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鳴站起來蹲了蹲安說是,“奴才惶恐,又日新是主子寢室,我逾越了,請皇祖母責罰。”
太皇太后笑了笑,“這有什麼的,嬪妃侍寢在西邊華滋堂,皇帝自己的屋子在東邊,那里沒有一個人沾過邊,把你安置下了,足見對你的敬重。”
太后說是啊是啊,“皇帝這麼敬重你,你們……”
話都說這樣了,上回在暢春園里,這二位得知他們在船上什麼都沒干,當場就不甚痛快。眼下過了夜,那得抱著多大的希啊,要再說井水沒犯河水,會不會氣得把趕出慈寧宮,罰面壁思過?
嚶鳴不得不考慮,能否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撒個謊,皇帝那頭好商量,們也不會特特兒問他這個問題。過了今兒就翻篇,往后們覺得不稀奇了,自然就不會對房里的事兒這麼好奇了。
笑得模棱兩可,一副小媳婦的模樣,“皇祖母和皇額涅日夜為我們懸心,是我的不孝。往后皇祖母和皇額涅只管放下心吧,我一定好好伺候萬歲爺,不負皇祖母和皇額涅的厚。”
太皇太后和太后一聽有緩,這是變相的承認了啊,看來這齡集不補爺們兒,人吃了也管用。兩位老主子聽了心十分暢快,太皇太后說:“這樣方好呢,咱們宮里多久沒聽見孩子的哭聲兒了,往后就指著皇后為我大英開枝散葉。你也別擔心,我今兒找務府的人來問了,大婚事宜正加了辦呢,還有兩個月,出不了岔子的。”
嚶鳴說是,臉上洋溢著春般絢爛的微笑。但這笑容沒能維持太久,因為門上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鄙夷地乜了一眼,那目簡直像在問臉疼不疼。然后他進了次間,向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拱手,“皇后說得很是,往后皇祖母和皇額涅就不必心我們的事兒了。朕今兒來有個不之請,橫豎朕和皇后名正言順,越兒住進養心殿吧,也免得風里雨里來回奔波,朕瞧了別提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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