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月無語,看著容景認真的臉,半響,才恨恨地挖了他一眼,“你個食!”
容景莞爾一笑,很誠以為然地點點頭,“你說得對!的確是這樣!所以,以后別再讓我見到你騎夜輕染送的這匹馬,否則保不準哪日就被我吃了!”
“你……”云淺月瞪著容景,怒道:“那我騎什麼?你給我找一匹比踏雪還好的馬來,我就不騎!若是找不來的話,我偏要騎,你若是敢給我將它吃了,我就將你吃了!”
“嗯?你要將我吃了?”容景湊近云淺月。
“你滾開!”云淺月推開容景,后退了一步,板著臉看著他,“聽重點!”
“我聽到的重點就是這個!”容景笑看著云淺月。
“我搭理你才是有病!”云淺月轉就走。世界上有賣后悔藥的嗎?有的話,打死都不回來找這個容混蛋。簡直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容景輕笑,不再說話,抬步跟上云淺月。
云淺月走了一段路,回頭看容景亦步亦趨地跟著,瞪著他,“你跟著我干嘛?”
容景神無辜,“車停在前面!”
“我不坐車!就要騎馬!”云淺月看向前方,果然見他的馬車停在道上。故意道:“你現在就將踏雪給我找回來,要不就找一匹比踏雪還要好的馬,否則我跟你沒完!”
“天下最好的馬是玉雪飛龍,踏雪雖好,不及玉雪飛龍一分。玉雪飛龍我正好有一匹,藏在某,不過玉雪飛龍是皇上都得不到的萬里挑一的寶馬,你若是騎著它穿街過巷的話,你覺得皇上會如何?”容景挑眉。
云淺月皺眉,“將老皇帝氣死了正好!”
“等你及笄之日,我送你可好?”容景語氣溫下來,強調道:“夜輕染辛苦得了一匹好馬,不給葉倩,反而給你,那豈不是將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你猜皇上會如何?就算我不吃踏雪的馬,你也不能真要了這匹馬。你還嫌麻煩不夠嗎?”
云淺月覺得也有理,可是是真的喜歡踏雪,不過據典籍上說玉雪飛龍可以在雪山上飛騰,越山澗,這平常的山坳道路更是如履平地。沒了踏雪他賠個玉雪飛龍也不錯。而且的確麻煩夠多的了,不能再多麻煩了。氣惱頓消,看著容景,“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及笄那日一定要看到玉雪飛龍。”
距離及笄還有半年,到時候怕是早就乾坤變幻,老皇帝想有意見也有不起來了,指不定早就埋黃土了呢!騎玉雪飛龍還怕什麼?
“嗯,我說的!我答應了你的事何時沒有做到過?”容景點頭,漫不經心地道:“可是你答應我的事就失信于我。”
“我答應你什麼……”云淺月剛要反駁,忽然想起那個繡了一半的香囊,底氣頓失,有些郁悶地道:“還不是因為你對我發脾氣,趕我走。否則早就繡完了!”
“我那日不趕你走,你指不定說出什麼讓我吐的話呢!”容景瞥了云淺月一眼。
云淺月理虧,那日若他沒有發現的意圖,的確是打算和他一刀兩斷的。扯了扯角,手拉住容景的手,“我們現在回程,我將那個香囊給你繡完了如何?”
“現在我最想的是吃你親手給我烤的魚。”容景道。
“那香囊呢?吃烤魚的話你今日就佩戴不上了!”云淺月看了一眼天,此時已經過了響午。他們若是奔波去香泉山的話,再烤魚回程,再回府繡香囊時間來不及。
“那就改在我及冠之日,你送給我,如何?”容景道。
“那也行!”云淺月痛快地答應。他及冠和及笄是一日。還早呢!
