大方?”
“是我爬了你的床,是我利用了你,那又如何?”
“我喜歡你,我想嫁給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我用什麼方法,我做到了,結果我很滿意。”
宗應看著杭景的臉,眉宇間越皺越,手里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直到杭景實在吃不住痛,掙扎了一下。
察覺到杭景有可能被拉傷了,宗應一把將人甩回了床上,“杭景,你真的一點都沒后悔過?”
杭景跪坐在床上,低頭著右手腕,前額的頭發垂下遮擋住了眉眼,看不清表。
“宗應,我做錯了事,我到了懲罰,但我不后悔。”
杭景坐上床上一不,漠然地看著宗應的背影離開,直到一記沉重的關門聲響起,公寓里回歸寂靜。
山茶花香混合著竹葉冷香還停留在空氣中,杭景就算用被子捂住口鼻,也能清楚地聞到。
空腹吃藥,胃里有些不舒服。
他以為三年了,應該早就習慣了,但是每次在宗應的注視下吃藥的時候,他還是心疼的難。
以他和宗應的信息素匹配度,一次發期的結標記,懷孕的幾率幾乎百分之百。
結婚三年了,他每年被安排做兩次檢,健康,卻一直沒有懷上宗應的孩子,宗家的人由此可以猜到宗應的態度。
宗父雖然沒有表態,但宗應的母親費婉對杭景的態度已經不似原先那般的熱與關。
畢竟一個不能延續宗家脈的并不比一個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好上多。
甚至上個月,費婉在一次聚會上,破天荒地主見了林語抒。
原先,是宗家極力反對宗應和林語抒有牽扯的人,態度比任何人都堅決。
宗應和杭景的婚事,可以說是費婉一力促的。
可如今在看來,一個生育能力低下的可能比杭景這個omega更有可能懷上宗應的孩子。
杭景出于實力雄厚的杭氏,是杭氏這一輩中最出的相對應的,承擔的家族責任也比別人重很多。
杭景有數不清的alpha兄弟姐妹,親的,堂的,婚生子,私生子。
他們為了杭氏那點份和未來的繼承權,勾心斗角,相互算計,斗得如火如荼,昏天暗地,沒有人還有閑工夫會來關心一個嫁出門的如果他只是一顆無用的棋子。
杭景和宗應結婚之后,必須為杭氏帶去了源源不斷的利益,以此確保他即便結了婚,在杭氏仍舊到重視。
但是,他如今在宗家的地位,早已不如當初鞏固,甚至,岌岌可危。
他不知道哪天宗應就會提出離婚,但想來應該不會太久了。
宗應的父親之前做了個心臟手,大不如前,計劃下半年就要退休了。
只要宗應能夠順利上位,待他坐穩了千盛集團董事長的位子,就等于把宗家牢牢握在手里,到時候,沒有人再有能力阻止他做任何事。
想必到時候,宗應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離婚,娶林語抒進門。
杭景并不是擔心自己離開宗應活不了,他不是那種非要依靠alpha才能過活的菟花。
他出生優越,曾經靠一雙手,被世界級大師收為關門弟子,前途明燦爛。
可他為了宗應,放棄了國外的一切,義無反顧地回了國。
他只是單純的,喜歡宗應這個人而已。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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