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菀微微皺眉,沒有名字?失憶?又或者是說通過某種事件讓失去了記憶?
“是誰派你來的,你接近良妃的目的又是什麼?”
“世王爺派我來的,說是只管看住良妃,只要良妃夠聽話就留下,要是不聽話,您也知道的吧……”
顧菀點點頭,看來是以王綿憶的命為要挾,讓君擎軒妥協了呢,君擎宇以前跟君擎軒的關系不錯來著。
“那你跟君擎世是怎麼認識的?”
十九號,肯定是這個子的編號,那麼也就是說有人利用了一些人,通過一些事,將他們的記憶消除,然后利用他們來給自己做事。
“不記得,只是記得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見到世王爺了,說我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下來,撞到了頭,所以才會失憶的,他說在我找到家人之前可以一直待在他邊,不過作為回報,要幫他去完一些事。”
顧菀點點頭,看來訓練這些人的人應該就是君擎宇不會錯了,但是既然要騙他們就不能將他們關在一起,但是以十九號這個編號來看,應該是群被關在一起的……
“白,好好的看著吧!”
白點點頭,然后就帶著十九號出去了,驚鴻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顧菀走過去坐在驚鴻的床邊,緩緩地開口。
“嚇到了?”
“嗯,有點。”
驚鴻的聲音還有些抖,顧菀輕輕地握著的手,手冰涼,看來是真的被嚇得不輕。
“別害怕,只要你不會傷害對我來說重要的人,我是不會出手的,況且你代替驚鴻為驚鴻,這些年過的也很苦,所以我想要幫幫你呢!”
顧菀的聲音全然不似剛剛那般冷冽,帶著一溫暖,輕的安著驚鴻,其實這些天也想了很多,舍去原本的份為某個人的替,即便是君胤給了這萬千榮華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不是因為的驚鴻舞跳的跟過去的驚鴻如出一轍,本是不可能會擁有這些榮寵的,這些東西對來說也本不能跟人的那顆心相比!
君胤的始終都是當年從高臺之上墜落的那個人,是人間不可能會在找打的第二個人,所以就算是君胤在寵,也是因為上有著驚鴻的影子,而不是因為是楚黛!
“當初我答應你的事,你可考慮好了?”
驚鴻聽著顧菀的話,當初在幫助夙煙的時候,顧菀答應過要幫助離開皇宮的,離開這囚著的地方。
“但是你真的能有辦法嗎?這是一步險棋,一旦被皇上發現,不僅僅是你,但凡是跟你有關系的人都會牽連!太傅府,將軍府,甚至是堇王爺!這麼做的代價太大了!”
顧菀握著驚鴻的手用了些力,然后緩緩地開口。
“你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將這件事辦得滴水不的,讓你順利的離開皇宮!天已經很晚了,你也該好好的休息了!”
說完,顧菀起就離開了,驚鴻看著的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月里,坐了一會就躺下了,心中思緒萬千一夜無眠。
君堇年來到裕王府的時候,君擎軒似乎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所以醉倒了,他環顧了一圈四周,卻并不見君擎宇的人影,他立刻轉從屋子里出去。
他們抓走君擎宇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君擎世與君擎蒼前段時間的見過面,所以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君擎宇,君擎宇到底會被帶去哪里呢?他利落的穿梭在房頂之上,來到蒼王府,但是府里卻靜悄悄的,黑暗籠罩著蒼王府,難道說君擎蒼并不會參加這次的行嗎?
君堇年轉離開,來到世王府,這里跟蒼王府的況差不多,靜悄悄的,君堇年不有些焦急,到底會將君擎宇帶到哪里去呢?
就在君堇年準備離開的時候,兩個人抬著一個麻袋出來,看樣子有些沉重,所以兩人的腰彎的很低,君堇年皺眉,這麼晚了,抬著麻袋出去做什麼?會不會這里面的就是君擎宇?!
君堇年悄悄的跟著兩人,最終兩人在一宅院前停了下來,君堇年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躲在暗,看著兩人離開后,他進到了宅院里,麻袋已經被扯下,而君擎宇就滿是的躺在這里!
“宇兒!宇兒!宇兒!”
君堇年走過去將君擎宇抱在懷中,不斷地呼喚著他名字,但是君擎宇卻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君擎世竟然想要殺了君擎宇!
