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瑤微微僵,看向雨,想要從雨的臉上看出什麼。
但是沒有,雨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跟以前那樣,看著的時候,表很高興,熱。
“瑤!”
“瑤,宇,你們都來采集水稻了?”
不止是雨,除了天夏部落的人,其他幾個部落的人都過來了,大家圍著他們,很高興的詢問。
薛瑤愣了好一會兒,然后笑著點頭:“嗯。”
“我們快干活吧,盡量多采集一些水稻回去。”薛瑤說。
“嗯。”大家連忙點頭。
薛瑤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況,之前天夏部落對的懷疑和抵那麼明顯,按照原始社會消息傳遞的速度,覺得這個時候,關于和孩子是邪神,讓河水變水的事,應該傳遍了附近幾個部落才對,但是現在,好像除了天夏部落,其他部落的人都不害怕。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薛瑤的錯覺,總覺天夏部落的人看到和宇的反應,有些奇怪。
之前們在部落的時候,天夏部落的人不是很生氣,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一定要把的孩子死,還是來歷不明,有問題嗎?
當初是匆匆忙忙逃出來的,現在又見面了,這些人不吵吵著要將孩子出去,也不對付?
薛瑤想著,又往天夏部落那邊看了眼,不過這一眼,就發現,天夏部落的人明顯害怕,甚至包括云,云看向的眼神,都有些害怕。
薛瑤愣了下,不過很快便收斂好了自己的緒,拿出鐮刀,開始專心收割水稻。
除了薛瑤和宇,其他人都是用手將稻穗出來,不得不說,那樣的采集方式,效率極差。
薛瑤和宇拿著鐮刀,一割就是一大片,不一會兒,兩個人的背簍都滿了。
薛瑤和宇都沒有猶豫,他們很快將背簍背了起來,一起回家。
將滿滿兩背簍的水稻送回家里,他們更是連休息都沒有,又迅速折回了沼澤地這邊,繼續收割水稻。
去年薛瑤穿越過來的時候,其實已經過了水稻剛剛的季節,沼澤地里的水稻雖然有,但其實稀稀落落的,收割起來,收獲并不是特別好。
今年剛好是水稻剛剛的時間,很多水稻金燦燦的,掛滿了,一鐮刀下去,能收割很多。
但是去年除了他們,其他人都不知道水稻的好,所以沒有人跟他們搶,但是今年不一樣,附近幾個部落的人都來了,不僅是采集的雌,就連該去狩獵的雄們,都過來了,大家搶著收集水稻。
薛瑤和宇不敢休息,舉著鐮刀飛快的干活,一天的時間,他們一人收割了三背簍,總共六大背簍的水稻。
不過也是這一天的時間,偌大一個沼澤地里的水稻,幾乎被大家搶奪的差不多了。
薛瑤有些唏噓,不過倒是慶幸,六背簍的水稻,如果只是吃稀飯的話,應該足夠他們吃了。
不過雖然剩下不多,第二天薛瑤和宇還是背著背簍繼續去了,沼澤地中央,比較容易陷的地方,許多人去不了,沒有全部被采集干凈,薛瑤和宇就過來,小心的把那些也采集出來。
不止是薛瑤,附近幾個部落的人都來了,包括天夏部落的人,也來了,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夏部落的人看起來特別害怕宇,跟宇靠近的地方,幾乎沒有一個天夏部落的人敢過去。
薛瑤心里有些疑,當初大家懷疑和孩子是邪神,們就算害怕,也應該是害怕吧,為什麼會害怕宇?
薛瑤看向宇,總覺得有什麼事,好像是自己不知道的。
又是一天忙碌結束,他們今天折騰了一整天,一人才收割了一個背簍的水稻,不過背回家里,看著花在山門口曬滿了的水稻,又開心。
今年收割的水稻是去年的好幾倍,他們省著吃,肯定夠吃了,說不定偶爾還能奢侈一把,煮點白米飯,那就很香。
弄完水稻的事,薛瑤和宇又回去繼續建房子,之前已經把地基建好了,他們現在去挖土,然后砌墻。
這次建房子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速度很慢,是砌墻的過程,就又花了一個月多月。
等秋季都過了快一半的時候,他們的墻面才終于完,宇去砍了竹子,快速將屋頂搭建好。
轉眼,時間又到了深秋了,他們的房子終于搭建好了,全家從山里搬出來,高興的住進新家。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幾個月前救的那個男人,在第三天就醒了,雖然因為了重傷不能幫薛瑤和宇干活,但是在薛瑤和宇天天忙碌建造房子的時候,他也能拿著弓箭,在山附近的森林里獵一些小東西,給全家當食,順便幫花看看孩子,這也讓他們的生活力沒有那麼大。
如今房子終于建好,男人也跟著一起搬過來了,看著他們建造的土坯房,男人就很震驚。
“這房子太漂亮了,你們怎麼想出來的?”男人看著房子,驚喜的說。
宇笑笑,垂眸看向薛瑤,寵溺的說:“這是瑤想出來的。”
薛瑤說:“這是我家鄉一起用過的一種房子,住起來還算舒適。”
“這不止是舒適,這簡直是太棒了!”男人驚嘆的說。
薛瑤笑笑,沒有說話。
南也很高興,不過南最近不太好了,以前偶爾還能自己出來走走,但是現在,腳基本站不穩了,本不能走路,甚至每天拉屎拉尿,都是花親手幫清理的。
花說,南太老了,的時間不多了。
薛瑤有些難過,給宇南煮了今年采集的水稻磨的大米煮的稀飯。
南吃過稀飯之后,終是笑著,永遠閉上了眼睛。
薛瑤落下了淚水,希和也哭了,最后大家心沉重的將南埋葬在后山的竹林里。
薛瑤給南立了一個碑,將南為們家做的事,都記錄下來了,希以后如果有人看到這個碑,能知道,南是一個好人,很好很好的老人,幫助過們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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