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就想問問你,這鬼芋,該怎麼保存呢?”姜荷一臉好奇的看向胡郎中,以前不是很懂怎麼保存,放地窖里,但還是會爛。
所以,趁著大肆收購鬼芋之前,特地過來問問師父,看是否知道這鬼芋該怎麼個保存法。
“鬼芋,就是做蘑芋豆腐的材料?”胡郎中著下上的胡子,眼中閃現著睿智的芒,之前吃的時候,他就有所猜測。
“師父真是太聰明了!”
姜荷夸贊著,那雙眼睛無辜而又真誠看著胡郎中的時候,給人一種無比真誠的覺。
胡郎中睨了一眼,心想:以后誰家小子得了這眼神?
“師父,你博學多才,肯定知道怎麼保存鬼芋,對吧?”姜荷蹲在胡郎中的面前,仰著頭,純澈的眼神里,滿是信賴。
胡郎中清了清嗓子,說:“我要是不知道,就不博學多才,就是庸醫?”
姜荷口而出:“當然不是,師父要是庸醫,那整個西楚,就沒有誰敢自稱郎中了!”
“哈哈哈”
胡郎中的笑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他也不賣關子了,直接告訴了姜荷好幾個保存鬼芋的法子。
……
夜。
姜松一家吃過晚飯之后,便坐在廳子里聊天,會走路的姜秋到跑,仿佛家里的每一地方,都是他值得好奇的。
“一文錢一斤,明天過后,那大家都要滿山遍野的去挖鬼芋了。”方翠英慨的說著,想到去年冬雪的時候,只覺得天崩地裂,若不是為了孩子,都活不下去了。
如今,不過一年的景,他們不僅有新房子,還攢了不菲的銀錢。
方翠英以前是真沒想到還能有現在的好日子。
“那是好事,我們專心把作坊建起來就行。”姜松想的開,他們家人口單薄,就姜秋一個兒子,岳家倒是孩子多,可,方家在水口村。
姜松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有些擔心的問:“對了,小荷,這要是大家都來作坊,豈不是被人學了去?”
“爹,可以簽保協議,再說了,你以為兒特意在作坊里隔開三個院子是為什麼?”姜荷俏皮的說著,狡黠的眼睛里,盡顯靈與驕傲,說:“到時候,每個人就負責一件事,這樣的話,誰也不知道蘑芋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
“聰明!”姜松不笨,只是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聽到姜荷的話,立刻想通了,他驕傲的看向姜荷說:“小荷真厲害。”
“小蘭也厲害,再過幾天,爹打獵都贏不了你了。”姜松夸完姜荷,立刻又夸了姜蘭,兩個兒,都是他最驕傲的寶貝。
“爹,你就別夸我了,要不是小荷的藥水,我怕是天天放空了。”姜蘭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姐,那也是你做陷阱厲害啊,不然,再好的藥水,也發揮不了作用。”姜荷偎在姜蘭的旁,笑臉盈盈的說著。
“我,我,厲害。”姜秋在角落里抬起小胖手說。
姜秋跑的急,沒站穩,一屁墩就坐在了地上,瞬間就遍了起來,眼睛一瞇,眼看著淚水就要掉出來了。
“小秋厲害,肯定不會哭。”姜荷慢悠悠的走上前,朝著他出手,夸贊道:“我們小秋以后一定是讀書的好料子。”
姜秋聽到姐姐夸他,本來想哭的,瞬間就被吸引住了,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水,不知道該笑還是繼續哭。
這模樣,惹的全家哈哈大笑,歡樂幸福的聲音,傳了很遠很遠。
里正周良家。
“姜二,吃飯了嗎?”周良看到姜松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
“叔,吃過了。”姜松笑著回答,同時,將前兩天去縣里買的糕點遞上前說。
周良:“姜二,你我一聲叔,那就是自家人,還帶什麼東西。”
“一些小糕點,不值幾個錢。”姜松將糕點送到周良媳婦的面前,同時,將自己的來意說了。
“鬼芋,還能賣錢?”周良想著姜松這回來,肯定有好事,可聽到鬼芋一文錢一斤的時候,還是狠狠的震驚了一番!
鬼芋,山上可多的很,因為這玩意吃了中毒,本就沒誰挖的。
“當然,正是十里香酒樓的東家發明的,這不,建作坊,也就是因為這鬼芋。”姜松解釋著,反正不能承認這作坊是自己的,收購鬼芋也是自己的。
“好,好,好!”
周良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拍著姜松的肩膀,激的說:“這是大好事,姜二啊,你這事能想著我們村里,我代村民們,謝你!”
周良說著,站起,朝著姜松鞠了一躬。
姜松連連表示應該的,說:“叔,你這可折煞我了,我是村里人,村里好,大家好,我也高興,我真心盼著大家的日子都好過,村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到外村去,村外的姑娘,都想嫁到我們村里呢!”
他們大橋村,不算是富有的村,屬于那種,比不上足,比下有余的,雖然不像水口村那樣,姑娘們只想著往外嫁,想娶回一個不容易,但,姑娘家一聽是大橋村的,便沒那麼樂意了。
“好,姜二你有這想法,真好!”周良真心夸贊著他,不僅是養鴨的事,還有茶園里的事,作坊的事,以后鬼芋能掙錢,肯定能讓村子里的人,多一分收。
周良一想起姜二的妻兒差點被族譜除名,這心肝就膽的,這麼好的人,要真被趕出村,他都要氣得吐!
“姜二,你不是要買田嗎?”周良換了一個話題,說:“陳狗子,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姜松一提起這個陳狗子,就黑著臉,回來之后,特意去打了陳狗子一頓,敢肖想他媳婦,沒打死他算不錯的。
“他想賣田。”周良自然是知道陳狗子的事,他道:“陳狗子在外頭欠了錢,要賣田,他的田不錯,就是要三畝一起賣。”
“買。”姜松想也不想的說道:“良叔,麻煩你幫幫忙,我要買田。”
“行,你放心,絕對價錢公道。”周良拍著脯保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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