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被夏緋的視線看的有些不大自在。
其實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但是若珊是一手帶大的,現在又不吃不喝,實在是不忍心。
知道,面前這個同樣是的兒。
可是…可是總歸是和若珊是不一樣的。
姚母掙扎了一會,忍不住再度開口道:“緋,你就當幫幫吧,你…若珊怎麼說也和你有著緣關系,為這次考試準備了很久,也付出了很多,若是最后不能去上,一定會崩潰的。”
夏緋微垂著眸子,面冷淡。
姚母繼續道:“你看你現在也生活的很好,你找到那樣一個了不得的男人依靠,你想要什麼會沒有呢?你就不能……”
夏緋抬頭看向,冷淡的開口打斷:“姚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悲?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靠自己努力爭取來的,就算是也一樣,而你,從頭到尾只是男人的依附,你說你這樣的人,姚若珊的爸爸會你什麼呢?”
夏緋的話很尖銳,讓姚母的臉白了幾分。
可夏緋說的是事實,始終相信,也許最初的那幾年姚若珊的父親是真的過面前這個人的,因為青春又富有活力,因為新鮮又年輕貌。
可經過背叛、經過歲月的洗禮,想他早就看清面前這個人蒼白的里,索然無味。
“不…不是的,他對我很好他很我。”姚母緩緩開口,臉蒼白。
夏緋笑了笑:“怎樣的好?有多好?每個月給你一筆錢,各種紀念日送你一份禮,偶爾帶你出去參加一下酒席?還有麼?他和你說沒說過他的苦悶、你一直把他當做依靠?這麼多年你有沒有做過他的依靠,哪怕一次?”
夏緋的話字字錐心,讓姚母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覺得有點難堪。
“知道麼?你就是一個花瓶,除了那副樣貌能撐起門面,再無半點值得人留。”夏緋冷聲開口。
“好了,別說了!”姚母難得的強起來,卻依舊帶著幾分唯唯諾諾的模樣。
夏緋輕笑了笑,不想再同多言。
忍不住想,也許父親再婚后不久便發現了的母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只是秉持著男人的責任、以及后來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所以一直對很好。
可惜…他最終還是英年早逝。
夏緋長出了口氣,看著姚母道:“姚若珊的事我不可能同意,關于緋鈞的事你約我出來是想說什麼。”
姚母漸漸回過神來,緩緩開口道:“是這樣,緋鈞最近經常會回姚家你是知道的,他的爸爸一直想讓他認祖歸宗,可他卻說什麼也不肯改回姓姚,可他若是不肯改回姓氏,姚家的家產便不會由他繼承。”
夏緋沉默著,心底猜測著到底是想說什麼。
姚母再度道:“這次恰逢若珊的事,所以爸爸決定,若是你肯將這次克里頓的名額讓給若珊,那麼即便緋鈞不改回姓氏,也會將姚家的全部家產留給他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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