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但是不能說。皇帝憋屈地看看他的皇后,皇后不想理他,他沉默了下,往南炕上一坐,虛張聲勢著:“皇后的禮數哪里去了?朕來了這半天,你就讓朕干坐著?”
還好底下的人不含糊,海棠端了大紅漆盤進來,嚶鳴親手將茶盞放在他面前,曼聲道:“我這兒只有茉莉香片,怠慢了主子,還請主子見諒。”
其實皇帝喝濃些的茶,這類花茶尚且不稱他的意兒,但聊勝于無吧。
揭開蓋兒,茶清香澄澈,他慢慢呡了一口。這會子靜下心來,才發現這屋子里有獨特的味道,很溫暖很安和,讓人想起冬日里斜照過玻璃窗的暖,和博山爐里裊裊芬芳的輕煙。
這是他頭一回到的世界里來,像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看看這個有意思,瞧瞧那個也別匠心。其實認真說,什麼是他沒見識過的呢,但因為有的布置,再尋常的東西也有不一樣的韻味。
悄悄斜眼瞥,坐在那里,不激不隨的模樣,很是嫻靜好。皇帝問:“你這會子怎麼樣了?”
微頓了下,難免有些訕訕的,“那事兒就別說了。”
皇帝蹙了蹙眉,“朕不怪你耍混,就是問問你好些沒有。”
哦了聲,了燕尾,別別扭扭道:“好是好些了,瞧見您也不想拿您怎麼樣了。”
原是口而出的話,沒有細想太多,結果一下把彼此鬧了個大紅臉。皇帝想他的皇后太率真了,他喜歡這種有話直說的人。但贊嘆完了又不免開始糟心,是不是因為對他沒那個意思,所以說起昨晚的銷魂,才能這麼理直氣壯。
嚶鳴心下自然也張,很擔心被他窺破。男相,總得是爺們兒這頭熱起來,彼此才能更近一層,自己一個姑娘家太主了,顯得沒臉沒皮的,丟不起這個人。可皇帝呢,似乎永遠是這樣,若說他無心,有時候也對另眼相看;但要說他有心,他的態度又模棱兩可,時時不忘給上點兒眼藥,以彰顯他的驕傲。
不過昨晚那個有有的皇帝,直到現在也讓心悸。記得他上的味道,還有清涼有力的懷抱。這樣的懷抱,即便二十年后變得大腹便便,應該也不會嫌棄。只是有時候會想起深知,這人曾是深知的丈夫,如今自己像撿了似的,十分對不起舊友。
皇帝見兀自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許是在回味昨晚的溫存?他心頭有些小忐忑,“皇后,你怎麼不說話?”
眼慢回,托腮問:“萬歲爺想讓我說什麼?”
皇帝沉默下來,搖了搖頭。
嚶鳴見他也不做聲了,便問:“萬歲爺又在想什麼?”
皇帝著膝頭,慢吞吞說:“苓膏還是照送,朕不能辜負老佛爺的心,今兒用了。朕在想,要是什麼時候發作起來,也像你昨晚上似的,到時候朕該怎麼辦。”
說我刁蠻?那老娘就給她十巴掌!受盡冷落?說的可是那個醋壇子王上!刺客來襲?老娘反手一鍋底拍懵他!鳳淺堂堂21世紀的天才殺手,一朝穿越,竟成了刁蠻霸道,受盡皇上冷落的皇后?她有超級酷帥的便宜丈夫和超級可愛的天才寶寶,還有一個抽獎掉裝備的廚神系統!
前腳被渣男退婚,厲王后腳就把聘禮抬入府了,莫名其妙成了厲王妃,新婚夜就被扔到一群男人堆中,差點清白不保,月如霜表示很憤怒。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整不死你丫的!可當某一天,厲王看上邪醫……月如霜一襲男裝,面具遮面:夜墨琛,本邪醫已經六十高齡…
喬昭嫁給了京城一等一的貴公子,可惜連個洞房都沒撈著,夫婿就奉旨出征了。 再相見,她被夫君大人一箭射死在城牆上,一睜眼成了騎著毛驢的被拐少女,絞盡腦汁琢磨著怎麼回到京城去。
童少懸第一次見到家道中落的唐三娘唐見微,是在長公主的賞春雅聚之上。除了見識到她絕世容貌之外,更見識到她巧舌如簧表里不一。童少懸感嘆:“幸好當年唐家退了我的婚,不然的話,現在童家豈不家翻宅亂永無寧日?”沒過多久,天子將唐見微指婚給童少懸。童少懸:“……”唐見微:“知道你對我又煩又怕,咱們不過逢場作戲,各掃門前雪。”童少懸:“正有此意。”三日后,唐見微在童府后門擺攤賣油條。滿腦門問號的童少懸:“我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