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郎中孑然一,無牽無掛的,十多年來,都是隨風飄零,喜歡哪里,就住在哪里,行醫也是隨心而為,能救則救,不能救,從不會強求。
金猛的在去年的時候,他就覺得治不了,但,荷丫頭說了一大通道理,總而言之就是不能放棄之類的。
換作以前,胡郎中的脾氣,那是絕對不會再治的,可,自認了姜荷為徒弟之后,胡郎中原先的想法,也慢慢改變了。
姜荷不放棄的神,也讓胡郎中升起了一鼓戰意。
徒弟都愿意嘗試,難道他這個做師父的還怕失敗吧?
再者說,胡郎中也想替小徒弟打算。
“胡郎中,您和姜姑娘對我們的大恩,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金猛朝著胡郎中磕頭,他很清楚,要是沒有姜姑娘,胡郎中肯定是不會給他治的。
“我這輩子永遠伺候姜姑娘,保護姜姑娘。”
金玲擲地有聲的說著,認定了姜荷為主。
胡郎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和金猛提了治的過程,他說:“要敲斷你的,再重新接上,這一份痛苦,你能承嗎?”
“能。”金猛肯定的說著。
胡郎中道:“午后再過來,帶上你的鋪蓋。”
話落,胡郎中就去忙了,金家人一直在謝。
午飯時分,姜荷特意送了一些吃食過來。
“荷丫頭。”胡郎中吃完后,問:“金猛的……”
“師父放心,我相信師父的能力。”姜荷眼也不眨的說著,一頂的高帽子給他戴上。
胡郎中抿著說:“荷丫頭,我知道,你有,為師也不問,但是,下次在救人之前,不可莽撞,萬一讓人發現,你有幾條小命?”
上次從寧安府回來,胡郎中就想說這事了,自家徒弟時不時給他的糖丸和山楂丸,那都不是普通的東西。
“師父,我……”姜荷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真要實話實說,師父會不會把當妖怪?當孤魂野鬼?
靈的事,姜荷自己都是懵懵懂懂的,還沒弄明白呢。
“以后有事,推到師父上,聽到沒有?”
胡郎中再三提醒著。
“師父,你真好!”姜荷激的就要開口,胡郎中擺手道:“其它的事就別說了,我老了,就不聽這些個事了,只是,糖丸,不真的只是糖丸吧?”
“師父,我又了不糖丸,每天一顆,保準師父強健,長命百歲。”姜荷直接拿一瓶子糖丸遞上前,每次了糖丸,姜荷都是四分的。
胡郎中知道這是好東西,也不客氣,直接就收下了,說:“行了,金猛的藥,就歸你熬了。”
“好的師父。”姜荷站直了子,咧笑著,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心里滿滿的高興,能上這樣好的師父,真是攢了幾輩子的福氣了。
金猛一家人在午飯后就過來了。
胡郎中心底有了治療方案,十分利索的就給金猛治了,給金猛的藥,則是姜荷親手熬的,里面放了靈水,能讓金猛的恢復的萬無一失。
……
“爹,你說什麼?”姜荷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沒想到,爹去一趟縣里,就帶來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姜松笑呵呵的說:“小荷,錢家出事了,昨兒個夜里一把火,錢家燒了一個,還有,錢家的錢啊,聽說全部都被人走了。”
“老天有眼啊!”
“這種人做惡多端,早該遭到報應了!”
姜松覺得這好消息真是太好了,因為錢家的家大業大,姜松甚至連報仇的找不到機會,今天去縣里,也是想著能不能給錢家找點堵!
誰知道,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他說:“錢家的房子我看到了,氣派著呢,不過,現在黑漆漆的,看著解氣。”
“那以后,我們是不是不用擔心了?”方翠英最先想的是這個。
“娘,肯定不用擔心了,錢家還是擔心著自己吧。”姜荷有些好奇錢老爺和錢爺兩個人都不能人道的畫面,那氣極敗壞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姜蘭也替娘高興,說:“娘,你現在就安心養胎,把弟弟妹妹生下來。”
“對,你安心養胎,去作坊的時候,也要小心。”姜松很重視這件事,再三的提醒著。
姜荷看著家人的高興,趁著去茶園的時候,找上了大胡子。
大胡子沒等姜荷開口,主道:“姑娘,那幾個人,已經理過了,保準他們以后不敢出現在你們的面前了。”
“錢家的事,是你們羅家寨做的吧?”姜荷的話語十分肯定。
“嘿嘿。”大胡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說:“我們羅家寨劫富濟貧,替天行道呢。”
姜荷朝著他們豎起了大拇指,說:“做得好,羅寨主真有魄力,不過,我有些好奇,錢家做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昨天突然就發難呢?”
“姑娘對我們有大恩,敢欺負姑娘的親娘,那就是欺負我們羅家寨。”大胡子背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說辭。
姜荷深深的看了大胡子一眼,總覺得有些不對。
大胡子立刻道:“對了,小姐大好,說過些日子要來找你。”
他的命是羅寨主救的,因此,雖然著羅寨主大哥,在他心里,羅寨主就是他的主人。
“羅姑娘要來茶園?”姜荷挑眉,想到那個奄奄一息的姑娘。
“對。”大胡子點頭,怕姜荷再問什麼,他主挑水去澆茶樹了。
姜荷盯著大胡子離開的背影,琢磨著這羅家寨的人,到底圖什麼呢?
隔天下午,姜荷在茶園看到羅娘的時候,狠狠的愣了一下。
一的羅娘,還真是不愧的名字,滴滴的,但,一開口,就和普通的大家閨秀不一樣。
“姜荷,以后你就是我妹妹,誰要敢欺負你,先問問我的拳頭。”羅娘揚了揚的拳頭。
姜荷:“……”
這滴滴的外表,說出來的話,可真是反差巨大。
“別怕,我手很好的。”羅娘看姜荷的模樣,還以為不相信呢,恨不得立刻演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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