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推,我自己會走!”
被強行帶離小房間,我的記憶還停留在歹徒剛才說的那句話上。
他說,陸承北拒絕合作,所以才要拉我出來。
可是有一點我想不通,是拉我出來,陸承北就能答應給贖金?
把我帶到之前我和對方頭目談判的廠房,我剛從偏門出去,就同時覺到好幾道不善的目。
被拉著走到中間的時候,我的視線一直在頭目上。
那個男人也盯著我看,眼底蓄滿怒氣,敢是從陸承北那里吃的憋,打算全部發泄在我上嗎?
“知道為什麼拉你出來嗎?”我剛一站定,男子就語氣不佳地問我。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我就說你們的要求太過分了。”
“我看是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沒我們想象中那麼重要。”
男子嗤之以鼻,看來他想用言語刺激我。
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他面前踱了兩步,“我覺得你們肯定有哪里搞錯了,我和陸承北其實一定關系都沒有,要說的話,只是普通的舍友罷了。”
“程小姐,你這麼說,連自己都不信吧?”男子眸變深,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我攤了攤手,回他,“我自己為什麼不信,因為這就是事實啊。我和陸承北不是你所想的那種關系,自然他不會出重金贖我。”
“我看,是給他的刺激還不夠。”
這時,男子忽然森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問他,“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可能是我對你太友好了,讓陸承北沒有危機。”男子說著就往我這邊靠近了一步,雖然只是一步,但我一下就了,渾的汗豎起,起了一層淺淺的皮疙瘩。
這種覺不好,而且是相當不好,總覺自己被人以十分惡劣的目的盯上了一樣。
“來呀,把東西拿出來,干活了。”
男子往里招呼了一聲,我就看到他的小弟們拿了一堆奇怪的東西出來。
繩子,蠟燭,還有一個攝像機。
其實也很容易聯想到他想干什麼,我的腦袋一下就炸了。
“你別來,就算你對我做什麼,陸承北也不會怎麼樣的。倒是里面的傅辰天,他說想和你們談一下有關贖金的事。”我也并不是為了讓自己險就拉上傅辰天,是因為我們之前的計劃就是這樣。
“他會不會改變主意,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沒關系,我們有大量的時間,你應該也覺得很悶吧,那我們就來玩玩游戲。”
“誰要和你們玩這種游戲,你們別靠近我!”
我有些慫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我要反抗都是于事無補的。
“程小姐,要怪你就怪陸承北不拿出錢來,我也只能出此下策。”男子笑著就讓人搬來一張椅子,“讓坐上去,綁好了!”
“是!”
小弟們氣勢很足,發出的笑聲一浪蓋過一浪,一個比一個邪。
我渾發,但是手腳已經被分別綁得死,一不能。
雙是被岔開綁住的,這個姿勢讓我很不自在,也沒來由恥。
“攝像機準備。”
“好勒,老大你就放心吧,我是專業的攝影師,這段影像保證跟大電影。”
這時,其中一個抓著我的人了一句,“是作電影吧?”
他此言一出,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放開我!我警告你不要來!”
男子走到我面前,他手用力攥住我的下,揚了揚角說道,“我就是要來,你喊啊,就算喊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告訴你,這只是前戲,如果陸承北還是拒絕,正戲才會真正開始。”
說完,男子突然放開我的下,而是雙手拽住領子,一用力,我的上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前春乍泄,引得旁人夸張地起哄一聲。
我的臉蹭地一下就紅了,眼淚不爭氣地在眼眶里打轉,但是我拼命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把你的臟手拿開!”
“程小姐,我看你還是配合一點比較好,現在已經開始錄了,這段錄像可是很快會送到陸承北手上的。”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就不了。
不止不,我也不說話,咬牙忍著。
大概是看我狀態有些奇怪,男子停下猥瑣的作,他退了一步,問我,“你怎麼不掙扎,不喊了,難道是我的作還不夠?”
