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好不容易打消了燕老夫人要去找玉佩的念頭。
“爺,那玉佩,該不是你送人了吧?”華笙從小就跟在燕凌的邊,他家他不是那種丟三落四的人。
“胡說什麼?”燕凌抬手就賞了他一個栗子。
華笙一臉委屈的說:“爺,下回你帶我去吧,我不想留在家里被打。”
“爺,我跟你出門,還能替你打點呢,爺……”
華笙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就驚呼道:“爺,你傷了。”
“別嚷,你想嚷的我祖母也知道?”燕凌看著已經消了腫的,道:“讓人備水沐浴。”
“不,我要去請嚴郎中。”華笙非要去請嚴郎中,燕凌喊都喊不回來。
華笙也知道爺怕老夫人擔心,特意找了一個借口,嚴郎中看到燕凌的傷口,蹙眉問:“爺這是被毒蛇所傷?誰用的藥這般好?”
“一個……鄉村郎中。”燕凌微勾,忽然不想說是小丫頭救的。
“想不到,這鄉野之地,也有厲害的。”嚴郎中夸贊著。
送走嚴郎中之后,燕凌沐浴之后,換了一干凈的裳,他看著窗邊已經長出花苞的姜荷花,腦中不由的浮現出小丫頭那張生的臉。
問小黃狗的娘和哥哥姐姐?
怕是只有小丫頭才會這般問吧?
小黃狗倒是和小丫頭親近。
燕凌出手,修長的手,骨節分明,麥的極為的健康,突然,他道:“來人。”
“爺。”華笙一臉討好的看向燕凌,昨日爺回來,就向嚴郎中討了好藥,這會,他被責罰過的屁,一點都不疼了。
“讓人送些點心。”燕凌的話,讓華笙愣了一下,爺什麼時候吃點心了。
不過,華笙沒多等,立刻讓丫環去取點心了,華笙又被燕凌指派著做別的事了,只有丫環兢兢的托著點心送上前,說:“,爺,請用。”
“嗯。”燕凌正拿著書翻看著,手拿點心的時候,正好上了丫環的手。
丫環手一抖,盤子里的點心,頓時灑了一地。
丫環害怕的跪了下來,請罪道:“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怎麼回事!”華笙一回來就見丫環跪在地上,點心撒落了一地,他大聲訓斥著丫環。
“退下。”燕凌將手攏在袖里。
“還不快走,這麼點事都做不好。”華笙訓斥著,將丫環打發走了,他道:“爺,我去給你取一份。”
“不必了。”燕凌抬手,原本無瑕的手上,麻麻的都是紅的疹子,他眼底多了一抹深思,為何小丫頭,就不會起疹子。
華笙大驚,忙道:“爺,都是我不好,我這就去請嚴郎中。”
華笙急急忙忙的去請嚴郎中。
“嚴郎中,不好了,不好了。”華笙焦急的聲音傳來,嚴郎中連一杯茶都沒喝上呢,就聽到華笙焦急的聲音,他說:“華笙,你慌慌張張的做什麼?你家爺的傷不是沒事?”
“爺犯病了,一手的疹子。”華笙急忙說著,拉著嚴郎中就走。
“犯病了就熬藥去,找我做什麼?”嚴郎中走到藥房,不一會就把藥配好了,這些年,燕凌犯病的次數越來越,不管是府里的人,還是府外的人,都知道燕凌不近。
華笙急急拿著藥就回去熬了。
燕凌不止是手上,就連上都布滿了疹子,渾疼難耐,就加他最看的書,也看不進去了,他干脆拿了箭到院子里舞劍,一直到大汗淋漓的。
華笙在一旁煎藥,恨不得這藥立刻就能好了。
“爺,藥馬上就好了。”華笙拿著一把扇子,使勁扇火。
“該死的,爺,我等會就把那手腳的丫環給狠狠的訓一頓。”華笙怒氣沖沖的說著。
燕凌一大汗,那種疼痛難忍的覺才好了些許,他冷冷的掃了他一肯說:“不必。”
該死的。
燕凌手中的劍再次舞,這種,真是令人討厭。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凌上的裳全部都了,華笙才將藥煎好,喝過藥,燕凌才覺得重新活過來。
丫環早已經備好了水。
燕凌沐浴之后,才回書房,看了一眼窗邊種下的姜荷花,他拿起筆,刷刷畫了一個葫蘆形狀,道:“華笙,給我做幾個一般大小的玉葫蘆出來,要能蓋上蓋子的。”
“爺,你要做這個做什麼?”華笙看著各式各樣的小葫蘆,不明白爺怎麼出去幾趟之后,變得奇奇怪怪的。
首先,是種一盆草。
哦,不是草,是一種花,窗邊的花,心照料,可不是馬上就要開花了?
現在還要做玉葫蘆?
燕凌沒回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華笙立刻去辦了。
……
“小黃,給你吃骨頭。”姜荷把啃下的骨頭扔到小黃專用的碗里,是之前缺了角的碗,現在就變小黃專用的碗了。
姜荷去哪,都把這只小黃狗帶著。
小黃狗,真不愧這只名字,個子小小的,但,發亮,格外好看。
“小黃,你要是長大了,還你小黃,是不是不好聽?我給你改個名字,大黃吧。”姜荷自言自語的說著。
小黃朝著姜荷搖尾。
姜荷咧笑道:“大黃,以后你就大黃,多有氣勢,對吧。”
“小荷,那是狗,能聽懂你的話?”姜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說:“過幾天,興來哥就要去相看對象了,小蓮問你去不去。”
“興來哥相看對象,為什麼要我去?”姜荷一臉懵的看向姜蘭。
姜蘭看著小巧的子,說:“自然是你年紀小,又聰明,你想啊,興來哥娶媳婦,要是不好,往后外公的日子多難過?大舅娘的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到底,方家,就沒一個強勢的,這要是娶一個強勢的媳婦回來,那還不把方家掀了?
最主要的是,方興來手下還幾個小子沒親呢。
按大舅娘的意思,就覺得姜荷年紀小,又聰明,說不準,也能幫著看看。
“去。”姜荷應聲,還真不知道這古代是怎麼相看人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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