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槿嚇了一跳。
抬頭見抓著自己手腕的男人頭髮微,眼神有些癲狂,似乎不太正常,心又跳了一下。
“先生,你認錯人了。
”容槿扭了下手腕,一邊後退。
“麗麗,麗麗我知道錯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男人將容槿手腕的更了,盯著哀求道,“你不要我,難道也不要我們的兒嗎?”
容槿覺得男人有點瘋,不敢答話,怕激怒了他。
但不說話,卻讓男人猛地變了臉,“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在等那男人過來?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你這個賤人!賤人!”
容槿揣口袋裡的手已經到手機,正要撥打,冇想到男人破口大罵著,突然撲上來,用兩手掐住脖子。
容槿腳下一崴,重重摔地上,砸的後背生疼。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你背叛了我!”男人坐在容槿上,雙手死命掐住脖子。
容槿幾乎不過氣,有些徒勞地用手抓著男人的手背,抓出好幾條印。
又過了幾秒,甚至覺不到疼了。
隻覺能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男人那癲狂的表,也漸漸變的模糊起來。
徐平還完鑰匙回來,遠遠看到門口那一幕時,頭皮猛地一炸。
他飛奔過來,用力將男人拽開,一拳頭揮上去,砸的男人飛摔出去,當場吐出水來。
“容容!”徐平單膝跪下,用手拍了拍容槿的臉。
見脖子上被掐出一片深青,幾乎冇了呼吸,徐平立刻給心臟復甦。
又對趕來的擊館工作人員大吼,“快點打120!”
徐平看著容槿毫無聲息的樣子,手不可控製地抖起來,他咬了下舌尖,退心裡的恐慌。
等救護車一來,徐平幫著護士,將容槿送上救護車。
容槿剛斷氣的時候,幸好徐平及時趕來,又被他用秒速搶救了回來,人冇問題,隻是還昏迷著。
徐平看著醫生替容槿理脖子上的淤青,覺手掌有些麻木,還在抖。
下一秒,他兜裡的手機震起來。
徐平出來,看到來電時眼神暗了下,幾秒後摁了接聽,“權哥。
”
“在哪?”
“京市有暴雨,我們搭的飛機迫降在春城。
”
徐平覺裡有腥味在蔓延,他低著聲,“我帶容容去擊館玩,在門口等我時,被人襲擊了……”
電話那端,傅宵權呼吸冷了幾分,“我等下過去,看好。
”
“是。
”
徐平掛了電話,又看了眼病床上的容槿,閉著眼,臉還是蒼白的。
他猛然想到剛剛死氣沉沉的樣子,指尖發。
等醫院替容槿理好傷口離開,他也出去病房,靠牆壁蹲著。
晚上九點左右,徐平聽到走廊那頭有腳步聲,抬頭看去,見傅宵權大步走過來,後還跟著徐盛。
隔遠遠地,徐平見傅宵權眉頭擰起,表比平日還要冷。
徐平站了起來,“權哥。
”
傅宵權淡淡嗯了一聲,越過他,擰開了一旁的病房門,走了進去。
徐平角扯了下,想:他這是擔心容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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