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張臉埋在里,杭景只息,不說話。
宗應含著他敏的耳垂,用齒尖輕輕地磨咬,呼吸急促錯,眼底的水斂著緋紅之,浸了一室的春。
“小景……小景……”
宗應無意識地低喃,喚得杭景心尖發燙,上被又又,出的火和心尖的熱,連燒了一片。
“宗應──”
覺到在的炙熱,杭景扣住宗應埋在自己口的后腦,拽著頭發讓他抬頭和自己對視,清楚看到了對方眼底燒紅了的。
這麼想要,為什麼不進來?
是因為這嗎?
杭景心里明白,顧之瑾這alpha的軀,終究和omega是不一樣的。
雖然一樣都很瘦,但alpha骨架大,骨頭,含脂率更低,他的看著雖薄,但上去肯定不比omega舒服。
而且那里也不同于只要或者一點信息素刺激,就可以自變得水潤松。
生理上并不適合做承方。
這一點,杭景心里清楚。
宗應的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
現在換作他,應該也好不到哪里去。
杭景不在乎傷有一點是好的,自修復能力很強,他不像以前那樣不就不住磋磨了,但是,宗應是怎麼想的?
他是不是還是更喜歡以前的,畢竟他們原來的契合度很高,即便宗應以前不喜歡他,但床上總是盡興的。
杭景不懷疑宗應對自己的,但也忍不住心里打鼓,怕自己現在要是滿足不了宗應怎麼辦。
宗應還在杭景的間著,和他不停換著大量信息素的吻。
兩人疊在一起的全是汗,肢互纏間,汗水都融合在了一,不分你我。
宗應的口越來越燙,作越來越快,但杭景心的忐忑隨著宗應的作逐漸被放大,被信息素和不安充斥的大腦失去了冷靜,本能暫時奪得了的支配權。
急促的息從與的隙中泄了出來,杭景拉住了宗應流連在他腰腹間的手,著他的手指就往自己后探。
可宗應的手在到那里時就往后躲,杭景半睜開眼,宗應額頭上的汗滴落到了他的眼睛里。
不管了……
杭景發了狠,自己出一手指就要往里去,卻被及時察覺他作的宗應摁住了。
宗應摁住了他的手,在了頭頂,低頭嗅著他上濃郁的香,輕啄著他的眼睛,“小景,不用這樣。”
“為什麼?”
杭景聲音變得很啞,聲線都不穩了,每個字都在抖,“你明明想要,為什麼不進來?”
“不可以……”宗應神已經發了瘋,但還在勉力克制,“小景,不可以。”
臉瞬間變白,和他全的紅形了鮮明的對比,杭景盯著宗應的臉,難過中藏著無措:“是,是因為這個嗎?我不再是從前的樣子,你之前沒做到最后不覺得,現在才發現自己不喜歡了……”
“沒有,沒有,小景什麼樣子我都。”
“我你,只要是你,其他都沒有關系。”
宗應里洶涌的早已天崩海嘯,易期將所有緒都加倍放大,他是抑制自己將下人徹底貫穿的沖就已經頭疼裂,實在不了杭景還在不停地他。
“小景,你別,我蹭出來就好了,你別說話,也別再勾我了,我真扛不住。”
杭景會聽話嗎?
顯然不可能。
他高仰起頭,將帶著熱氣的吻印在宗應的下上,當相時,他明顯覺到宗應下半劇烈一跳。
“為什麼要扛?宗應,我說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
宗應腦子里僅剩的最后一弦拉到了極致,偏下的人還不知死活地用后的去他快要炸的炙熱,他幾乎把牙都咬碎了,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探索那一直在他的幽深境。
杭景雖然不再擁有那和宗應高度契合的皮囊,但里的omega天和他多年對自己的alpha的了解,還是能夠令他像最浪的海妖一樣,幾下就能勾得人心馳漾,丟盔棄甲,立刻投海拉著他一起沉淪。
宗應被煽得恨不得一直做死在杭景上,但他偏偏不能。
最后殘余的一堅持讓他瞪著猩紅的眼,狠狠地住人的大,托住他的腰背把人帶了起來,和自己面對面腹相,炙熱相抵,咬住了杭景泛著艷的徹底堵住。
“宗應,你唔……”
“不行,小景,不可以。”
宗應吻得很用力,灼熱的吻里,舌與舌相互勾纏,齒間拉出的銀順著角一滴一滴落在兩人上,被蹭出一片片黏膩的水。
曖昧的舐聲令滿室的花都紅了臉,宗應將自己對杭景全部的,通過一個個令人窒息的吻傳遞給了對方。
“易期,要是進去了,會懷孕的。”
宗應著杭景的肚子,自言自語說著,“小景不能懷孕,不可以懷孕,不可以……”
杭景被折騰得氣吁吁,思維也被熱弄得卡頓,用了很長時間才理解了宗應的意思。
原來,宗應還在意識混淆中。
他現在已經是alpha了,不會懷孕了,但宗應分不清,易期攪了他的認知,他只記得,不能讓杭景懷孕。
仿佛是刻進靈魂里的鐵律,才讓宗應在神志不清,火滔天的現在,仍舊可以死死憋著、忍著、熬著,不管他怎麼引,也不肯松懈防范。
只是怕他懷孕而已
如果他什麼都不知道,宗應這句話能推他下深淵,但現在,杭景只是心疼。
這就是他的人,抑alpha天也要保護他的宗應。
“吃藥……”
杭景握住宗應在他肚子上的手腕,將燙人的吻印在手背,凝著宗應,笑道,“我可以吃藥,不會懷孕的。”
“你肯吃藥?”
