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起,不敢看云淺月。
云淺月氣怒地坐回榻上,不說話,屋中幾人大氣也不敢出,許久,冷靜下來,手額頭,郁悶地道:“我本來是想要看那個黑心混蛋的笑話,卻是低估了他在天下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如今這般傳得沸沸揚揚,也算是自己找罪,怪不得別人。”
當時真是被他氣糊涂了,怎麼就行起那等不明智的事來了?本來因為向老皇帝請旨賜婚容楓之事就天下矚目,這回到好,在萬眾矚目上又加了一筆彩,而且這筆彩還是一個華麗的大禮花,有容景的名字,小事兒也會變天大的事兒,天大的事就更別說了!
連邊的親近之人都覺得容景好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更遑論外面的人?
當時真是豬油蒙了腦子,怎麼就拽著他去了醉香樓?
現在想起容景當時的神,就恨得牙,敢斷定,這種結果一定是那個黑心的家伙早就預料到的。或者更深一步推測,他從武狀元大會后提出他是容楓叔叔,故意威脅請他去醉香樓吃飯,在馬車上又故意激怒,然后一時氣急失去理智拽了他去了醉香樓,直至到現在這種言論傳得沸沸揚揚……這所有的一切以他的黑心怕都是早有預謀預料的。
這樣一想,更加確定。不由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小姐……你說的是?”彩蓮看著云淺月,巍巍地開口,剛剛真是被嚇壞了。好久沒見過小姐發脾氣了。
“你們都下去吧!我靜靜。”云淺月不想再說,對四人揮揮手。這四人除了趙媽媽穩重些外,那三個還都是小丫頭,在邊唧唧咋咋,快言快語,嘮叨碎。雖然惹人煩悶,但沒有壞心,一心對好。世界上有那麼多謹慎失去了純真的人,能有幾個活潑的沒心機的人在邊陪著才有意思些。不應該遷怒們。
“是!”四人擔憂地看了一眼云淺月,見臉緩和了些,都悄聲退了下去。
房門關上,云淺月靠著榻閉上眼睛,想著容景那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引上鉤?這麼污穢的名聲對他的名聲也是損的,他有什麼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對他有什麼好來。覺得這個混蛋就是天生下來就與作對,不想讓好過的,哪怕賠上自己也在所不惜。又狠狠地磨了磨牙,想著反正名聲污穢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有了容楓的前車之鑒,再來個容景的后車之師又怕什麼?他不怕自己從云端跌谷底,更不怕。
這樣一想,云淺月也懶得再惱怒,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也沒了食,起走回床上躺下,拉上被子,閉上眼睛,翻來覆去許久,才在瓢潑大雨中終于睡了過去。
剛睡著不久,只聽外面有好幾個腳步聲進了淺月閣,被吵醒,有些惱地皺了皺眉,只聽外面傳來云孟的聲音,“淺月小姐,景世子派人給您送來了晚膳!”
“都什麼時辰了?他送個屁晚膳啊?”云淺月騰地起坐了起來。聽到容景的名字就如炸了的公。誰家晚飯半夜吃?
“淺月小姐,如今還沒過子時呢!我家世子說昨日答應了給您送晚膳,派奴婢和青泉給您送了過來。如今還熱著呢!”青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極其清晰,“有芙蓉燒魚、荷葉熏、醬燒排骨、八珍肘子……都是您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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