容景不再說話,反手拉著云淺月上走到車前。二人剛要上車,只見遠去奔來一匹快馬,馬上坐著一名小太監,容景手一頓,云淺月抬眼看去,只見這名小太監認識,正是那日皇后私訪淺月閣,這名小太監奉了老皇帝的命令來請皇后的人。是繼陸公公之后新繼任的皇宮大總管。年紀輕輕就被老皇帝抬上大總管的位置,可見本事不小。
“他什麼名字?”云淺月偏頭問容景。
“他文萊,是陸公公的干兒子。在皇宮里人人都稱呼他小蚊子,如今了文公公了!”容景看著那個小太監急急趕來,正對著他們的方向,他語氣微沉,“看來今日我們去不香泉山了,我吃不上你烤的魚了!”
“今日吃不上還有明日后日,我改日烤給你就是了!”云淺月對去香泉山不大興趣,但知道容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想吃烤魚,而且還跑去香泉山。大約是今日乞巧節,他在香泉山安排了什麼驚喜給。
“也罷!”容景一嘆,神似乎有幾分抑郁。
云淺月笑著安了容景一眼,撤出被他拉著的手,看著那匹馬走近。
容景面恢復平靜。
不多時,一人一馬來到,文公公翻下馬,對云淺月和容景恭敬地一禮,“奴才文萊給景世子和淺月小姐請安!奴婢奉皇上之命來請景世子和淺月小姐進宮,皇上和皇后娘娘多年未曾一起乞巧,想今日一起在百花園乞巧。邀請各府的世子公子小姐們一起乞巧。要景世子和淺月小姐務必去。說這樣的日子是福日,不可缺了任何一人。”
“文公公是怎麼找到這里的?”云淺月看著文萊。想著可惜了一個名字,是太監。他既然是陸公公的干兒子,陸公公算是因而死,他心里大約是恨著的。不過這小太監對不表現一一毫恨意,到也是真本事。
“奴才是聽七皇子告知的。”文萊道。
“七皇子?”云淺月眼睛瞇起。
“是,奴才出了宮門時正巧到七皇子進宮。七皇子聽聞奴才要去請景世子和淺月小姐,便告知說讓奴才來這里運氣。因為太子殿下等人都聚集到了西山,景世子喜歡清靜,奴才想想七皇子說得有道理,便來了東山。”文萊垂著頭,回答得極為恭敬。
云淺月想著夜天逸回宮的倒是快,不知道他怎麼將那十幾黑人理的。是不是也像如今容景一般悄無聲息燒了?若是燒了的話,那麼他大約是知道些什麼的。
“好,辛苦文公公了,我們這就回宮!”容景看了云淺月一眼,當先當了馬車。
云淺月不再說話,也隨后上了馬車。想著老皇帝讓他們回宮一起乞巧的意圖!
“奴才還要去西山給太子殿下等人宣旨,就先走一步了。景世子和淺月小姐在酉時之前到達百花園就可。”文萊又道。
“好!”容景應了一聲。
文萊翻上馬,一人一馬如來時一般消失了影。
云淺月上了車之后忽然又挑開簾子向外看了一眼,看著文萊的影離開,騎在馬上,小小的影極為沉穩輕盈,且掌控馬匹的姿勢也是極好。微微蹙眉,“馬上功夫如此之好,落地無聲,說話氣息微淺,沒想到還是一個懷武功的太監!”
“他是皇宮里唯一一位會武功的太監。是經過皇上特赦,幾年前皇上在花園遭遇暗殺,這小太監曾經救過皇上的命。陸公公知道他會武功,違反了皇宮規定,要打殺了他,皇上卻是赦免了他,并且特許他會武功,并且還指在陸公公手下。”容景道。
“原來是這樣!”云淺月放下簾幕。
容景拿出兩個錦盒,打開遞給云淺月,“先吃一些!皇上今日在百花園會設宴,我們一會兒進城直接進宮。”
“嗯!”云淺月見錦盒里放著各種樣式的糕點,點頭接過。
二人不再說話。
弦歌將那些死尸燒灰燼,回到車前,一揚馬鞭,馬車出了東山,向京城走去。他在車上想著世子和淺月小姐終于和好了,再不和好的話他快被世子折磨死了。世子罪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罪,而是他們伺候世子的人都跟著罪。不止他們,榮王府的人這幾日也是哀鴻一片,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出。
云淺月吃了一盒糕點之后抬起頭,見容景居然歪著車壁睡著了,一愣,手想推他,卻在近他子時住了手,對外面的弦歌輕聲問道:“你家世子多長時間沒睡了?”
