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連爺怎麼知道?”姜荷一臉好奇的看向連柏。
連柏抿著說:“我聽人說的。”實際上,他是特意去了姜家,才知道姜荷去了府城。
“哦。”
姜荷隨口問道:“連爺,我向你打聽個事,你可知道哪里有鋪子賣?”
“你要買鋪子?”連柏看向姜荷,視線落在上的藕荷的服上,不再是最開始的那種打補丁的服,而是又舒適的錦緞,上頭繡著的荷花,格外好看。
“對,我爹娘想買鋪子,這不是沒路子,想跟連爺打聽打聽。”姜荷笑著回答著,本來是想和干娘說的,但,又怕干娘直接送給,還是悄悄找連爺打聽吧。
干娘待太好了,好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
“你想要多大的鋪子?哪條街上的鋪子?價格幾何?”連柏直接詢問著。
姜荷:“地段好,帶后院的最好,價格都可以。”
既然要買鋪子,自然是要買地段好的,才好做生意不是。
連柏記下之后,湊上前,問:“姜姑娘,你可還有新菜?”
“沒有。”
姜荷回答的飛快,默默的后退了一些距離,說:“連爺,你們十里香酒樓的生意這麼火,新菜也不,還找我要菜做什麼?”
“姜姑娘,你每回想出來的菜,可是特別好賣,蘑芋豆腐更是暢銷整個西楚,又方便存儲。”連柏因為這事,不僅僅被爹爹夸了,還被族中長輩也夸了。
“那是運氣好,也是你們連家有實力,我下回想起菜了,再告訴你,我的鋪子,煩請連爺上心。”
姜荷說完,連吃的都沒吃,直接就跑了。
真怕再待下去,胡大廚一來,還有跑的機會嗎?
“姑娘,我們不回去嗎?”金玲見姜荷沒有上馬車,而是走向街道,好奇的詢問。
“不回去,我先去看看懷先書院。”
姜荷找人打聽了懷先書院,在懷先書院對面的茶館坐著,點了一壺茶,又點了一盤瓜子,從窗戶外,正好能看到懷先書院。
金玲給姜荷剝瓜子,姜荷擺手說:“不用剝,你自個吃,自己不剝的瓜子沒靈魂。”
金玲:瓜子還有靈魂?
姜荷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聽著茶館里的八卦。
懷先書院,正是大伯姜貴就讀的書院。
一盤瓜子嗑完了,茶只喝了一半,姜荷一臉嫌棄說:“這茶葉還沒我們家的茶一半好喝。”
喝習慣了姜茶的姜荷,這會對別的茶是半點都不喜歡。
在懷先書院附近轉了一圈,租了一套房子,幾百文錢租了一年。
金玲覺得疑極了,也不知道姑娘這是干什麼?
很快,金玲就明白姜荷要干什麼了,只見在倚翠樓停了下來。
“姑娘,不能進。”金玲眼看著姜荷要進去,立刻就上前擋住,說:“姑娘,這是倚翠樓。”
“我知道。”姜荷想了想,和金玲說:“你去請倚翠樓的媽媽過來。”
“姑娘。”金玲言又止,姜荷笑著安道:“放心,你家姑娘干不出壞事。”
姜荷頓一下,說:“等會,我們去換服。”
姜荷帶著金玲回馬車上,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裳,一男裝,瞧著倒是……清秀。
特別是姜荷,個子小,一看就是年紀小。
一盞茶的時間,姜荷就從倚翠樓領了一位姑娘出來。
姜荷直接將人領到了臨時租賃的房子里,說:“清姑娘,日后,你就住在這里。”
“謝姑娘。”清姑娘打量著姜荷,不明白眼前這丫頭,怎麼就要給贖呢?
“我聽說,你還有一個弟弟,但是,你弟弟生了重病,為了給你弟弟治病,你才不得不賣在倚翠樓,我給你贖呢,我可以答應,救你弟弟,不過呢,我也有件事,需要你去幫忙。”姜荷笑瞇瞇的看著清姑娘,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兒被識破。
“我弟弟的病……”清姑娘遲疑的看向姜荷,先前在倚翠樓,要不是姜荷說能治病,是不愿意被贖的。
“本姑娘能治好你弟弟的病。”姜荷抬眼睨了一眼,直接說出了弟弟的癥狀,又給了一瓶藥,說:“你可以回家給你弟弟試試,保準你弟弟睡個安穩覺。”
清姑娘原名周清,弟弟周林為了護著不被人欺負,生生被人打斷不說,還打出了傷,時常咯,晚上更是疼的睡不著覺。
周清心底難,瞞著周清委倚翠樓,才得了銀錢給周林治病。
“如果我弟弟真能治好,我這條命都是姑娘的。”周清握著藥,總覺得有點離奇,眼前的姑娘看著很小,問:“姑娘可要我辦什麼事?”
“等你信了我再說。”
姜荷揮了揮手,直接就離開了。
金玲心里有些猜測,但也沒開口問。
姜荷抱著琴,試了試,人家彈出來,那是悅耳聽,彈出來,那就是魔音穿耳。
“金玲,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干?”姜荷忍不住想要分一下。
“姑娘這麼做,定然是有姑娘的用意。”金玲回答著。
姜荷挑眉:“你不覺得我這麼做,過份?”
“姜家人對姑娘做的事,才過份。”金玲對姜家可是一點好都沒有。
那天董氏姐弟對姜蘭做的事,金玲心底可是門清著,道:“姑娘,您這是打蛇七寸。”
董氏靠的不過是姜貴,若是姜貴納妾呢?
倒是有些好奇,那一天到來之后,董氏的下場。
“哈哈哈~”
姜荷高興的笑著,說:“我這請君甕,如果他沒這個想法,我再多的法子也無濟于事,若是他有這個心,那就不能怪我這個侄了。”
“小荷,你抱的是什麼?琴?”姜蘭瞧著姜荷懷里抱著的琴,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對啊,姐,干娘說,讓我們倆學琴。”姜荷立刻拉著姜蘭下水。
姜蘭搖頭道:“你干娘肯定是讓你學,我還是比較喜歡上山打獵,最近栗子快了,我明兒個就去摘栗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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