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團隊?”
黑廠地下四層, 中年男人詫異:“起岸西和向生活低頭?”
“對,他們今天一早便在大廳認證團隊,現在已經在比第四場了, 全贏。”
“有意思,還有一個是誰?”
“……ID干死你,是上周進來的,兩天時間升到L3,看樣子是起岸西帶來的人。”
“這樣, 等他們進了積分榜一百名,發請柬。”中年男人雙手叉道,“三席名額給他們。”
“可是……”
“沒有可是,請柬發給他們, 到時候誰不服,自己去找他們。”中年男人頗為興味道, “聯邦在哪講的都是實力。”
翻黑廠團隊還在不停比賽, 三個人甚至都沒有怎麼配合,單個單個解決對手, 衛三每次都落在最后,總不自覺看兩位隊友, 很多作都是不會, 沒見過的招式。
到后面, 衛三干脆看到喜歡的招式,直接當場就應用在對手上。
“低頭, 你真不要臉。”干死你一下場就對衛三道, “學我們。”
“你也可以學我。”衛三不要臉皮道。
“學你, 也得你有值得學的地方。”干干搖頭, “你路子太野, 我學不來。”
“這取眾家之長。”
“隨便吧,我覺得有點無聊,能不能快點升級?”干干嘆氣,沒一個能打的,當初起岸西說這里有意思,他才來的。
起岸西低頭看了看積分:“L3層只能在一個隨機池挑戰前十名。”
“那我們就挑戰前十名。”
三個人都同意后,起岸西才選擇挑戰。
不得不說,團戰很賺,尤其兩個隊友都是高手的況下,衛三簡直無后顧之憂。短短兩天,空的余額又開始漲了起來,積分也蹭蹭往上升。
回到學校后,衛三吃飯每餐都要點一大桌。
“衛三,你的胃是無底嗎?”丁和一雙筷子在手里,震驚問道。
機甲單兵力神消耗都大,所以胃口大十分正常,食堂里端著好幾個盤子一起吃的人不在數。但衛三未免吃的太多了,這是第幾了。
“最近有點。”衛三頭也不抬道,而且校隊訓練學校提供免費食。
“我訓練一天也吃不了你這個飯量。”丁和搖頭,“每場大賽十五天,能帶進去的干糧有限,你這樣怎麼熬過去。”
“不可以在里面找東西吃?”衛三終于舍得抬頭,“賽場設在各星上,應該能找到吃的。”
“可以是可以,但危險。有一屆校隊的人因為生火不當,導致整支校隊被群攻擊,最后全部出局。”丁和想起來一件事,“但大賽開始有個隨機分配包,南帕西有場比賽分到整個隊伍的干糧,運氣好。不過那次他們墊底,因為塞繆爾把他們干糧搶了,還發生爭執。”
“哪都有塞繆爾。”衛三還沒聽說過塞繆爾軍校的人做過什麼好事。
“調查團的人到現在都還沒走,那兩個塞繆爾軍校調查員天天在學校里晃來晃去。”丁和臉難看,“不知道趾高氣昂什麼,一個兩個手段卑劣。”
衛三想了想道:“我覺得我們靶子可以換一換了。”
“什麼?”
下午,塞繆爾調查員和平常一樣從住走出來,大搖大擺穿過訓練場地,原本想看著這些學生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結果他們走到一半突然僵住了。
“衛三,你行不行?”
“急什麼。”
“打眼睛啊,你往哪打?”
“我覺得鼻子丑,看著不順眼,先打鼻子。”
“衛三,打他!”
“打,我看著他也不舒服。”
訓練場中間擺了兩個靶子,靶子上了兩張照片,正是調查團的兩個塞繆爾老師。
一群學生圍在那,也不上機甲,單純打靶。
現在靶子上的照片基本千瘡百孔。
“哈哈哈,衛三,你不行啊,都把人家打了篩子。”
“沒辦法,他們丑到我眼睛了。”衛三收了槍,無奈道。
其中塞繆爾一個老師沖過來:“把照片給我撤了!”
衛三像是才看見他們:“這不是調查團的老師嗎?老師,我們達克利斯軍校崇尚自由,訓練而已,老師您別當真。”
戴眼鏡的老師走過來,拉開那個老師,笑著對衛三道:“你們慢慢練,只是……當心在大賽上,被我們打篩子,畢竟子彈不長眼。”
衛三一派大度的樣子:“好的,老師。不過沒關系,我們的子彈長眼,專打這種狗。”
說罷,側臉抬手便是一槍,正中眼鏡男老師照片的額頭中心。
中年眼鏡男臉驀然沉下來:“記住你說的話。”
“一直記住呢。”衛三漫不經心彈了彈槍管,“老師,腦子不好,記得上醫院看看。”
“我知道有家腦科醫院不錯,老師要不要聯系方式啊?”
“老師,諱疾忌醫不好!”
周圍的學生紛紛起哄,兩位塞繆爾調查員最后只能制怒氣離開訓練場。
但經過這件事之后,一直到調查團離開,他們兩人再也沒有走過這。
這件事傳到校方那些人耳中,都頗有些忍俊不,這個衛三簡直無賴。
偏偏解氣,且無傷大雅。
最多鬧起來不過是學生之間的意氣用事,那兩位老師計較反而顯得不妥。
“也就這方面能。”黎澤想起衛三便不由頭疼,自從上次追車事件發生后,他現在見到金珂和應河都別扭。
好好的兩個人怎麼就……
衛三簡直是個污染源。
帶著S級主員訓練間隙,黎澤把這件事和幾位老師講了,項明化哼了一聲:“是個刺頭,第一天我就看出來了,幸好只是個A級,如果是S級,恐怕得鬧翻天。”
“這麼說,還要把自己機甲給。”旁邊解語曼笑道。
“那是機甲正適合。”項明化堅決不承認自己喜歡這個學生,承認不就等于自己很欣賞的作風?
他是一個好老師,不喜歡刺頭。
“幾個學生進步很快。”黎澤看著底下幾個3S級機甲單兵,“唯一不足是過于心慈手。”
“要都像塞繆爾軍校的人那麼臟,我們也不至于落到現在的地步。”解語曼目幽遠,“達克利斯軍校的神是在戰場浴戰,不是用來對付部人。”
幾個人站在山谷最高,沉默著底下和星戰斗的學生。
人類與星平衡多年,部開始不安分,誰都想為領頭人,早已忘記當初聯手對付星的樣子。
現在只看誰還能守得住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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