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瑾倒是有一套為了《EF》拍攝備用的,但兩人雖然高差不多,型差別還在,何況西服都是量定制的,宗應試了一下,一條都塞不進。
沒轍了,宗應臉皮再厚,也不能在公眾場合奔,只好去聯系孫建送服上來。
顧之瑾順便打電話聯系自己的助理,被告知他早就接到了顧之瑜,先送回去了。
去門口取了服回來的宗應,回來正好聽到顧之瑾和助理的對話,等到電話一掛,他就把人攔腰抱走了。
“既然那小丫頭走了,你也不著急回去。我明天上午就回國了,今晚在樓下開了房,再陪我待會兒。”
顧之瑾掙扎了兩下:“稀奇事,你昨天早上剛到,明早就走?這次怎麼這麼自覺,以前每次過來,趕都趕不走……”
宗應一路抱著顧之瑾不放手,連到了房門口也不肯放他下來:“房卡在我子口袋里,你拿一下。”
“你就不能把我先放下來?”
好在樓下宴會還沒結束,一路人沒人看見,否則就算這里上不來,被人撞見也夠令人憤了。
顧之瑾里抱怨著,還是手找到了房卡,開了門。
“年后集團都是最忙的時候,下次再過來,恐怕要等開春了,你又不肯跟我回國,當時說好了兩年,你現在翻臉不認賬,我不得多抱一會兒。顧總,你不會連這點心理補償也不給?”
宗應手一松,把顧之瑾拋上了床,直接了上去,埋首在頸間貪婪著嗅著那抹讓他如癡如狂的山茶花香,深深的發出一聲喟嘆。
“怎麼了?”
顧之瑾自覺報赧,推了推上的人,“我不是故意拖著的。”
“現在正是橙和萬星之間的競爭最關鍵的時候,邱書和邱棋都在F國,這事是我挑起的,總不能在這時候一走了之。”
“何況,戴琳的婚禮就在眼前,老師都開口讓我幫他籌辦了,我都答應了。你也知道這兩年老師對我多關心,每次聽他說我以前的事,我看他那麼難過,卻沒辦法告訴他實,心里總是歉疚不安的。”
“這次能夠為老師做些事,我求之不得。宗應,我真的走不了。”
“知道,我都知道。”
宗應聞著顧之瑾的信息素,明明和自己一樣都是alpha信息素,卻讓他分外覺得放松舒心。
“我沒怪你,我知道你的難。我說過了,從今往后,只要你不再說要離開我、不要我的話,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那你這是……”顧之瑾抱著宗應,莫名有些擔心,“我沒趕你走,時裝周還沒結束,你要是想留下,我陪著你。”
“不行了,我得回去了。”
宗應聲音悶悶的,帶著一不舍,又很堅決,“我易期快到了,不能再留在你這兒了。”
顧之瑾愣了一下,一下子明白了宗應的顧慮,垂了眼不再說話了。
他不陪宗應過易期,這是兩人沒有經過通,卻達共識的默契。
他放不下自己關于顧家兄妹的心結,而宗應,不論平時再怎麼鬧,頂級alpha強大的自制力也能讓他在最后關頭克制住。
可一旦進易期,一切就不控制了。
宗應在易期的自我隔離,是為了不破壞兩人目前巧妙維持的和諧關系。
“奚桑大哥不是早就拿走了你的信息素樣本,他的基因實驗室最近新研制出的alpha安劑你試過了嗎?”
“不需要……”
宗應挲著顧之瑾的側臉,轉過臉將親吻落在對方的臉頰,“我不需要那些。”
“可是──”
顧之瑾對兩年前那次經歷心有余悸,“易期很難熬,那麼難。”
“你上次是特殊況,發劑除了刺激alpha進易期,還有催的作用,別說是你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新手就算換作別的都難以忍的。”
宗應解釋道,“而真正的易期,并沒那麼可怕,忍忍就過去了。只有omega發期才依賴于抑制劑,除非一些有特殊況的alpha才會難得需要安劑或特殊抑制劑,我從來不用。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顧之瑾不解道,“你為什麼每次都消失?易期就算能忍,我陪你會更好一點吧。”
“那可不行……”宗應笑道,“我對你,一向沒有自控力。”
“你明知道我們是怎麼開始的,但凡那次我能忍住,后來的那些事就都不會發生。那時候我們還只是朋友,我就沒堅持住一分鐘,更別說現在了。”
“你信不信,你要是在我易期期間出現在附近三公里范圍,我聞著味,爬都能爬到你面前去發瘋。”
顧之瑾想了想那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又不是狗。”
“那可不好說。”宗應著顧之瑾,拱了拱,“好多人說我狗,宗狗,宗狗的,都是罵我的。”
顧之瑾聽了,仰頭和宗應接了個吻,笑道,“宗應這麼好,是他們不懂。”
夜很深了……
邱棋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顧之瑾正駕車在燈火輝煌的F國街頭疾馳。
“喂,這麼晚了,有事?”
