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最好了,之前沒找你,那不是怕耽誤干娘的事嘛。”姜荷撒挽著戚六娘的手臂,說:“這事除了找干娘,我也找不了別人了,所以,干娘,你幫幫我吧。”
姜荷眼的著。
戚六娘輕輕的點了的額頭,說:“這麼大人了,還撒。”
“那是因為你是我干娘,和我親娘一樣,我當然可以撒啦。”姜荷順勢將腦袋依偎在戚六娘肩膀上,那親呢的模樣,可不就是親母一樣。
“我的鋪子呢,需要請子,最好是能夠幫忙給客人抹臉的那種。”
姜荷拿出的玉膏,看向戚六娘說:“干娘,要不,我給你先試試?”
“行。”
戚六娘看著那如水墨畫一般的瓷瓶子,淡綠的膏,帶著淡淡的藥香,清冽好聞。
“干娘,這個玉膏呢,平日里出門的時候抹上,那個膏晚上睡覺之前抹,這樣就能把你的皮,養的細白皙了。”姜荷用指腹輕輕將玉膏推在戚六娘的臉上。
“小蓮姐,你快看,抹了之后,是不是格外好看?”姜荷將小蓮了過來,只抹了一邊的臉,干六娘的皮,還算不錯的,平時沒給干娘補,可玉膏抹在臉上,就像是給臉打了一層的濾鏡。
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小蓮都看呆了,激的說:“姑娘,這也太……厲害了吧!”
“怎麼了?”戚六娘看不到自己的臉,只是看到小蓮夸張的模樣,道:“小蓮,拿銅鏡來。”
“夫人。”
小蓮將銅鏡遞上前,可惜,銅鏡里,明明是同一張臉,卻好像是兩張臉一樣,一張臉顯老,帶著斑,顯老,另一張臉卻細膩很多,讓有一種重回的覺。
“小荷,怎麼這麼夸張?”戚六娘起初聽到玉膏的時候,并沒有覺得什麼,在府城的時候,脂鋪子里,各種各樣的養膏,層出不窮,可,從沒見過誰家的養膏,效果這麼好的。
“干娘,要是沒這麼好的玉膏,我怎麼敢人妝呢?干娘,你別著急,我給你再試試另一半臉,抹上之后,保準干娘都年輕十歲。”姜荷順就夸贊著。
戚六娘輕笑道:“年輕十歲,那不老妖怪了。”
“哪老了,干娘年輕著呢。”姜荷上就像是抹了糖一樣甜,給干娘抹了之后,又另外拿了一罐子,給小蓮抹。
戚六娘看的真切,小蓮臉上的效果,比在銅鏡里,看到的更好,迫不及待的問:“那這盒膏呢?”
“這個長期用,才能有效果,能讓皮的整變好,變白。”姜荷解釋道:“這個晚上抹在臉上,看著就是臉上潤一點,不會像玉膏這樣的。”
“小荷,你要幾個人,我給你挑。”戚六娘想著,又道:“在你鋪子里做事,最好是能夠簽死契的,這樣,我找人丫子,給你挑些聰明伶俐,手腳利索的丫頭,再培訓一些日子,也能給你干活了。”
“小蓮,你立刻去找人牙子,讓帶些上等的丫環來。”
戚六娘打發小蓮去請人牙子之后,又和姜荷說道:“小荷,這事你早就該和干娘說,現在這丫頭想要好好培養著,也需要時日的。”
“干娘,不妨事的。”姜荷倒覺得沒什麼,主要是賣玉膏和膏,要是客人想試的話,就給客人抹在臉上,技巧不需要那麼強的,最主要的是,誰去鋪子里打理,是個難題。
把這事,告訴干娘,干娘輕笑著,輕點著的額頭說:“你呀,守著寶山不知道用呢,金猛家的,以前管著大宅子呢,一個小小的鋪子,自然是不在話下。”
“金玲的娘?”姜荷看向后像形人的金玲。
突然被點名的金玲愣了一下,才回:“姑娘,我娘……”金玲看了一眼戚六娘,才說:“以前我娘確實當過管家。”
“那行啊,等回去就找金嬸。”
姜荷覺得如果金嬸愿意打理鋪子,自然是最好的,知知底不說,金嬸的格也是極好的,和娘親方翠英相在一起,還教了娘親不事呢。
不一會,小蓮就將人牙子帶來了,一起帶來的,還有十個丫環。
上等的丫環,模樣都清秀,清一的藍布裳,清一的發飾,讓姜荷有一瞬間看呆。
這些姑娘雖然不是最的,但看著都是小家碧玉,長得不錯的。
“戚夫人,您看看,這些滿意嗎?這可都是我那最上等的人了。”人牙子是一個年輕四十歲的婆子,頭發梳的一不茍的,稍稍有些胖的臉上,帶著笑容,瞇著眼睛,雖然不大,明卻不讓人覺得反。
“小荷,你看,想挑幾個?依我看,挑六個,兩個留在你邊伺候,金玲一個,不夠。”戚六娘提議著,自從知道姜荷家里要擴建之后,就打起了丫環的主意了。
“別,干娘,我自己的事能自己做,不要這麼多丫環。”姜荷的視線在十個姑娘臉上一掃而過,站起,有些比高,有些和則是相差不大的,挑挑選選,最終選了四個,看年紀,應該是十一二歲左右。
付錢的時候,姜荷有一種罪惡,這不是明晃晃的買人嘛!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是古代,姜荷也該鄉隨俗,也就沒說話,問:“你們什麼名字?”
聽到們的名字,不是小花就是小草的,干脆重新給們取了名字:“現在是夏天,你們就夏琴、夏棋、夏書和夏畫吧。”
琴棋書畫倒是好聽,只不過,夏畫?
戚六娘對姜荷取的名字,雖然不是很喜歡,但也沒開口,道:“夏琴,夏棋,夏書,夏畫,往后,你們的主子是姜荷姑娘,若是你們敢因年紀小就不把當一回事,發賣都是最輕的。”
“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姑娘。”夏琴棋書畫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你們也不用這樣害怕,我不會吃人的。”姜荷揚起笑容,說:“你們先跟著我干娘學習一下禮儀,等過些日子,再安排你們去干活。”
夏琴、夏棋、夏書、夏畫恭敬的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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