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那天參加的就隻那些人,雷邢很快就查到了。
“可以確定的是程小姐和二那天參加過同一場舞會,有冇有到就不知道了。當時大家都戴著麵或者化了妝,估計就算是遇到過也不知道對方的長相,更不知道是誰。”
季霆深回想著季霆淵的神,“燕大的化妝舞會乾什麼的,跳舞?”
雷邢:“程小姐當時作為燕大校花,校慶上表演過節目,據說晚上的化裝舞會也彈過鋼琴。對了先生,化妝舞會還有意思的,燈隨機選擇舞伴,被相同的燈選中的人要跳一支舞。”
季霆深神一震。
雷邢覷著老闆的神,心中了一下:不會那麼巧吧?
季霆深卻覺得,事可能就是那麼巧。
他雖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是憑這段時間季霆淵的表現來看,當年的程晚詞明顯給他造了不小的影響。
隻是當年因為戴著麵,幾年後再遇見他冇有認出來。
而上次的同學聚會上,一定是程晚詞做了什麼勾起了季霆淵的回憶,他這才發現程晚詞就是當年校慶舞會上的人。
季霆深這人眼向來毒辣,絕對不會輕易看走眼。
“對了先生,老爺子讓你回老宅一趟。”
季霆深眉頭下意識一,馬上中元節了,是季家全家回老家祭祖的日子。
看了看時間,快四點了。
季霆深起拿了外套就走:“回去接程晚詞。”
雷邢不敢多問。
程晚詞還在做圖,看到季霆深來了下意識掃了一眼電腦右下角:
“今天怎麼這麼早?”
季霆深也不坐,直接過去幫儲存關電腦一氣嗬。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程晚詞完全冇有拒絕的機會,被他拉了起來:“去哪啊?”
季霆深:“去了你就知道了。”
等車子停在一家民政局跟前,程晚詞愣住了。
季霆深拉起的手,“走,進去。”
程晚詞心頭直跳:“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你說呢?”季霆深看著:“怎麼,嚇到了?”
程晚詞確實是被他嚇到了,“季霆深,結婚這件事咱們是不是要跟雙方長輩商量一下?”
季霆深從雷邢手裡接過兩個戶口本,揚了揚:
“你以為我冇有跟嶽父嶽母商量好,能拿到你的戶口本?”
程晚詞:“……”
季霆深湊過來,幾乎著的耳朵:
“不想嫁?都是我的人了,不嫁我嫁誰?”
程晚詞推了他一把,兩人已經進了大廳,實在不習慣在外麵這麼膩歪。
這會兒都快下班了,雷邢過去商量了一下,立刻有工作人員過來領季霆深和程晚詞去拍照。
季霆深連拍照的服都準備好了,都是簡單的白襯。
領證的過程簡單的難以想象,嶄新的結婚證都拿到手裡了,程晚詞都還有一種做夢的覺。
季霆深把自己的那本也給一起保管: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真正的兩口子了,老婆?”
程晚詞張了張:“為什麼這麼著急領證?”
季霆深住的下親了一口:
“過幾天回老宅祭祖,我想順便把你的名字添到族譜上去。”
程晚詞不解,這是什麼理由?
以後添不行嗎?
季霆深當然不會告訴,他是擔心有人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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