宗應腦子昏沉沉的,他印象中小景很想要孩子,每次吃藥都很抗拒,怎麼會“肯呀,你喂我,我就吃。”
杭景從地上撿起自己今天穿的外套,從口袋里翻出一盒隨攜帶的潤糖,打開以后遞給宗應,“喏,這個,吃了就不會懷孕了,你想怎麼做,做多次,都可以。”
宗應怔怔地看著手里的小盒子,遲鈍的腦子連神經元都是錯的。
他看到自己手從盒子里捻出一顆小小的『藥片』,攤在手心上,他直覺哪里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他就這麼攤著手舉在半空,目有些滯,幾次甩了甩頭試圖將混的腦子理理清楚,但杭景沒給他思考的時間。
宗應看到一截紅的舌尖從他的掌心里卷走了『藥片』,咽進了里,然后,手被人拉著,上了干凈凸起的結。
宗應到了『藥片』被吞下的時候,結明顯的一次上下,帶脖子上遍布的紅痕,像是綻放的花瓣隨之舞。
他看到了杭景掛在臉上的笑,還有角被他不停索吻泌出的津。
被染的杭景,活生香。
“要等它消化嗎?”
杭景的鼻尖沿著宗應的掌心紋路若有似無地磨蹭,每個作都像是在討要,微挑的眼梢全是絕頂風的。
“要,要的。”
宗應口干舌燥,不自覺地咽了咽唾沫,磕磕地回答,“等,等一會兒。”
杭景輕哼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什麼,站起進了帽間,打開了角落的柜,鉆進去翻找著。
宗應聽到了碼鎖被打開的聲音,他知道那里面有杭景的保險箱,但他不知道碼,也沒打開過。
他看到杭景抱了一個鞋盒大小的皮箱走了出來,當著宗應的面打開了。
在看到箱子里東西的那一刻,宗應腦子『轟』一下就燒著了。
杭景在里面挑挑揀揀,找出來一條銀制的長鏈,一端是一個致的鎖扣,另一端則是一個膠質的銬圈。
他抬頭看向宗應,一臉的紅:“想不想再把我銬起來?我知道你喜歡,每次你一這麼做,都會變得特別興。用這個,這種材質的不會傷到手腕,不管被拷多久,怎麼掙扎都沒事。”
“或者這里還有好多別的,你挑挑看,喜歡哪個,都用一遍也可以。”
宗應看著箱子里各種各樣的特殊“玩”,懵了個徹底:“你……這些……”
杭景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是他和宗應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買的,那時候他們還沒辦婚禮。
因為宗應幾次在床上的行為,讓他原本以為宗應的好比較特殊。
考慮到自己是質弱又容易傷,他為了讓宗應高興,忍著恥去了解相關的知識,還買了不覺得能讓宗應盡興的『玩』。
可后來他發現,宗應只是喜歡折磨他,并不是好特殊,這些東西也就沒了存在的必要。
杭景給自己戴上了膠質銬圈,另一頭鎖在床頭,將銀鏈掛在宗應的脖子上,輕輕一拉,墜在鏈子上的小鈴鐺一陣清脆的響。
“我已經吃了藥了,這麼久也足夠消化了,你還在等什麼?”
他咬上了宗應的耳尖,輕聲喚道:“老公?”
