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探出頭看了一眼,見確實是送蛋糕的,便又回了廚房繼續幫忙。
因為有阿姨在,李慕白偶爾也會搭把手,所以準備起來倒也很快。
沒一會,所有準備工作便都坐好了,夏緋看了看時間,兩點半。
不知道凌煜辰會不會準時過來,到了以后再把菜下鍋應該來得及吧。
李慕白把夏緋抱到沙發上,坐在邊陪看著電視。
半個小時的時間轉瞬即逝,夏緋的目不由得朝玄關方向看去。
李慕白倒是沒什麼變化,像是本不知道的模樣。
三點一刻,夏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不來了麼?
可是…他不是很希李慕白能送他生日禮麼?
要麼是昨天李慕白的語氣太兇了,沒有把話說清楚?
可是就算不夠清楚,可趕在他生日這天,他也總該清楚他的意思吧。
三點半,夏緋輕嘆了一聲,忍不住去看手機。
看樣子是不打算來了吧。
轉頭看向李慕白道:“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不問。”李慕白擰了擰眉頭,沒好氣兒的開口。
夏緋手了他的臉:“別生氣,他應該是有事耽擱了。”
李慕白淡淡開口:“誰管他來不來。”
夏緋沒做聲,悄咪咪的拿出手機想給凌煜辰打個電話問問。
這兩個男人,怕是積怨已久,即便想要和解,怕是也很難一下子做到心無芥吧。
夏緋猶豫著撥通了凌煜辰的號碼,李慕白也沒管。
電話對面始終沒人接,讓夏緋不由得也皺了皺眉頭。
倒是一旁的李慕白,不知道是不大高興還是怎麼,忽然起朝著玄關走去。
不等夏緋電話掛掉,一把推開房門。
走廊里的鈴聲瞬間大了起來,和夏緋話筒里的一模一樣,凌煜辰面蒼白的站在門前,視線落在了李慕白上,劇烈的咳嗽著。
李慕白有些厭惡的上下掃了他一眼,罵了句:“廢。”
凌煜辰沒做聲,緩緩跟了進來。
夏緋從沙發上跳起來,朝他打起招呼:“我剛還在給你打電話,想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咳咳…咳……”凌煜辰依舊在咳嗽著,夏緋坐到椅上請阿姨幫他倒了杯水。
凌煜辰坐下后,緩了一會,才緩緩道:“電梯上不來。”
夏緋愣了幾秒,才意識到他們樓層有些高,沒有小區專用的門卡刷電梯,電梯便不會運行。
“你是爬上來的?”夏緋忍不住開口問道。
想想他這麼差,這麼高的樓層爬上來,倒是難怪他會氣吁吁。
凌煜辰抬眸看向夏緋,緩緩道:“不是爬,是走。”
夏緋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用詞不準確,正想開口,一旁的李慕白冷笑著譏諷道:“反正你和爬也沒什麼區別?”
凌煜辰抬眸看向李慕白,一雙瞳仁漆黑,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
李慕白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機,顯然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
夏緋想了想,溫聲道:“你中午吃飯沒有?一起留下吃飯吧。”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