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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一度共纏綿》第176章 如果我不和她結婚,你信不信

傅辰天來了后,我和他說明了況,其實他對我,陸承北以及俆若言之間的事不怎麼清楚,當時他猜測我是因為陸承北才去住酒店,雖然猜對了,但是我沒有給出正面回應。

而這一次,我覺得不需要對他有所瞞,畢竟徐至的事一直都是他在安排。

不過我沒有說得很細,只是說,和徐至有利害關系的人也住在這里,我剛才遇到了們,估計就是同一層的。如果繼續讓徐至留在這家醫院治療的話,可能會被對方發現,到時候的事態就不是我們所能控制的,所以為了徐至的安全著想,要麼轉院,要麼就是先回家,避開再說。

傅辰天聽完就沉默了,他沉了半天后,先安我的緒,讓我不要將事一開始就想得太嚴重。

“這家醫院在這方面是權威,轉院的話,手續我可以去辦,不過對徐至來說不一定是好的安排。”

傅辰天說的也很中肯,我皺了眉頭。

“現在一時之間也無法轉院,因為主治醫生去參加會診,要三天后才回來。”

我這麼說的時候,不免失落。

傅辰天嘆了口氣,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背部,就對我說,“那這樣吧,我自己的事已經理得差不多,這三天的時間,我會幫你守著徐至,這樣,你能放心了嗎?”

“……”傅辰天都這麼說了,我如果還要拉徐至回家就有點太過了,而且我也知道,徐至現在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狀態好,但其實他的狀況可能并沒有那麼康泰。

不過,這也太麻煩傅辰天了,我十分過意不去。

“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可能是我自己不安吧。”

“放輕松點,沒事的。”

傅辰天的安稍微起了一點作用,我們從走廊回病房后,我看著徐至和傅辰天單方面嗆聲,心中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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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即使豁出命去也不能讓徐至再次到傷害。

第二天,陸承北又來了,還帶了保溫餐盒來。

我有些看傻眼,不過他沒想到病房里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雖然看到傅辰天有些驚訝,不過沒問什麼,而是將我拉了出去。

“干嘛,你干嘛呀!不要拉拉扯扯!”

知道了俆若言也在這一層后,我更加害怕會被看到和陸承北在一塊兒,然而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一路拉著我進電梯下樓。

等我變得安靜了些之后,陸承北才幽幽對我說道;“食盒里的分量是兩人份,我們自己出去吃。”

“……哦。”

氣氛莫名有些詭異,我想了想,還是憋不住對陸承北說,“昨天,我砰到俆若言了,就在電梯口。”

聞言,陸承北沒說什麼,但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的。

我繼續說,“等主治醫生回來后,我考慮給徐至轉院。”

這時,陸承北才開了尊口,他問我,“需要幾天?”

“三天。”

“那不必了,俆若言后天就出院了。”

“……”聽陸承北這麼說,我就覺得他這幾天還是有去看俆若言的,我心里不太舒服,不過還是強端著,“那就太好了,這家醫院對徐至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叮……”電梯門打開,陸承北當先走出去,但他在外面稍微停留了一下,像是在等我。

他沒有繼續走,我便也停住,狐疑地

陸承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好一會兒才側頭看我,冷不丁出聲,“將徐至帶回家,請專家上門診治也可以,你自己拿主意。”

他此話一出,我一下愣住。

他是想幫忙的,陸承北也許本對徐至有歉意,或者,是因著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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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能這麼說,我還是高興的,畢竟誰都希在艱難的時候能有朋友的扶持。

也許是因為這兩天和陸承北的接頻繁了起來,我突然很想問他,他和俆若言究竟打算怎麼樣,當然,我指的是除卻肚子之外的事,畢竟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現在也鬧得沸沸揚揚。

我因為徐至的事,已經很久沒去在意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我好好看新聞的話,現在的熱點應該鋪天蓋地都是關于陸承北和俆若言的吧。

我忽然興趣的,但是陸承北就在我邊,我不方便看。

關于他提議在家里對徐至進行治療的事,我沒有給回應,陸承北也沒有再提。

他帶著我到附近的一家飯店吃飯,并沒有多致,很家常,當然,味道也一般般,起碼沒有陸承北自己做的好。

記起他帶來的餐盒,我便問他,“今天你是特意做了飯送來,還是順道的?”

