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191章 至少再擁有你一次

《春風一度共纏綿》第191章 至少再擁有你一次

“你不要自我覺太良好行嗎,陸總。”

每次心不太好的時候,我就會尊稱陸承北,他不喜歡聽到我這麼他,臉微微一暗。

“你一定要走?”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深沉,并直接從我過,稍稍阻住我的退路。

其實我有些懊惱,因為話已經被陸承北套走,我剛才的話等于是在變相承認我要離開這里的事

“……”

了一下,被他這麼問,我反倒冷靜了下來,直接抬眸看他,“對,我一定要走。”

“帶著徐至一起走?”

“沒錯。”

“去哪兒?”

“哪里都可以,只要沒有你的地方。”

我此言一出,陸承北卻忽然笑了。

他直接站到我面前,幽幽問了一句,“一般這種況,是不是都會有一種特殊的儀式來結束兩人的關系?”

他把我給問懵了,口而出,“什麼儀式?”

“就是,分手炮。”說完,沒等我有所反應,陸承北忽然環住我的腰,因為我本來就站得離床比較近,所以陸承北只是輕輕一推,我就被推倒在床上。

我剛想大聲怒斥他,陸承北卻對我做了一個“噓”的作,“靜太大,不好吧?”

他笑得十分欠扁,不過我還真的不敢搞出多大的靜,只是低聲嗔道,“你省省吧,我們本沒在一起,又是哪里來的分手炮?”

“哈。”陸承北輕笑一聲,在我鬢角線聞了一下,我下意識閉上眼睛。

“你的味道還是沒變。”他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我渾都變得不對勁起來。

“你說什麼我不懂,快從我上起開!”咬著牙,我試圖推開他,但是陸承北制得很

“我什麼都不做也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走。”

Advertisement

“什麼?”簡直不可理喻,我皺眉盯著離我不到十公分的臉,“你是說我不和你打分手炮,你就不讓我走?”

這種理由也是前所未聞,我能這麼問出口也是厲害的。

陸承北卻一點不覺得恥,理所當然地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我也是無語了,我以為徐至已經算是厚臉皮中的佼佼者,沒想到這里還藏著一個更深的。

“怎麼樣,你的決定是?”說著陸承北輕輕含了一下我的耳垂,語氣曖昧。

我有點繃不住,就吼了他一句,“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那要不要試試更過分的?”

話還沒說完,陸承北的手就解開我服上的第一個扣子。

我一下就慌了,掙扎起來,“我不要試,你給我起來!不是開玩笑的!”

“我也不是開玩笑,只要一次,我就放開你。”

他冷不丁這麼說了一句,而后似乎覺得表述有點問題,又補了一句,“至,再擁有你一次。”

陸承北的話仿佛被放大了一般鉆進我的大腦,我忽然有些無法反應。

緩緩睜大眼睛近距離和他四目相對,我矛盾起來。

我是真的不想和陸承北在一起嗎?我想,答案是否定的,但是我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說,只是做一次,陸承北就可以放我走的話,何不在訣別前給自己留下一個回憶呢?

我這麼想的時候,繃的就慢慢放松,我想陸承北應該得到。

可是就在我想要接他所謂的“分手炮”這個設定的時候,卻做出了和意識不一樣的舉

陸承北伏要親上我的脖頸時,我側了頭,雖然不是很大的作,但是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陸承北的作微微一頓,而后便沒有再繼續。

Advertisement

突然的安靜降臨,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屏住了呼吸,陸承北微微低著頭,即使離得這麼近,我也看不清他的表

覺,他有些傷的樣子。

“你……”舌頭有些打結,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覺得有些抱歉。

然而我一句話還沒開始說,陸承北就放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雖然很掃興,不過你拒絕我,就不能走。”

被強行曲解意思,我也是服了他,不過我總不能要求陸承北再繼續吧?

話被說死在這里,我覺這是陸承北給我下的一個套,他估計料定我現在不會配合,所以才這麼說。

可我不想被這種莫名其妙的定義束縛住,說起來,我為什麼一定要照著陸承北的套路來呢?

