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特意跑去吃雜志推薦的蛋糕?!要不要這麼閑?!
剛剛說什麼?!
厲大爺,不要把自己想得過份重要,人都該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
這人他有自知之明?!
“Shit!”
厲爵西將雜志丟到地上,出一句從未講過的臟話,毀了一的自持穩重。
*********
老爺子留厲爵西在莊園反省。
被父親訓罵,被自己老婆冷嘲熱諷,厲爵西的怒意無發泄。
莊園的西北方是一跑馬場,厲爵西沒有用任何保護措施,騎馬繞著場地跑了整整兩個小時。
專門負責他的生活管家是個年邁的菲律賓老人,此刻生怕他累著,正焦急地站在跑道旁朝他揮手,“大爺,休息一會,先休息一下。”
全汗意淋漓。
厲爵西緩緩放慢下白馬的速度,像他這種失去一條手臂的人是沒有資格騎馬的,危險較大。
假肢,永遠不可能有自己的手好。
厲爵西冷著臉從馬上一躍而下,管家立刻將臂彎上搭著的干凈巾遞給他,“大爺辛苦了,我已經準備好下午茶。”
騎馬、把玩古董,是厲爵西僅能釋放自己緒的途徑。
“嗯。”
厲爵西淡淡地應了一聲,下外套給管家,朝著遮傘下的桌子走去。
“大好。”
兩個仆的聲音同時響起。
厲爵西冷漠地轉眸,只見曼文正從跑馬場的口朝他走過來,平靜沒有一波瀾,看他的眼神一貫得沒有靈魂。
“你手機沒拿,仆人接到家庭電話,醫院通知你今天該去做定期護理。”曼文站在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平靜地說道,好像兩個人之間本沒吵過架一樣。
不是故意端著姿態。
就是真的沒把他放在眼里,毫不在乎。
無論是哪一點,厲爵西都很不滿。
沒有理會,厲爵西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上面的英國復古茶杯,指尖輕搖,清茶輕輕晃著,優雅自然散發,不需要任何的喬裝。
站在一旁的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見他本不理會,曼文不發一言地轉變走。
管家敏銳地捕捉到兩人的微妙氣場,連忙攔在曼文前解釋道,“大,老爺讓大爺留在家里,大爺不能外出。”
曼文停住腳步,轉過頭看向厲爵西,客觀而理智地道,“是自己的。”
“呵。”
厲爵西冷笑一聲,笑容不達眼底,一雙眼格外冰冷地迎上的視線,嘲弄地道,“你懂什麼?”
才嫁到厲家多天?
知道他一直以來過的是什麼日子?
是自己的?
他都不知道什麼是他自己的,還給他擺出一張說教的臉!真是可笑。
“那隨你的意。”
曼文沒有堅持跟他說什麼道理,扭頭離開。
“砰——”
厲爵西猛地將茶杯丟出去,任由茶水溢了一地,臉尤其灰敗難看。
“大爺……”管家和仆們都戰戰兢兢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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