君堇年帶著君擎宇快速的離開了這里,賞金商會的部,一個老者正在給君擎宇醫治,君堇年緩緩地開口。
“醫治好了,就送他回到宇王府,將這一切的事告知他。”
“是!”
老者尾音落地,君堇年也離開了這里,他來到世王府,將剛剛那兩個下人抓了出來,沒有多余的話,直接就將兩人殺了,然后布置了一些東西就離開了這里。
回到堇王府的時候,顧菀還在等他,看著他走進來,顧菀起迎上去。
“怎麼樣?”
“看來是想要殺了宇兒,君擎世跟君擎蒼肯定在謀著什麼!”
顧菀點點頭,看著君堇年的表陷了沉思,最終還是緩緩地開口。
“信鴿……來自哪里?”
聽到顧菀這麼問,君堇年的表也很疑,他搖了搖頭,是啊,這信鴿是來自哪里的?如果是賞金商會的信鴿,肯定是有標志的,白不可能會認不出來。
每次有賞金商會的信鴿來,白會說商會來消息了,而不是信鴿來了,如果不是賞金商會的信鴿,那麼這只信鴿會來自哪里?!
“還是先休息吧。”
君堇年抱起放到床上,顧菀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著君堇年開口。
“我覺得四皇子也很可疑,我之前帶著夏青蕪與夏芳洲去醫館的時候,看到了君擎軒,他說他出來拿藥,但是宮里什麼藥沒有非要來外面拿藥?而且現在想來那個大夫的眼神好像也不太對勁……”
君堇年皺眉,分明是在詢問顧菀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解釋道。
“就在婚宴之前沒幾天,那天剛好有空,所以就跑了一趟棚戶區,將夏音曉帶了出來,夏芳洲病了,我帶去醫治,正好看到了君擎軒,但是那個大夫看到他們是棚戶區的人不肯看,后來我說會出錢的,他才給醫治,那大夫看到我跟君擎軒很悉,似乎是很害怕,他到底在害怕什麼?”
“好了,不要想了,快點休息,這件事本王會找人去查查看的!”
顧菀點點頭,君堇年也躺在床上,長臂一揮就將人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很快,顧菀就已經安然睡了。
“華月,你可曾查到了些什麼?”
邊疆,沐華月剛剛趕到,沐非寒就將人到了書房里,素箋也在書房里沒有睡,沐華月聽著他的話,只是搖了搖頭。
“我被發現了,雖然來往的書信我都翻找了,但是卻并未發現任何異常,不過都是些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來往書信,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問題。”
沐非寒嘆了口氣,他總覺得這個六安很可疑,但是就是找不到任何的證據去指證他。
“華月,你最近也要小心,邊疆現在真的是暗洶涌啊!”
沐華月點點頭,然后就離開了書房,素箋看著關好的房門,微微的嘆了口氣。
“看來這兩個孩子還是沒有和好啊!”
沐非寒有些不明所以,素箋也不管他到底有沒有領會的意思,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沐非寒疑的開口。
“怎麼了?華月跟兩個人吵架了嗎?華月是姐姐該讓著一點啊!不該腦別扭的,我這就給寫信,讓不要在生華月的氣了!”
說著,沐非寒就將筆拿了起來,但是卻被素箋制止了要寫信的作,白了他一眼,緩緩地開口。
“乖巧懂事,怎麼可能會跟華月吵架?華月這個直來直去的子,還多虧了暗中幫忙才過的如此開心快樂啊!”
聽著素箋的話,沐非寒更加的不理解了,既然不是沐華月跟顧菀,那又會是誰呢?
“哎呀!懶得跟你說,回去休息!”
素箋松開沐非寒的手,一跺腳就離開了書房,最近的素箋好像特別容易生氣,緒還總是反復無常,沐非寒也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跟著素箋的腳步離開了書房。
“四皇子,您醒醒啊!四皇子?……”
睡夢中的君擎軒覺有人在喊他,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一時間竟不太適應周圍的黑暗,瞇著眼看著面前模糊的人影。
“四皇子?您還好嗎?四皇子?”
適應了一會后,君擎軒總算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宇王府的下人,他了懶腰,然后疑的開口。
“誒?昨晚不是跟二哥一起喝酒嗎?二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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