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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巢》第78章 蠱惑人心

 許清墨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花楹,輕飄飄地說道:“所以你是覺得,我方才的那些話,都說錯了?”

 花楹趕搖頭:“姑娘自然是沒有說錯的!只是覺得,他都被人趕出來了,寄人籬下,也的確是可憐的!”

 “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那你怎麼不想想他為什麼會被趕出來呢?”許清墨走到榻邊上,緩緩坐下。

 花楹想了想,然后有些奇怪:“難道,不是因為拒絕了大娘子給安排的婚事嗎?”

 “這件事不過是個導火索,說到底,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許清墨笑了笑,“一個面對別人百般辱都還可以強歡笑的人,心思必然深沉。”

 一旁的曲蓮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再怎麼逆來順的一個人,也不可能頂著別人的樣子的目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吃點碗里的粥啊,難道沒有自尊心的嗎?”

 “不過是覺得我又不是大娘子的親生兒,們兩個好歹還是嫡親的姑侄,討好了大娘子,那如今我有的東西,不就也有一份了嗎?”許清墨淡淡的說道。

 許清墨說這番話的時候,故意著嗓子,學著朱諾的聲調,花楹聽著,只覺得幾乎一模一樣。

 其實花楹并不明白,為什麼許清墨會這麼了解朱諾,明明他們這輩子見過的面,都屈指可數,可許清墨說的話,就好像他們認識了好幾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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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樣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啊?這里是寧遠侯府,縱然是大娘子管家,那怎麼的,也不到這個侄啊?”曲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許清墨笑了笑,沒再說話,只是頗有幾分認真的看著手頭上的書。

 曲蓮和花楹都沒有再打擾,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陪著。

 而許清墨明明盯著書,可是思緒卻早早地飄遠了。

 “那些通敵信件就是臣在寧遠侯的書桌上發現的!”

 “寧遠侯雖然已經戰死,但是也不能因此就說明他沒有通敵啊!”

 “若不是他通敵,我朝的將領怎麼可能會戰敗!”

 腦海里回的都是當初朱諾污蔑寧遠侯府的話,一字一句,深刻骨髓。

 那個時候,許清墨就只能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明明怒火朝天,可面對他潑天的污蔑,卻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里吞。

 許清墨常想,若是那個時候,許家大敗,而許家父子都還在,那在那個時候,寧遠侯就會被冠上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那,甚至都沒有辦法送父親出殯。

 雖然最后,因為許清墨陣前失蹤,被太子囚,最后寧遠侯府還是被判通敵,但是起碼,父親和兄長,還是了許家陵園。

 前世的時候,許清墨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在他家住了有一年多的朱諾,要這般陷害他們,如今細細去想,很顯然,那個時候的朱諾,就已經在為太子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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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以后,許清墨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想要搖掉腦海里的那些畫面。

 曲蓮察覺到許清墨的不對勁,便上前問道:“姑娘,怎麼了?”

 許清墨的臉有些蒼白:“沒什麼,大約是方才吹了冷風,如今有些不舒服!”

 曲蓮皺眉:“我去請郎中!”

 沒等許清墨說話,曲蓮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正巧和端著果盤花楹回來的花楹撞上:“你這是去哪里?”

 “姑娘說有些不舒服,我去請郎中!”曲蓮一邊喊一邊往外走。

 花楹也趕進屋:“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許清墨看著花楹,滿臉的無奈:“我只是覺得有一點不舒服,還沒到請郎中的時候,曲蓮這丫頭,怎麼還是咋咋呼呼的!”

 花楹馬上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趕放下果盤:“也不礙事,請個郎中回來看看也好的!”

 大約半個時辰,曲蓮回來了,只是后跟著的,除了郎中,還有正巧上門來見禮的太子殿下。

 花楹沉默,許久以后問道:“可是姑娘,從前,你向來都不在乎這些事的,而且,也不會這般侮辱一個人,姑娘曾經和姑娘之間是有過什麼矛盾嗎?”

 “不曾!”許清墨搖了搖頭,拿起書翻開,“我只不過是想要知道他的底線在哪里,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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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楹看著許清墨良久,明白,許清墨必然是有什麼事瞞著們的,自從他開始出手對付溫大娘子和許清靈的時候,就覺得,許清墨的子,變了許多。

 只是許清墨既然不愿意說,也不便多問:“那姑娘,若是改日姑娘再來,那我們……”

 “自然是不見!”許清墨看著書,輕聲說道,“花楹,你現在的樣子,就是的本事。”

 花楹愣住了:“什麼?”

 曲蓮見花楹還沒有反應過來。別出聲解釋的:“其實一開始就是那位姑娘在大娘子那里說咱們姑娘的壞話,只是姑娘一直咄咄人的去,而面上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讓花楹姐姐你忘了,到底誰對誰錯!”

 “擅偽裝擅欺騙,可比隔壁院的許清靈,手段高明得多!”許清墨眼睛都沒抬一下,“起碼,你也被騙了,不是嗎?”

 花楹恍然大悟:“姑娘,我……”

 “人心向弱,是個人就會偏向弱者,這是人的本,而也更擅長利用這些人的本家的長輩,之所以不愿意讓去家里借住,就是因為看這個人。”許清墨淡淡地說道,“我向來如此,不主惹事,也不會避其鋒芒!”

 花楹瞬間明白,曲蓮卻又有幾分不解:“那姑娘方才為何不直接穿,看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覺得惡心。”

 許清墨笑:“你穿又有什麼用?難不你以為你穿了他,他就不會繼續這個樣子了,對付這些人,我們能做的就是不理不睬,任由他蹦跶,然后一擊致命!”

 曲蓮依舊不理解,卻也沒再說什麼。

 “咱們府上只有姑娘和大娘子,也蹦跶不出什麼花來啊?”花楹微微皺眉,“今日在大娘子面前詆毀姑娘,又是圖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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