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他也沒傳言中那麼可怕。”林知歡偏頭回答著,除了子冷一點,不笑之外,樣貌長得……還好看的。
“那可不。”
姜荷夸贊道:“我哥他威風凜凜,心懷天下,卓爾不凡,比起那些文弱的書生來說,我哥他才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
“是是是,你哥最厲害。”林知歡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不對啊。”
姜荷忽然看著林知歡,直把林知歡盯的臉紅,林知歡兩頰布滿了紅云,道:“小荷,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知歡,你對我哥,關注是不是太多了點?”姜荷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忽閃忽閃的格外靈。
“我……我……”林知歡支支吾吾的,腦中靈一閃,說:“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后不得好好報答他一下?”
“哦……”
姜荷拉長著語調,看著明顯松一口氣的模樣,說:“知歡,要不,你給我當嫂子?”
林知歡的臉,紅的就像是煮的蝦一樣,慌張的說道:“小荷,你可別胡說。”
姜荷笑了笑了,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事,也不是想湊對就湊對的,還得看緣份,如果,顧云西真和林知歡有緣份,自然是舉雙手贊的。
林知歡的子是知道的,十分良善的人,不是那種非常有心計的人,待人坦誠,并沒有因為是知府千金,就仗勢欺人。
就比如連柏的那位表妹,白倩茹,不過一個縣丞之,那架勢,好似自己是公主郡主一般。
“對了,你可知道一個姓白的縣丞,好像是平頭縣的。”姜荷想起這事,隨口詢問著,之前燕九讓別管,也不知道他怎麼理了。
“白縣丞?你人嗎?”林知歡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姜荷又問:“跟連家有的夫人是兄妹的。”
“連家,姓白?”林知歡立刻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那位白縣丞有點慘啊,差點被抄家滅族了,要不是連家保了,就不是流放那麼簡單了。”
“流放?”姜荷瞪圓了眼睛,問:“流放不是……很嚴重嗎?”
“那是自然,一般只有犯了很嚴重的罪,才會判流放,但,連家出面,至保了白家流放路途中,能夠活著。”林知歡解釋著,問:“怎麼了,你和白家?”
姜荷:“……”
默默的了鼻子,想著燕九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
為什麼心里甜的呢?
姜荷單手支著下,連手里的茶都不香了。
“小荷,你這是想什麼呢?”林知歡莫名其妙的看著姜荷,是不知道白倩茹和姜荷之間發生的事,因此,完全沒想到這上面去,只以為和連家的合作,才關注了。
“沒想什麼。”姜荷大口的喝著茶,想起燕九,就想到他們已經二個多月不見了。
“白家得罪的人是燕家,我聽我姐夫說的,你可千萬別幫忙。”林知歡提醒道:“也不知道這白家是怎麼得罪燕家了。”
“燕家,是不是很厲害?”姜荷趁機詢問。
“那當然。”林知歡看著只有們兩個人的包廂,低聲音說:“燕家的老夫人可是當今圣上親封的大長公主,是圣上的嫡親姑姑。”
“這份尊貴了。”姜荷還是第一次聽說呢,八卦的繼續問,乖乖,燕家當的可真多,還有姐夫是林儒學院的院長呢。
難怪,難怪燕九之前一直說,讓小秋去林儒學院呢,有這一層關系,算不算是走后門?
“那燕九的爹呢?”姜荷再問,只知道是京里的大,至于多大,不清楚。
“戶部尚書,別看才二品,他可是深得圣上的信任,而且,燕九的娘,還是圣上的妹妹,與皇后更是手帕。”林知歡悄悄和姜荷八卦著。
姜荷頓住了,說:“燕老夫人是圣上的親姑姑,燕九的娘親和圣上是嫡親的妹妹?”
“對。”林知歡點頭,說:“我聽我爹說,圣上很孝順親姑姑。”能不孝順嗎?可以說,圣上是被燕老夫人帶大的。
姜荷忍不住咂舌,想到門當戶對的時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連家祖母還嫌棄出低的,燕家……
“小荷,你加油。”林知歡也約清楚燕九的心思,還有燕九和姜荷兩個之間的事,雖然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兩個人肯定是有的。
“不提這個了,乞巧節快到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逛怎麼樣?”姜荷拋開還沒發生的事,和燕九的八字還沒有一撇呢,現在想這些,真是太多了。
也許三年后,他們互相都不理會對方了呢?
現在才十二歲。
姜荷覺得現在想這些就是在煩自己,把心思放在了幾天后的乞巧節上。
“好啊,到時候我帶你去雕花瓜,看表演,怎麼樣?”林知歡開心的說著。
乞巧節的這一天,臨出門時,戚六娘再三叮囑著讓注意安全,還讓金玲一定要照顧好姜荷。
“干娘,你就放心吧,我們肯定沒事的。”姜荷朝著干娘揮手,開開心心的上了馬車。
姜荷來府城這麼久,晚上出門的機會真是……的可憐。
因此,看到人山人海的街道,還有各種各樣的表演和小攤時,恍惚有一種回到現代逛夜市的覺,不,和現代逛夜市不一樣,那種氛圍,特別不一樣。
“這個燈怎麼樣?”林知歡看中了一只兔子燈,可的兔子燈小巧玲瓏,做工致。
姜荷則是拿起了一旁的蓮花燈,說:“我喜歡這個。”
“那我們一人一個。”林知歡開心的付了錢,一人提著一個燈,還挑了面呢,戴上各種各樣的面,姜荷有一種玩瘋的覺。
雕花瓜的時候,姜荷覺得刺繡的手藝沒白學,雕了一朵荷花,栩栩如生的,被林知歡夸贊道:“小荷,你真的是第一回雕花瓜嗎?怎麼能雕得這麼好看!”
“當然是第一回了,我還是第一回參加乞巧節呢。”姜荷看著這花瓜,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想:若是燕九也在,肯定會更熱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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