“這不是怕打擾到你和宗先生嘛,剛才看到孫助理接了電話,要去給宗先生送文件,才知道你已經走了,這才聯系你。”
邱棋估著在宴會結束后又繼續拉人第二趴了,電話里,周圍鬧哄哄一片。
“我在回去的路上,有事就說。”
“那麼早,這才幾點,回去干什麼?過來再玩會兒,我這兒好些個最近勢頭正熱的小鮮,你來過兩眼?”
邱書和邱棋雖然和顧之瑾合作,但并非是相互信任的關系。
橙娛樂需要千盛的投資,但又吃不準宗應對顧之瑾到底是什麼態度。
要說是養著的人吧,顧之瑾未免太不控了,同為S級,又是有能力有手段,看著也不是會為了點蠅頭小利就趨于人下的。
可要說是正兒八經的一對吧,兩人又長期聚離多。
宗應在外絕口不提顧之瑾,顧之瑾至今沒有踏過宗家的門。
邱書因為未婚妻的關系,對顧之瑾態度多友善一些,但邱棋總是很謹慎。
為了保證利益長久,隔三差五的小心試探必不可。
顧之瑾對邱棋這樣的行為,談不上介意,但也不會讓他如愿。
“行啊,你順便通知宗應,我和他一起過來給你掌掌眼。”
邱棋頓了一下,裝模作樣大笑道:“那我可不敢,算了,你不來也沒事,我就是和你說一聲,剛才我看到林語抒和宗祁了,他們約了兩個北那邊的投資商,不知道在談什麼。”
“北?”
顧之瑾對萬星下手前,調查過他們全部的業務范圍,并沒有和北那邊有合作。
千盛部,最近也沒有要往北發展的意圖。
莫非,是要開展什麼新的合作?
但是,林語抒和宗祁手上,應該不剩多資金了才對。
“對,北,我找人打聽了,的的確確是北的投資商,還有背景。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對方從來沒有涉及娛樂行業,不知道林語抒是怎麼說服他們見面的。”
“把那兩個投資商的背景,包括他們近五年以來注資的項目,整理好,全部發給我。”
顧之瑾有些說不出的在意。
如果今天和北見面的只有林語抒,顧之瑾到覺得很正常,林語抒的格很容易走極端,哪怕損人不利己,只要他想,就無所顧忌。
但是宗祁就完全不用了。
多年在千盛和宗祁周旋,比起林語抒,顧之瑾其實更了解宗祁。
這個人,格莽撞,耐不住子,城府不深,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唯一意志堅定的,就是往他兜里掏錢的時候,格外謹慎。
眼下宗祁的境比林語抒更艱難,如果不是有絕對有利可圖的理由,他不會主和林語抒去見投資人。
從沒有涉足娛樂圈的資本,要麼,對方有意圖來娛樂圈分一杯羹。
但現在的大趨勢,新資本選擇風雨飄搖,朝不保夕的萬星娛樂合作,顯然不太明智,除非是想直接吞并收購,那還有必要和對方東私下見面?
還有一種可能,是林語抒和宗祁在千盛和萬星以外,還另有一份基業,現在他們被得沒辦法了,被迫選擇這條藏好的退路來,所以需要收攏資本。
顧之瑾更偏向第二種可能。
如果他的猜想正確,那一條后路,就不會是最近兩年才出現的,在他的時刻關注下,林語抒和宗祁的一舉一都在他掌握之中。
大手筆的資金轉移,逃不過他的注意。
只有可能是在更早之前。
宗應說過,林語抒和宗祁的合作,早在他上一世的時候就開始了,所以,是在那個時候嗎?
可是,他為宗祁爭奪總裁之位的時候,宗祁并沒有暴別的產業的存在,也沒有不明資金的來往。
為什麼?
以宗祁對千盛總裁位置的企圖,憑他的心機和格,但凡他手上還有別的資金,怎麼能夠按捺住一點痕跡都沒有暴?
很矛盾,說不通。
顧之瑾了一眼車窗外,夜幕暗沉,云層得很重,在高速行駛中,吹到臉上的風帶著粘稠的水汽,令人呼吸都覺得困難。
大雨將至明確一下攻位置:
主攻:宗應,主:杭景(別可攻可:顧之瑾(別
顧之瑾的確有反攻且功過,但他是在意志不清醒的況下,被宗應強迫做攻的,除了那一次,宗應和顧之瑾之后并沒有做過全套,所以不涉及上下問題。
之后一定會把宗應重新拉回主攻上位,小瑾是肯定會被宗應吃的,至于過程是寫過審正文還是群里見,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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