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錦繡公寓,正好趕上午飯。
顧薇薇吃完午飯就回房間倒頭睡了兩外多小時,睡醒之后就繼續看書復習了。
傅時奕則是瘋狂地玩了一下午游戲,等到傅時欽下班回來,還拉著他一塊兒玩兒上了。
因為傅寒崢參加應酬去了,所以晚餐他們三個人,特意做了辣火鍋。
三人正吃得高興,徐謙打了個電話過來,傅時欽接了起來,聽了兩句就把手機遞給了顧薇薇。
“我不知道,你問吧。”
顧薇薇奇怪地接過電話,“徐先生,什麼事?”
“傅總好像胃病犯了,想問下家里有沒有胃藥。”徐謙說道。
“上次買的還有。”顧薇薇說完,追問了一句,“嚴重嗎?”
“這幾天工作忙,飲食作息不太好,中午就沒吃多東西,空腹來參加應酬,這會兒看樣子有點難。”
顧薇薇皺了皺眉,知道他一向工作得比較晚。
沒想到白天連吃飯都不準時,難怪時不時就犯胃病了。
“你們……還有多久回來?”
“一個小時后,就能回去。”徐謙估算道。
顧薇薇掛了電話,瞥向悶頭狂吃的傅時欽。
“你在公司,怎麼不督促你哥按時吃飯?”
“他那個工作狂,我把飯都給他送桌上了,他忙得忘了吃也怪我,難道要我喂?”傅時欽冤枉不已。
傅氏集團家大業大,他哥忙得忘了吃飯那是常有的事兒。
關鍵,他和徐謙怎麼勸,他又不聽。
“這種時候,當然要你這個朋友發揮作用了。”傅時奕喝了口酒,笑嘻嘻地提醒。
顧薇薇懶得理那兩個話嘮,放下筷子起去了冰箱,找了些可用的蔬菜,去了廚房。
徐謙說他午飯晚飯都沒怎麼吃,可他們吃的火鍋,他更加吃不得。
現在傭人又走了,只能重新幫他準備點晚餐。
一個小時后,徐謙把傅寒崢送了回來,還有一堆需要他晚上理的文件。
徐謙臨走前跟囑咐了一句,“微微小姐,麻煩你把藥給傅總送過去一下。”
顧薇薇點了點頭,倒了杯熱水拿著藥敲了敲書房門。
“進來。”
顧薇薇開門進去,看到他竟然又在開始理工作,垮下臉來。
“你的胃藥。”
傅寒崢杯子把藥服下,看到不悅的樣子挑了挑眉。
“不高興?”
“煮了粥,你要不要吃?”
傅寒崢松了松領帶,繼續伏案工作。
“我幾個急文件需要理,你早點休息。”
“我煮了一個小時的。”顧薇薇板著臉說道。
傅寒崢側頭看,無奈笑了笑,合上文件起。
“突然有點了。”
顧薇薇盛了粥,又把焗好的南瓜端上桌。
“山藥粥和南瓜都是養胃的。”
傅寒崢看了一眼面前的養胃粥,優的角勾起燦然的弧度。
“你……笑什麼?”顧薇薇奇怪地看著他,平時冷峻嚴肅的,突然笑起來略有些讓人不習慣。
“我是高興,我的朋友終于知道關心我了。”
“我什麼時候沒有……關心你了?”說到一半,自己也心虛了。
因為……確實真的沒關心他。
傅寒崢笑而不語,嘗了口糯的養胃粥,忙碌了一整的天疲憊也一掃而空了。
“時間倉促,就準備了這些,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顧薇薇問道。
上次來大姨媽,他幾天送上學,接放學,照顧了好幾天。
今天,就當是還他的人了。
傅寒崢抬眼看著一臉關切的孩,點了點頭。
“有。”
“什麼?”顧薇薇追問。
傅寒崢眉目含笑,說道。
“你。”
比起準備的這些晚餐,看起來更加可口。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