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樣。”胡郎中看到臉上震驚又不可思議的表,格外的愉悅。
一旁的方寬聽的云里霧里,滿臉疑的問:“胡郎中,為什麼是為了小荷啊?開義診難道不是為了天下蒼生嗎?不是為了那些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嗎?”
“方寬,我問你,為一個郎中,最重要的是什麼?”胡郎中不答反問。
方寬頓了一下,謹慎的回:“醫好。”
嗯,一個郎中要是沒醫,怎麼能郎中呢?
“對。”胡郎中點頭,又問:“怎麼才能醫好呢?”
方寬:“……”
他要是知道怎麼能能醫好,那不了郎中了?
方寬不解,只能看向自家外甥。
姜荷:“……”生無可。
“荷丫頭,你說。”胡郎中直接點名。
姜荷回:“知識過,經驗夠多。”
“對。”胡郎中著山羊胡,一臉驕傲的說:“荷丫頭,為師這次可給你找了一個好的練手的法子。”
胡郎中那驕傲的小模樣,似乎在等著姜荷的夸贊,看他這個師父做的太合格了。
姜荷要是知道師父心中的想法,肯定要說:不,師父不用這麼合格,不想要這個機會。
胡郎中要義診的想法一出來,林知府立刻提供了鋪子。
正巧,燕九也過來了,他道:“胡老,我在臨平街有一個鋪子,正在鬧市區轉角,地方寬敞,絕對是義診的好地方。”
胡郎中看了他一眼,說:“燕爺這麼好的鋪子用來義診,真是太浪費了。”
“能給胡老當作義診的鋪子,是鋪子的榮幸,怎麼可能會浪費?”燕九一本正經的回答著,他繼續道:“胡老您救了祖母,又數次……救過燕某的命,一個鋪子算不上什麼。”
燕九話落,當即派人去取鋪子的房契。
胡郎中似笑非笑的看向燕九,直接拒絕了燕九,接了林知府準備的場地。
燕九還想再說什麼,胡郎中本沒有再給他機會。
“小九,胡老以前救過你幾回?”燕澤趁著沒人的時候,拉著燕九問:“你什麼時候遇上危險了?”
“三哥,就是意外,沒什麼事的。”燕九不愿意把危險的事說給家人聽,他道:“三哥你放心,都過去了。”
“小九,你可不能大意,祖母最擔心的就是你,要是知道你出事,還不得擔心死?你也不想祖母一把年紀心的睡不著覺吧?”燕澤挑眉。
燕九低頭,連連表示,以后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
三天一晃就過去了,胡郎中再次給林知歡診脈之后,換了藥方,又輔以藥浴治療,林知歡的子,也是日漸好轉。
義診的地方,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整理好了,胡郎中帶著姜荷到義診堂的時候,看了一眼,十分滿意,大廳很大,容納的人也多,后面還有院子和幾間房,若是有重病的人,還有地方住。
方寬一直跟在姜荷的邊,胡郎中邊沒有人用,方寬就了打雜小廝,有什麼需要干的,就干什麼。
金玲寸步不離的跟在姜荷的邊,存在十分弱,就像是姜荷后的影子。
“師父,義診很多人吧?到時候,就我們忙得過來嗎?”姜荷擔心的詢問著,師父這名頭放出去,慕名而來的人,那得有多啊?
“放心,忙得過來。”胡郎中意味深長的說著,當天晚上,就讓林知府做了一批號牌,拿著號牌,排號看病。
寧安府,凡是消息靈通的,知道胡老要義診,那些人都瘋了,紛紛找上林知府,想要找胡老求醫。
林知府得了胡郎中的吩咐,只說:“號牌一早發放,不管份高低,拿號牌者,才看病。”
林府。
“荷丫頭,明天去義診堂,帶上面紗。”胡郎中提醒著。
姜荷頓了一下,了的臉,九歲的,臉上特別干凈,再加上有靈水滋養,的白皙勝雪,的能掐出水。
“你是我胡老的徒弟。”胡郎中剛一開口,姜荷立刻就明白了,點頭說:“師父你放心,我肯定會戴上面紗的。”
要是讓別人知道,就是胡老的徒弟,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回到房間,姜荷問林知歡要了面紗,自己親自做的面紗,為了防止在行走過程中掉落下來,姜荷還刻意做了很多準備工作,保準面紗不會掉下來。
“小荷,真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林知歡的子日漸好轉,但是,最多在院子里走走,已經很久沒上街了。
“你現在需要靜養,義診堂人多,你去肯定不行。”姜荷安道:“其實也就是治病,有一個月的時間呢,等你子好了再去。”
隔天一大早,姜荷就換上了服,干娘給做的服,一藕荷的服,清新淡雅,簡潔的花紋,十分好看,同系的腰帶,就連的百寶袋,都是同系的,背在上,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反而襯的格外好看。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姜荷臉上的面紗了,白的面紗,擋住了眼睛下的面龐,襯的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格外靈。
“真好看。”林知歡夸贊著,想要給姜荷的頭發上戴上首飾,姜荷卻搖頭說:“別,我不喜歡這個,萬一掉了,我可得心疼了,走路還得小心著首飾不要掉下來。”
“不會掉的。”林知歡無奈的看著姜荷,的頭發上,實在是太素凈了。
“不要。”
姜荷拒絕的十分干脆,說:“今天的藥不用像前幾天那樣嚴格,你可以讓信得過的丫環煎藥,法子我已經告訴知意姐了。”
“放心,我給小妹煎藥。”林知意主說著。
義診堂。
胡郎中帶著姜荷趕到的時候,門口就已經排了長隊,林知府的人早已經安排在旁邊,維持秩序,同時,若有那些個不長眼的想鬧事,林知府的人便會直接抓走。
林知府本來也是要過來的,但胡郎中不同意,他開義診兩個目的,一個是為了小荷,他的名頭都打出去了,來的都是疑難雜癥,小荷怎麼練手?
二個是為了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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