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的很近,容槿覺男人落在臉上的呼吸都冷的刺骨,不控的抖了下。
容槿冇做出任何瑟作,清的眼眸跟傅宵權對視著,“傅先生你不是也知道嗎?宋時父親跟你姑姑的糾葛,宋時隻是傅靜姝手裡的棋子,被他騙了,才錯殺了父母。
”
傅宵權眼眸一沉,“看你這意思,是不追究他了?”
“嗯不追究了,他已經跟我懺悔過。
”容槿細的睫了下,“而且我跟阿時哥……”
“你最好改個稱呼。
”傅宵權打斷的話。
扣住後腦勺的力道也收了,充分表自己的不悅。
容槿深深呼吸,再開口已經聽話地改了稱呼,“我跟宋時一起長大,而且他還是我前夫,多有點分在。
”
傅宵權心裡的不悅近一步擴大,嗤笑一聲,“殺父之人你都能原諒,棒的。
”
如果是以前,容槿肯定會頂幾句回去。
可現在隻是眨了下眼睛,淡淡一笑,“傅先生,開車回檀宮吧,在車上談事怪累的。
”
傅宵權盯著看了兩眼,隨後坐了回去,繫上安全帶。
車子開出醫院車庫,容槿見車載扶手箱裡放著一些薄荷糖,拿起一顆撕開,“等會你還要回公司嗎?”
“不回了。
”他讓徐盛把早上的行程都推到了下午。
容槿噢了一聲,無聊地用手把那張糖果紙折到一塊,“的事你怎麼理,我還能回中恒翻譯部上班嗎?”
傅宵權搭方向盤上的手微微收,眼眸晦暗。
傅家幾房子加起來,人很多,可從小到大老夫人很照顧他,哪怕老夫人或許知道那件事,對他依舊疼有加。
在傅家,老夫人是為數不多能讓他會到親溫暖的人。
老夫人的死對傅宵權有不小的打擊。
可他平時也看得出,容槿把老夫人當親哄著,當時聲帶還是壞的,怎麼能激怒老夫人,導致猝死?
他知道是誰,但冇法追究。
傅宵權淡淡開口,“新聞我都讓人理了,你想上班,明天就可以去。
”
“那麻煩你讓徐盛哥再幫我請幾天假吧。
”容槿垂著眼眸,“後天徐平下葬,我想去送他一程。
”
“好。
”默了默,傅宵權答應了。
車子很快抵達檀宮,等傅宵權停好車後,兩人一同進了電梯。
電梯緩緩上升,而縈繞在他們之間的氣氛卻有些沉默。
男人低下頭,看到側的容槿拿著手機在玩。
之前容槿聲帶壞了不能說話,可手機備忘錄上總有打不完的字,有時候看的他眼睛都累了。
而現在容槿能說話了,跟他說話卻像兩人才認識那會,很客氣禮貌。
讓人覺得分外不舒服。
傅宵權手指在西上點了點,開口問:“從醫院離開時,你說有事托宋時去辦,是什麼事?”
“一件小事而已。
”容槿頭也不抬的回道。
“什麼小事?”
見他非要追問出來,容槿大大方方的告訴他,“我讓宋時跟梁盈見一麵,替我將那把【晚風】的小提琴要回來。
”
傅宵權想起來,那把小提琴是之前徐平送容槿當職禮的。
可後來梁盈看中了,跟他索要。
想到自己之前做的種種事,傅宵權心裡莫名不舒服,“我等會讓徐盛去幫你拿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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