(咳咳,老地方見完整版去老地方,指路:8283103(攜值群,全文訂閱比例不低于70%,謝謝……)
謝祁、被小寶貝、略略略_、修夜、珩安想要吃不胖、萌友75961902682的月票謝我真的不是鴿子、萌友20466243415和蓋酷蓋都可以的催更票
一覺醒來,秦暖穿成了虐文小說里最慘的女主角。面對要被惡毒女二和絕情男主欺負的命運,秦暖冷冷一笑,她現在可是手握整個劇本的女主角。什麼?說她戀愛腦、傻白甜、演技差?拜拜男主,虐虐女二,影后獎盃拿到手!當紅小花:「暖姐是我姐妹!」頂流歌神:「暖姐是我爸爸!」秦家父子+八千萬暖陽:「暖姐是我寶貝!」這時,某個小號暗戳戳發了一條:「暖姐是我小祖宗!」娛樂記者嗅到一絲不尋常,當天#秦暖疑似戀愛##秦暖男友#上了圍脖熱搜。秦暖剛拿完新獎,走下舞臺,被記者圍住。「秦小姐,請問你的男朋友是厲氏總裁嗎?」「秦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和歌神在一起了?」面對記者的採訪,秦暖朝著鏡頭嫵媚一笑,一句話解決了所有緋聞。「要男人有什麼用?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當晚,秦暖就被圈內三獎大滿貫的影帝按進了被子里,咬著耳朵命令:「官宣,現在,立刻,馬上。」第二天,秦暖揉著小腰委屈巴巴地發了一條圍脖:「男人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所以……我把劍扔了。」
一場車禍,毀掉了南婳對霍北堯所有的愛。三年后她變身歸來,踏上復仇路,當層層真相揭開,發現一個驚天秘密……夜晚,人前不可一世的某霸總跪在床前,手捧《男德》,腿跪榴蓮,“老婆我錯了,要打要罰隨便你,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年齡差+強佔有慾+極限拉扯+強取豪奪+強制愛】 位居高位瘋批霸主×外表柔弱乖戾少女 那年,葉檸為了生計,扮豬吃老虎混進了北城豪門謝家。誰能想到,華麗的府邸就此成為困住她的樊籠,而她是籠中雀,只由得一人把玩。某夜,渾身酒氣的男人將她摟進懷裏,她淺淺啜泣,聲音顫抖求他,“放過我......”男人清淡眉眼浮上幾分興致盎然,惡劣如他,沒有心生憐憫,更沒打算放過她,嶙峋細白的指尖劃過她柔弱嬌美的臉......他的嗓音低沉懶散且帶有某種惡趣味,“你覺得可能嗎.......”女孩示弱無果,望著他墨色逐深的欲眸,一雙純凈如琥珀的漂亮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咬脣低低罵了聲,“禽獸......”多年後,剛打贏一場國際官司的葉檸回到事務所前臺小姑娘滿面嬌羞說有人找她,葉檸推開辦公室的門,一股熟悉的略帶苦澀的凜冽薄荷香撲面而來,她渾身的血液在剎那間凝固。男人背對著她,手背上的青筋在陽光下是漂亮的幽藍,如此好看的一雙手,撫過她的脣,掐過她的腰......謝聿禮聞到空氣中多出來的甜絲絲的味道,緩慢轉身,脣角笑容諷刺,“好久不見,檸檸。”
為奶奶辦完喪事的當天。溫清瞳閃婚了毒舌相親男。明明說好協議婚姻,到時候好聚好散。結果到期后他卻不愿意散。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只是小有錢的毒舌老公居然是權勢滔天的財閥大佬她非常嚴肅地對他說:“我們協議期到了!”藺財閥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協議期內的義務你還沒有履行。”溫清瞳:“履行完義務就散。”結果她發現,義務永遠都履行不完…… ...
家族重男輕女,姜翩然為了爭一口氣,嫁給了京圈出名混不吝賀池。賀池第一次跟家里人介紹姜翩然時,說他對姜翩然一見鐘情,非她不娶。可姜翩然知道,他們倆人的關系是要比商業聯姻還要商業聯姻的存在。卻未想到,有一日,姜翩然發現了賀池的秘密。原來他真的對她預謀已久。
【偏執瘋批霸總大叔+倔強絕美小白兔+甜寵+腹黑+寵妻雙潔1v1】他是權勢滔天的驍家掌權者,眼裏卻隻有這個嬌嫩的小東西。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可辛苦守護這麽多年,小東西竟然一門心思想爬牆!還給他招來那麽多爛桃花!霸道大叔生氣了,直接將小東西拎回家,霸道宣誓主權:你要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