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長嘆一口氣:“我說他是個禍害是,是因為這個丫頭心思深沉,不論是盯上的,還是被盯上的,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雨生依舊不理解:“許姑娘不過一個弱子……”
孟和桐看著雨生,表逐漸扭曲:“雨生,我有教過你吧,我們不能以外表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那可不是一個……弱子……”
雨生撇,并不回答。
孟和桐托著腮,有些無奈,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謝蘇鈺忽然走了過來:“你和雨生說什麼呢?”
對于謝蘇鈺,孟和桐并不是很想讓他知道耶魯格勝想要娶許清墨的事,要知道,謝蘇鈺畢竟是皇子,他必然是想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孟和桐并不希任何人犧牲掉許清墨,就算是謝蘇鈺,他也不允許。
“再說,這個耶魯格勝,會娶那個公主!”孟和桐輕聲說道,“殿下覺得,這個大王子,最后會迎娶哪位公主呢?”
謝蘇鈺微微皺眉,他很清楚地知道,所謂的和親,其實就是拿子的自由和人生,來換取暫時的和平。
謝蘇鈺的子雖然猶豫不決,但是卻并不是那種喜歡犧牲別人的人,尤其是他自己,也有一個親生妹妹,所以,在面對和親的這件事上,謝蘇鈺顯得尤其的抗拒。
“既然是男人想要什麼,就應該用自己的方法去奪取,而不是犧牲子!”謝蘇鈺眉頭鎖。
“可是現在這個決定權又不是在你上。”孟和桐挑眉,“若不是陛下心疼正,早些時候給他做了打算,以太子的格,正必然是要去和親的!”
孟和桐的這句話,刺痛了謝蘇鈺。
要知道,在皇帝下旨賜婚以后,太子曾宮和皇帝爭執過,就是為了正的婚事,謝蘇羨想要讓正做和親公主,為此,還差點與皇帝爭吵。
最后還是皇后出面,將所有的事都攬到了自己上,任由太子責罵了一頓,這件事才算結束,而皇帝,也因為這件事,被謝蘇羨,傷了心。
而也就是因為這件事,謝蘇鈺明白,謝蘇羨是眼里不沙子的人,他心思深沉,且睚眥必報,若是自己落在了他的手里,必然是尸骨無存。
“不論是哪個公主,我都不愿意他們做和親的犧牲品!”謝蘇鈺垂下眼,眼中帶了幾分無力。
孟和桐不語,只是抬頭看向坐在高的皇帝,皇帝面上笑著,但是眼中的無力,與謝蘇鈺極其地相似。
其實所有人都知道,謝蘇鈺比謝蘇羨更適合當太子,謝蘇鈺的格也更像皇帝一些,但是皇帝深,堅守著自己與先皇后的約定,所以一直守著謝蘇羨的太子之位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孟和桐的余看到了耶魯格勝去找許清墨,孟和桐微微挑眉,他清楚的知道,這傻子,多半是要挨罵了!
耶魯格勝走到許延泉面前,端著酒杯對許延泉說:“聽說許小將軍盡日訂了婚,可是有喜事臨門啊!”
許延泉客氣地笑了笑:“不過訂婚,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喜事。”
耶魯格勝笑,隨后將目放到了許清墨的上:“這位就是許姑娘吧,聽說許小將軍有一位容貌傾城的妹妹,看這樣子,這位多半就是你妹妹了吧!”
或許是男人的直覺,許延泉只覺得耶魯格勝看許清墨的目頗有幾分戰略,他下意識地擋住耶魯格勝的目:“我妹妹年紀小,怕生,就不介紹大王子認識了!”
“哦?我怎麼聽說許姑娘已經及笄了?”耶魯格勝笑,像是聽不懂許延泉的拒絕之意。
耶魯格勝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延泉就是再蠢也聽得出來他是什麼意思了。
許延泉微微皺眉:“我說了,我妹妹年紀小,怕生!”
耶魯格勝自然察覺到了許延泉的敵意,大笑起來:“都說許將軍非常疼這個妹妹,如今看來,傳言不假啊,這疼的,都舍不得旁人多看一眼了!”
一旁的許清墨早就聽到了兩個人的爭論,但這是國宴,他要做的,就是偽裝一個乖巧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所以當許清墨的手小心翼翼的拉扯許延泉的角時,許延泉直接愣住了,回頭去看的時候,就看到了眼眶紅紅的許清墨:“大哥……你,你別吵架……”
許延泉真的是滿臉的不知所措啊!
要知道,他的這個妹妹,從來都是嗓門大,力氣大的,就是哭,也是氣勢恢宏的嚎啕大哭,什麼時候這麼娘們唧唧的“哼哼”過。
以至于許延泉在看到這幅模樣的許清墨以后,渾起皮疙瘩,直接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和耶魯格勝起爭執。
耶魯格勝見許延泉放松了戒備,便趕上前,裝作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你就是許姑娘吧!”
許清墨悄咪瞇地往許延泉后躲:“大哥,這個大胡子,好丑啊!”
一臉無辜地罵別人丑。
這種事,除了三四歲的丫頭,也就只有許清墨這個不按條理出牌的丫頭干得出來了!
在聽到許清墨說耶魯格勝是大胡子的時候,除了耶魯格勝,幾乎所有人都笑出了聲。
其實相比別的北疆人,耶魯格勝已經看起來溫多了,他臉上只是有一絡腮胡,也不長,還不至于到被稱呼為大胡子的時候。
耶魯格勝惱,卻又不能對一個小姑娘發脾氣,便只能說道:“許姑娘真能說笑!”
許清墨不說話,只是地拉著許延泉的袖,裝的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許延泉有些憋不住,好幾次差點笑出聲,然后被許清墨死死地掐住一塊,痛得憋住了笑。
許延泉往前頭一站,冷聲說道:“我跟你說過,我妹妹怕生!”
耶魯格勝看著滿眼無辜的許清墨,忽然笑了起來:“許姑娘騎馬箭樣樣通,沒想到,竟然會怕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倒是有些奇怪!”
“你長得太兇了!”許清墨依舊躲在許延泉后,顯得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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