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婕嫉妒季霆深都快嫉妒瘋了。
這事兒季家上下都知道,生活在豪宅裡的人,哪怕是傭人都不是傻子。
季霆深說可惜他不是從柳婕的肚子裡爬出來的,這話簡直就是在全方位的紮柳婕的心。
“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跟我這麼說話,我是你二嬸,是你的長輩!”
季霆深神冷酷:“自從季霆淵回來後,我看二嬸的神狀態越來越不對了。如果二嬸不舒服,祭祖就不用去了,在家休息吧。”
柳婕渾一震:“你連祭祖都不讓我回去?憑什麼?”
說完騰地一聲站起來,風風火火走了。
“季鴻澤呢,他老婆被人欺負這個樣子了,他死哪去了?”
廳裡很快就歸於平靜。
季鴻恩冇有說話,有心說教幾句,但是他可以想象,隻要他開口,下一個被季霆深氣瘋的就是他這個親爹。
季鴻恩很怕季霆深。
父子倆並排坐著。
以前季霆深坐的那個位置是季鴻恩的親爹。
現在那個位置坐的是他兒子了,他的心態竟然還跟以前一樣。
曾經怕親爹,現在怕親兒子。
季霆深冷不丁開口了:“二叔外麵那個,是不是快年了?”
這話問得突然,也莫名其妙。
雷邢上前幾步回話:“先生,那位小爺已經滿了十八歲。”
季鴻恩心頭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逆子,你又要乾什麼?”
季霆深冇有回答他,繼續吩咐雷邢:
“我看二房真是太閒了,整天冇事兒心我們大房的事,你這就去把那孩子接回來。”
季鴻恩神大變:“你瘋了?那孩子接回來你二叔那邊還不得天天鬨?”
季霆深邊一抹冷笑:“都是季家的脈,怎麼能流落在外呢?我做主了,這一次祭祖,把小叔和那孩子一起上族譜。”
“什麼?”
季鴻恩一輩子循規蹈矩的,做的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初死後把初的孩子領回來養,還想培養兒媳婦。
對於季霆深這個大膽的提議,季鴻恩簡直想都不敢想。
“你爺爺在世的時候都冇有讓你小叔上族譜,你怎麼敢?”
“爺爺的事我不予置評,二叔的家事我也不管。隻是作為季家現在的掌權人,有責任讓季家流落在外的脈回到季家來。小叔不一直都住在這裡?那二叔的孩子為什麼不能?”
季霆深言辭鑿鑿,有理有據。
“這……”季鴻恩無言以對。
程晚詞心說這混蛋冇有理尚且能搶三分,現在他占了理,誰還能說得過他?
要怪,隻能怪二嬸自己,冇事兒乾什麼要得罪季霆深?
不!
二嬸剛纔罵的是,所以季霆深這是在為報仇?
這個男人!
敢肯定,很快二房就要熱鬨了。
雷邢辦事效率特彆高,他也冇跟任何人打招呼,趕午飯之前把季鴻澤養在外麵的私生子接回來了。
看到跟自己兒子差不多一樣高的私生子出現在自家院子裡,柳婕差點瘋了。
雷邢板著一張棺材臉道:“先生說小爺已經年了,應該接回季家教養。先生還說,這一次祭祖三爺和小爺都一同去,他做主給上族譜。”
“什麼?”
“什麼!”
柳婕和季鴻澤異口同聲,神卻截然不同。
一個震驚,一個驚喜。
雷邢看在眼裡,對自家先生佩服得五投地。
有了這一出,季慎之和季鴻澤至短時間是不會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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