他此言一出,旁邊幾個人再次笑起來,這笑聲聽在我耳朵里特別難。
但此刻我要忍,才不會被進一步侵害,而且我也不想讓陸承北看見我崩潰的樣子。
然而,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都能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在暴起狀態下不斷狂跳。
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一口氣,我下定決心一般抬頭看向攝像機,直接對著鏡頭說道,“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我們早就沒有關系。如果你念舊要贖我,大可不必,我不接這種憐憫……”
“你干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男子打斷,他氣急敗壞地打了我一掌。
“啪”的一聲,十分脆生。
臉上火辣辣地疼,角好像流下了什麼,但是我不愿意屈服,轉頭怒瞪著他。
男子顯然被我氣得不輕,他的狀態一下狂暴起來,上來就撕扯我上得可憐的,還算完整的布料。
我咬著牙,就是不哀求,也不發出任何聲音。
卻在這時,倉庫門忽然很大聲“砰”地一下被從外面撞開。
“嗡嗡!”
引擎燃燒的聲音在整個廠房里回響,車子在沖進廠房十多米的地方停住。
差不多就是在我后兩三米的位置,要不也離得很近,因為我看到我旁邊的人都跳開了。
男子直起子站定,他的臉很臭,瞇著眼睛看著不速之客。
我因為被綁在椅子上,視野范圍有限,也不知道是誰來了。
“啪啪”兩聲關車門的聲音,應該是來了兩個人。
就在我猜測會是誰來得如此及時的時候,一個再悉不過的聲音響起。
“想拍視頻給我?不用啊,我就在這里看著,不繼續嗎?”
陸承北的語調十分微妙,聽不出喜怒,但是男子往后退了一步。
大概沒想到陸承北會直接闖到這里來,其他幾個人退到自己老大后,面面相覷。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你們還要不要臉啊?”
這個聲音是徐至,我剛想張口喊他,頭上忽然罩下一片影,他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我上。
“哼,你們只有兩個人,拽什麼?既然想多送錢給我們,我們也不介意再多兩個人質!”反應過來的男子手一揮,小弟們立馬圍上。
這里看到的人比昨晚多得多,昨晚應該只是一小部分,被“欺負”了,現在就整的一個團要報仇。
“是嗎?我覺得你們人這麼,可能還不夠看。”
陸承北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兩方對峙著。
男子顯然要氣瘋了,不再和陸承北啰嗦,直接下命令,“給我狠狠地揍!”
他語音剛落,徐至就忽然拉著綁有我的椅子急速往后退。
因為太突然,也因為失衡,我失聲尖起來。
徐至則是嘿嘿笑著地我說,“安安,別啦,我耳都要穿孔了。”
“……”還不知道是被誰害的,我無語地看了一眼已經和小弟們打起來的陸承北,雖然陸承北在年時期是混過的,但我還是有些擔心,就趕對要幫我解開繩子的徐至說道,“先別給我解,去幫他!”
然而徐至慢條斯理的,跟看戲一樣了一眼陸承北那里,“阿北手好,你怎麼就不擔心我去幫忙會挨揍啊?”
說話的同時,徐至就解開了綁住我雙手的繩子。
“……”上半能后,我轉頭轉頭看了他一眼,難道我要和他說,我看過他一個人撂倒過五個國大漢的事嗎?
大概是被我鄙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了,徐至才終于站起拍拍手,他對我燦然一笑,“接下來的繩子自己解哦!”
然后,他也加了戰局。
我先將徐至給我的外套穿好,那個頭頭也真的是不要臉,我的整件上幾乎都被撕毀了,沒一塊好布。
拉上拉鏈,我才俯開始解腳上的繩子。
有幾個人想沖向我這邊重新控制我,但都被陸承北和徐至給打回去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陸承北打架,比想象中瀟灑很多,而徐至就完全是流氓的打法,把對方氣得頭頂冒煙。
看著他們已經撂倒了一批,我不暗暗松了口氣。
說不定晚上真的可以一起吃慶祝的晚宴,不遲不早,剛剛好。
對方雖然人多,但是武力值上相差太多,被打得節節敗退。
可就在我以為應該可以就此,可以進去接傅辰天出來的時候,空曠的空間里卻忽然出一聲帶有回音的槍響。
“砰”,巨大的威力震得天花板上都掉下不塵屑。
槍聲一響,本來還在手的幾個人都停了下來,小弟們捂著被打疼的地方慢慢散開。
從中間走出來氣急敗壞的老大,舉著槍對著陸承北,咬牙切齒,“猖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