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姜姑娘還真有本事。”華笙還是第一次看到姜姑娘給人治病呢。
“胡老的徒弟,還能差了?”燕九微勾,言語之中,有一種與有榮焉的覺。
華笙討好的說:“未來夫人可真厲害。”
燕九睨了他一眼。
華笙繼續道:“爺,您讓人在園子里種姜荷花,就是因為姜姑娘吧?”
“華笙,姜姑娘才十歲不到。”燕九提醒著。
華笙的角了,想也沒想的回答道:“原來爺喜歡年紀小的。”
就是太小了點。
后面的話,華笙本沒機會說出來,他的腦袋就被敲了。
“從現在開始,你回府刷恭桶。”燕九冷冷的說著,大步流星的離開,給小丫頭的袖箭做好了。
華笙站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追了過去,說:“爺,你開玩笑的吧?”
刷恭桶,他可是爺的小廝,劃重點:!
……
“師父,這要是寫一個月,我這手還要不要了?”姜荷著酸疼的手,今天一整天,又是把脈,又是寫藥方的,覺得這手非得斷了不可,腦子也要用不了了。
“從明天開始,上午把脈,下午寫藥方。”胡郎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今天一天的收獲也是很大的,荷丫頭就是懶,凡是他教過的,學的都非常好,還會融會貫通。
“師父,要不,我們義診半天吧?”姜荷提議著。
胡郎中睨了一眼,說:“昨天誰說要幫助那些貧苦人民的?”
姜荷:“……”
“小荷,來了府城,也不告訴二舅,你還記得二舅嗎?”戚文楠人未到,聲音先到。
戚文楠進了義診堂之后,先給胡老行了一個禮,才道:“我聽胡姓郎中帶著徒弟在這里義診,一猜就是你們。”
“二舅,我們也才來幾天,師父一直在給林家二姑娘治病。”姜荷解釋道。
姜荷說:“對了,干娘讓我給二舅帶了不東西,我還想著等過幾天閑下來了,再給二舅送過去。”
“什麼時候勸勸你干娘,府城又不會吃人?”戚文楠對自家妹妹的心結,還是很清楚的,勸過無數次,也勸不。
姜荷笑了笑,沒有回答,干娘不來府城,也勸不了。
“走,一起吃飯去,府城最好的十里香酒樓。”戚文楠的話音方落,林知府就來了,他笑道:“戚二爺,我今兒個早就在十里香酒樓訂好雅間了,戚二爺要請,可得排隊。”
林知府也沒想到,這位出農家的小農,居然還能和戚家搭上關系,戚家的生意做的非常大非常富有,而且底蘊深厚,更何況,顧大將軍和戚二爺是郎舅關系,哪怕顧夫人失蹤了十幾年,顧大將軍為了夫人,從未續娶,而且,還在不斷的尋找。
很多人都猜測,顧夫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不知道林大人介不介意晚飯多個人?”戚文楠往日和林知府沒什麼聯系,但此時,他還是厚著臉皮想要噌飯。
林知府笑道:“當然不介意。”
“胡老,小荷,明兒個我做東,可算是排上隊了。”戚文楠臨去酒樓前,特意提了一句。
姜荷:“……”二舅,你就是為了楊梅酒來的吧?
晚飯后,戚文楠喝的醉醺醺的,看向姜荷說:“小荷,你答應我的楊梅酒,可不能忘了。”
姜荷的角了,說:“二舅放心,這次我帶了兩壇。”
“好,真是我的好外甥,這酒可不能分給別人。”戚文楠得了保證,十分高興,道:“小荷,明天,明天記得一起吃飯。”
“二舅,你小心些,快回家吧。”姜荷不想和醉了的人說話。
隔了一段距離,戚文楠上的酒味,也大的嚇人。
“荷丫頭,上馬車。”胡老直接讓姜荷上馬車,戚文楠拉著馬車,再三說要酒,還讓姜荷不能分給別人。
林知府和胡老一輛馬車回家,姜荷帶著金玲一輛。
“胡老,難道姜姑娘的酒,有什麼特別?”林知府十分好奇,能讓戚二爺一直惦記著的楊梅酒,肯定不差。
戚家,要什麼酒沒喝過?
以至于喝醉了之后,一直惦記著這酒。
“荷丫頭的酒,確實不錯。”胡老夸贊著,不止酒不錯,那些個糖丸更是不錯。
如果,讓人知道,怕是要瘋。
胡老頓了一下,說:“林大人,荷丫頭的資料,你會保吧?”
“當然。”林知府立刻點頭,說:“胡老請放心,在寧安府,我一定能護著姜姑娘。”
且不說是胡老的徒弟,就胡老這看重的況,別看姜姑娘現在是小小農,往后,肯定是了不得的。
要不是知行早已經親生子,他是真想給兒子牽線保。
姜荷沐浴過后,回到屋子里,早早的就打發金玲回房休息了。
林知歡的病穩定之后,姜荷便是一個人一個屋子住著,寬敞的大屋子,擺放致,坐在窗邊,將脖子上掛的黑葫蘆取了下來,曬月,一點睡意都沒有。
想,等回去之后,要把家里的房子擴建一下,這樣前后都有院子,房間也多,最主要的是,喜歡這樣的大房間人,躺在窗邊的榻上,曬進來,暖洋洋的,那日子別提多舒爽了。
倏的,姜荷的眼眸閃了閃,下一刻,看到墻頭上翻下來的黑人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直到黑人坐在面前,簡直驚呆了。
“燕九,你瘋了?”姜荷飛快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將窗子關上,雖然這院子就是和金玲兩個人住了,可,林府這麼大,燕九翻窗要是被抓住,他還要不要臉了?
“擔心我?”燕九端起面前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香裊裊,他輕嘗了一口說:“姜茶的味道,果然很好。”
“大晚上的,你來干嘛?”姜荷狐疑的看向燕九。
不覺得他們之間的,深到翻墻的地步。
“當然是謝你的救命之恩。”燕九從懷里拿出一個盒子,遞上前,說:“謝禮。”
“這是什麼?”姜荷盯著這做工致的盒子,好奇的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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