“從您那天離開之后,世子就再沒睡。”弦歌聲音帶著埋怨。
“他都做什麼了?”云淺月想著從榮王府離開到今日有三天吧!這個人三天沒睡覺?可是剛剛毫沒看出他有何不神的模樣。
“頭一日在房中坐了半日一夜,第二日教五小姐和容昔掌家一日。晚上在房頂上上喝了一夜酒。之后就一大早來了東山。然后接下來的事您都知道了。”弦歌低聲道。
“五小姐和容昔掌家?”云淺月挑眉,看了睡著的容景一眼。
“是,世子將府中的掌家之權給了五小姐。將榮福大管家的職位免了,容昔接替。”弦歌想起那日的事就覺得驚心魄。他那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世子和淺月小姐就此真的翻臉了,那他們就暗無天日了。不過淺月小姐還好明白,今日若是跟隨七皇子一去不回,世子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來。
云淺月想起那日形,淡淡一笑,“容鈴煙是個掌家的苗子!容昔也不錯。”
“原來您也這樣說!那日聽說世子讓五小姐掌家,榮王府便炸開了鍋,尤其是二小姐最不服氣,要闖進紫竹林。卻是被五小姐當即帶著人攔住。本來府中人人都覺得五小姐弱可欺,不想卻是個茬子。”弦歌聽到云淺月這樣說,怨氣退去,大約這幾日憋壞了,難得地扯開話匣子,對云淺月低聲音道:“二小姐在府中囂張跋扈慣了,吃了虧。那些小姐們便再不敢扎刺了!而且昨日世子只教了五小姐半日,教了容昔半日,二人便將府中之事接管了下來。如今不但那些小姐不敢挑釁五小姐,就是幾位老爺和夫人也是不敢。其中包括五小姐的親生父母四老爺和四夫人。”
“四老爺和四夫人如今給五小姐選定了親事沒有?”云淺月問。來那些日子似乎聽彩蓮等人嘮嗑說起京中的各種趣事,聽得最多的就是四夫人到為四小姐說親的事。
“選定了,但四小姐一直不同意。四夫人前一段時間拿此事詢問世子,想要世子發話,只要世子應允,五小姐不答應也得答應。但世子未曾理會四夫人。如今五小姐掌家,算是世子的人,和府中其小姐再不一樣。以后的婚事兒由世子做主。”弦歌道。
“選定的是哪家的公子?”云淺月想著容鈴煙癡夜天逸。不知道容景是什麼打算?
“選定的是丞相府的公子。”弦歌道。
云淺月想起在武狀元大會那日似乎有丞相府的公子上場的,如今秦玉凝和夜天傾得老皇帝賜婚,丞相府出了百年來天圣皇朝除卻云姓之外的第一位太子妃。朝中多員爭相結,大約多人會踏破丞相府的門檻,四夫人選定了丞相府的公子也符合人之常。笑了笑,問道:“丞相府有什麼態度?”
“丞相府也未表態,不過那丞相府的公子似乎對五小姐有意思,今日早上去榮王府請五小姐一起乞巧。”弦歌道。
“哦?五小姐答應沒?”云淺月想著這京城真是每時每刻都有有意思的事發生。
“五小姐答應了!”弦歌道。
云淺月想著容鈴煙也是個有意思的主!怪不得能讓榮老王爺利用對容景和敲山震虎呢!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面,榮王府的人如何能有真愚蠢的?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笑了笑,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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