我這麼問,有點要用俆若言來試探陸承北的意思。

陸承北很平靜地看了我一眼,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應該是順道。”我這麼說的時候瞄了他一眼,陸承北的表果然馬上就變了,雖然十分微妙。

“你真的這麼覺得?”半晌,他才問了我一句,覺好像有些憋屈。

我想笑,但只能憋著不笑,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反正你馬上要結婚了,我覺得怎麼樣,都沒有用吧?”

我并不是在吃味,只是覺得不甘心,俆若言這個人,本配不上陸承北,況且現在是使了手段才上位,我就更加看不起

可正是這個我看不起的人,馬上要奪走我最的男人,我如何能表現得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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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也不打算一哭二鬧三上吊,雖然我對陸承北的態度緩和不,但我們之間究竟要怎麼辦,我還沒有完全想好。

陸承北沒有馬上回答,我就埋頭吃我的飯。

他不回答,就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吃完飯,我堅持要+付賬,陸承北拗不過我。

走出飯店的大門后,我想直接回醫院,然而卻不曾想被他一把拉住。

回頭瞪了他一眼,我不客氣地問他,“你還有事嗎?”

陸承北深深看了我一眼,立馬放開我,而后輕聲說了一句,“如果我說不會和結婚,你信不信?”

聞言,我倒是被他的話逗笑了,但眼里并沒有笑意。

“這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你做不做得到的事。現在鬧到這個地步,你要回頭也難吧?”

說完這句,我便徑直跑過人行道到了對面。

在進醫院大門前,我回頭了一眼剛才我和陸承北站著的位置,他還站在那里。

他看了我一眼,便轉離開。

其實本來可以好好說話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搞得如此不愉快。

在往回走的時候,我掏出手機,趁著這個空檔上網搜索了一些陸承北的近況。

果然,在傳出和俆若言要結婚的消息后,他的公司狀況正在一步一步轉好。

之前的確是俆家在打,再加上陸氏的雙重打擊,陸承北才會那麼一蹶不振。

但是現在不一樣,陸氏的第一波換任效應已經過去,現在市場的天平已經重新回到平衡狀態。

事實上,陸承北和俆若言的事,比之前陸氏的財產紛爭更加引人注意,可能是因為人們向來對這種豪門之間的仇更加興趣吧。

然而如果陸承北這個時候離俆家,或者說,和俆家徹底翻臉,肯定會對他的事業造重創,因為俆家在這個行業可以說幾乎已經達到了可以一手遮天的程度。

換言之,俆家,陸承北是惹不起的。

可是陸承北說不會和俆若言結婚的話,我又是相信的。

盡管他們從五年前就開始了“對外合作”,但陸承北是不是真的喜歡一個人,我還是能覺得出來的。就像他之前對鶴瑾,是真的關心還是假的關心,一眼就能識別出,所以當時我才幾次三番心灰意冷。

陸承北對俆若言,可以說是不溫不火到了極致。

可偏偏竟然大了肚子,我不知道是陸承北失算,還是他真的遭到了算計。

然而只要俆若言的肚子還在,就注定勝我一籌。

在進電梯前,我了一條關于俆若言住院消息的報道。

上面寫著俆若言和陸承北恐有變,俆若言失意醉酒,在自家別墅倒,險些胎。

這份報導寫得十分夸張,我剔除掉猜測,已經一些引導式的言辭,再結合俆若言出事那個晚上的心理狀態,總結出一個比較還原真實的況。

俆若言應該是不會喝酒的,肚子里的胎兒很重視,因為如果出意外沒了,就沒有把柄可以栓住陸承北。

但是摔倒的事應該是真的,否則就不會出現在醫院里。

只是,究竟是故意的,還是不慎倒便不得而知。

不過的肚子應該還在,要不昨天看到我也不會還是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默默嘆了口氣,我也真的是自討沒趣,這些新聞不看還好,一看心就變得更加糟糕。

回到病房,我發現陸承北帶來的午餐已經被吃了個,不用想也知道,應該大部分都是徐至吃的。

進門倒水,這時,傅辰天忽然問我要不要吃葡萄。

我有些奇怪,因為我記得之前果籃里的葡萄已經吃完了,上哪兒又生了一串出來。

看出我的疑,傅辰天笑了一下,說道,“剛才一個新來的病人家屬過來分的,說是親戚買太多吃不完,等壞了丟掉可惜。”

聞言,我心里咯噔一聲,立馬轉頭問他,“是不是蓄著長大波浪的人?”

傅辰天被我問得一愣,“你到了?”

該死,俆若言就是這種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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