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麼做了。”

書立刻領悟過來，拿起文件轉走出去的，“我去安排。”

“把東西準備好，等他簽了約，我親自過去。”厲爵西頭也不抬地道。

“您親自去？”

書愣住，殺人這種事什麼時候勞煩他大爺自己手了？

“還不去？！”

“是。”

書連忙轉離開。

……

嗑藥的習慣？

是指給對方注毒品？

“你們在討論一個人的生死？”曼文站在古董架前，偏過頭淡淡地問道，神一貫地平靜。

但不知道為什麼，厲爵西似乎看出了的震驚，冷笑一聲，“不然呢？你以為是在討論什麼食雜志麼？”

充滿諷刺的意味，明顯是在嘲笑只是懂看食雜志的無知人。

“……”

曼文沒有作聲，轉看向古董架，這不是該管的事，無需過問。

只是，再沒了看古董的心。

*******

出乎曼文意料的是，厲爵西帶去了現場。

決他敵對的現場。

清冷的湖邊別墅里，被綁在椅上的男人滿頭大汗，不斷哀聲求饒，“厲大爺，你放過我，我就是想多賺點……我再也不敢了，你饒過我這一次……求求你……”

兩個保鏢手中托著一個銀的碼箱。

箱子被打開。

如急救箱一般，一應俱全。

厲爵西沒理會男人的哀嚎，徑自套上白消毒手套，慢條斯理的作十分優雅。

“厲大爺、厲大爺……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求求你……我下次不敢了，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

男人哀求得嗓子都沙了。

曼文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面平靜。

“我對你不錯，讓你死在自己最喜歡的毒品之下……”厲爵西從碼箱中拿起一管針筒，直接走到男人旁，面無表地將針尖扎進他的手臂，注進明的……

那是足以致死的毒品劑量。

“啊——不要啊……放過我……”

男人嚇得撕心裂肺地起來。

曼文終究偽裝不了從容，偏過頭去，正好見窗外的湖面，湖面得有些諷刺……

整個過程有些漫長。

有整整一個小時，男人痛苦的哀嚎聲才停止，徹底死亡……

這樣的過程里，厲爵西一直坐在旁邊安靜欣賞，邊噙著冷冷的笑容。

……

曼文看著滿口白沫的男人，再看向厲爵西，有種說不出的冷意。

厲爵西是個很冷的人，他的笑容永遠進不了他的眼底，冷得有些可怕。

“理現場。”

確認敵對已死，厲爵西才站起來，饒有興致地走向曼文，低下頭近，仔細端倪著故作鎮定的臉，“你的臉……嚇白了。”

“不過一個死人而已。”

不痕跡地轉過頭，淡淡地道，不想被他看穿的害怕……

“是啊，不過一個死人而已。”厲爵西贊同地點頭，越過走出門，面向不遠的湖面，若有所思地道，“你說在這個死亡過程中，他在想什麼？”

……

變態，思想瘋狂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