我想走想留,是我自己的事

深吸一口氣,我默默從床上爬起來,坐在他旁邊。其實還是和他保持著一點距離,沒有挨著坐。

因為沒有過多的親,所以我倆誰都沒有,只是氣氛有些尷尬。

“……”我沉了一會兒,才堪堪出聲,“我一定要走。”

“他用徐至來威脅你。”

這時,陸承北忽然沉聲說了這麼一句,他用的是十分確定的語調。

我詫異地了他一眼,但很快就轉回頭,老實說,我有些心虛,因為陸承北老是能將我想藏起來的事猜得很準。

或者說,他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只是在圈外看著我自己在圈耍,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走進圈子和我攤牌。

地咽了口唾沫,我囫圇吞棗對他說,“沒有誰威脅我,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你應該早就知道。”

“安安,我只聽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你真的很固執。”陸承北忽然站起來,他指著門的方向對我說,“徐至的事,遲早需要公諸于眾,你不能帶著他躲一輩子,而且現在就是他恢復記憶的最佳時期,你是想讓他永遠都記不起來自己是誰嗎?”

Advertisement

陸承北的語氣稍顯強,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沒有之前剛進門時那種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自信。

幾乎是著頭皮看他,我迎著陸承北的視線,沒有退卻,但也沒有回答。

確實,我不能,也無法帶著徐至躲著過日子,即使躲到國,被找到的幾率也很大。況且,我不能霸占著徐至,他還活著這件事,必須找一個恰當的時機,讓他的父母知道。

而在這之前,我應該考慮得更多的,是幫他守住屬于他的財產,而不是想著應該怎麼樣帶著他逃走。

不管是之前的徐至,還是現在的徐至,應該都不會贊做逃兵這件事吧?

我耍了個小心眼讓他同意和我一起搬走,沒有辦法告知他實況下,這時如果有人破,估計對他來說會是不小的打擊。

可是我能怎麼辦,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保護他。

陸承北的話倒是讓我堅定了自己的選擇,我當時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迎著他的目就算了,竟自己呈大字型躺到床上,仰視著陸承北,“繼續,一次就讓我走,對吧?”

我這麼問的時候,陸承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變了臉

“你是認真的?”

不可置否地點頭,我回他,“對,你速度點。”

被我催促的陸承北面帶慍怒,他微微瞇起眼睛,突然就轉過去,似乎并不想按照我說的做。

“你要反悔?”我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陸承北的背影讓我心里有些悶悶的,不太好

我其實也并不執著究竟是否一定要打分手炮,但總覺得只有這麼做了,才算是和陸承北有了一個了斷。

我也不斷在心里暗示自己,我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保護徐至,并不是因為這件事也可能牽扯上陸承北。

房間的空氣詭異地流淌著,似乎還吹拂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微風。

我盯著陸承北的背影半天,他都沒有,覺得他不會有什麼作,我就想從床上爬起來回自己房間。

可就在這時,我才支起半個胳膊,陸承北猛地轉,一下朝我撲了過來。

如同一頭傷的猛,他的息帶著極強的侵略

他并不是我的服,而是用撕的,前襟的金屬紐扣前部崩開,灑落地面的聲音鏗鏗蹡蹡。

雖然是我主邀請他的,但陸承北這個架勢還是嚇到我了。

其實他以前,在我們確定關系錢的時候,和我上床也很魯,可能是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溫,所以一時間適應不過來。

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腕,我試圖拿開,但剛一使勁,陸承北就在我耳邊沉聲說道,“是你要我繼續的。”

簡單一句話,我立馬就不了。

開始熱起來,覺也一點一點爬滿,可我的心復雜極了。

哭不出來,也無法抱怨,畢竟是我自己作的。

陸承北有些兇殘地啃噬著我周,然而在我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前,卻忽然溫了起來。

他的作很輕,如同羽上的覺,的,很舒服。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我腦海里無限循環著這幾個字,結果變得十分難,快和痛苦加,整個人都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完事后,我不客氣地拿了陸承北的浴袍穿,因為我的服被他弄壞了。

在出門前,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希你遵守諾言。”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上的熱還在繼續,有著陸承北味道的浴袍讓我的腦袋劇烈地疼起來,而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徐至的房門是虛掩著的。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