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姜荷拒絕,師父和二舅,也不會讓騎馬的,一來危險,二來,也沒有多余的馬,三來,本不會騎馬。
“小玲,你去過府城嗎?”
姜荷回到馬車,拿著姐姐特意給炸的當零吃,旁邊還有新鮮的楊梅,酸酸甜甜,如果不那麼顛簸的話,還是很滿意的。
“未曾。”金玲搖頭。
“不知道府城是不是很繁華。”姜荷一路吃吃喝喝,眼看著太掛在正中央,顛的子都快散架了,問:“燕九,還要多久才能到?”
燕九看了一眼四周,回:“二個半時辰。”
二個半時辰,就是五個小時……
姜荷生無可的躺在馬車里,說:“小玲,我以后,再也不羨慕別人坐馬車了。”
晌午,馬車停了。
“荷丫頭,晌午吃什麼?”胡郎中站在姜荷面前,看著小丫頭懨懨的,說:“坐馬車辛苦了些,不過,府城里好吃的好玩的特別的多,再過些日子,就是乞巧節,熱鬧。”
“真的?”姜荷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對府城也格外期待。
“師父,我隨便吃點什麼都可以的。”姜荷笑盈盈的回答道:“師父,你還好吧?”
年紀小,顛一顛沒事,師父的年紀大了,怕是……
“好著呢。”胡郎中隨便找了一塊草地坐下,有姜荷每天給的糖丸,他的倒是越來越健康,以前坐馬車回府城,那滋味可不好。
“小荷,我去幫忙燒火。”方寬和姜荷打了招呼,就去幫忙生火了。
燕九過來打招呼之后,看向姜荷詢問:“姜姑娘,想不想吃魚?”
“能捉到魚嗎?”
姜荷坐不住,興的跟著燕九就去河邊了。
胡郎中坐在草地上,瞧著一旁忙碌的人群,目幽遠,視線落在河邊的燕九上,眼底多了幾分深思。
“這河水不淺,你空手還能捉魚?”姜荷一臉疑的看向燕九。
電視里那種拿子就扎到魚的畫面,看過不,但,覺得,那就僅止于電視上,難道真能?
“看好了。”
燕九削了一個長竹箭,姜荷甚至都沒看清楚,他的作,就看到竹箭上刺著拼命甩尾的魚兒呢!
姜荷驚訝的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看好了。”燕九將魚扔可能桶里,只見手里的長竹箭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出去,再拿起來,就多了一條魚。
“我試試!”
姜荷躍躍試,河水里,魚還是很多的,看準一條魚,作迅速的扎了下去……
嗯,扎了一個寂寞。
姜荷淡定的說:“再來。”
“速度要快,力道要狠。”燕九在一旁指導著。
姜荷看準之后,比剛剛的速度還要快上兩。
魚兒在的手中長竹箭下,肩而過,姜荷一點都不氣餒,再次嘗試第三次。
“了!”
竹箭水的那一刻,快、準、狠的扎中了魚,把魚拿起來的那一刻,笑得格外燦爛,總算沒丟臉。
“厲害。”燕九夸贊著,目落在姜荷的笑臉上,和他所有見過的子都不一樣,的笑容很有染力。
姜荷拿著魚顯擺道:“師父,舅舅,你們快看,我扎到魚了。”
歡快的笑聲傳的很遠。
“小荷,你怎麼這麼厲害呢?”方寬看到姜荷扎到的魚,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他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扎不到魚呢。
“舅舅,河里魚多啊。”
姜荷喜滋滋的說道:“娘給我帶了酸菜,做酸菜魚吧!”
又酸又辣的魚,肯定味道鮮。
姜荷平日里手的機會不算多,大多都是姜蘭和方翠英在廚房,方翠英懷孕之后,廚房就了姜蘭的天下了,姐姐姜蘭的手藝特別好,姜荷也學了一些皮。
一鍋酸菜魚,配上包子,別提多香了。
吃飽喝足,一行人繼續趕路,太下山之前,趕到了府城。
寧安府。
姜荷坐在馬車里,遠遠的著宏偉的城墻,‘寧安府’三個大大的字,巍峨大氣,和寧安縣,當真是比不了。
城的時候,發現,城門的守衛,對燕九非常的恭敬。
青條石鋪的大道,寬敞而又平整,街道兩旁,商鋪林立,琳瑯滿目的商品,和來來往往的人群,都讓人目不瑕接。
經過鬧市區之后,馬車一轉,進了另一條街,便顯得安靜的多,可,長長的院墻,一座座的府門,姜荷心底清楚,這一條街上住著的,怕都是有錢有權又的勢的人家。
林府。
姜荷站在林府大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到了林知歡!
和林知歡一直通信,時常給寄些府城的吃食之類的,則是時不時的寄些糖丸,或者是家里人自制的吃食,給林知歡當零吃。
“師父。”姜荷站在胡郎中的后,方寬幫忙背著胡郎中的醫藥箱,局促的站在他后,看著這大氣的府門,下意識的升起一強烈的自卑。
從小就在村里長大的他,何曾見過這麼漂亮又大氣的府門,腳下踩的青石路,也是平平整整的,府門前石獅子看著就威嚴十足,給人不敢冒犯的覺。
“胡老,小九,你們總算來了。”燕澤站在門口迎接著,同時來的還有林大人。
此時,姜荷才知道,眼前的林大人,可真是大人,寧安府的知府大人!
一路進了林府,姜荷也是徹底被驚呆了,雕廊畫棟,亭臺樓閣,假山湖水,進了一道院子又一道,琢磨著,這房子也太大了。
方寬則是跟著,怕走丟了,他咽了咽口水,想,等他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和爹,大哥還有家順他們說一說,他居然到了知府大人的家里了!
知府啊!
方寬一路暈暈乎乎的,等要讓他們到偏廳等候的時候,方寬回過神,說:“胡郎中,我要跟小荷一起。”
妹妹和妹夫可說了,讓他一定要守好外甥。
“我們去給人看病,你到這里喝茶吃點心。”胡郎中睨了他一眼,把醫藥箱背到上,讓人領路。
姜荷悄悄上前說:“舅舅,你放心,有師父在呢,你們就在這里吃些點心,我們很快就回來了。”
“小荷。”方寬站在那里,被人一口一個方老爺喊著,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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