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和許清墨躲在樹上,因為角度和距離的關系,反倒比那些站在院子里的侍衛們聽得更加清楚些,孟和桐微微側頭,低聲音問道:“你覺得能稱心如意嗎?”
“問題不大!”許清墨微微挑眉。
“怎麼說?”孟和桐有些驚訝。
“太子想要鞏固東宮的位置,需要一文一武的支持,我爹鎮守北疆,最大的一個兵權就在我爹手上,正嫁給我大哥,七皇子殿下的勢力從某種方式來說,已經比太子更加穩固,他想要翻,除非娶我做太子妃!”許清墨淡淡的說道。
孟和桐沉默,許久沒有說話。
“但是我不可能嫁給他做太子妃,眼下,除了寧遠侯府,最陛下信任的就只有家人了,朱諾作為嫡長,做太子妃,也算得過去!”許清墨輕聲說道。
孟和桐微微瞇起眼:“你怎麼知道,你就不可能嫁給他做太子妃,他總是有無窮的辦法,你就范的!”
許清墨緩緩地回頭看向孟和桐:“他可以我就范,我可以和他同歸于盡!”
孟和桐和許清墨對視了許久,然后緩緩回過頭,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我就沒見過比你還要狠絕的人!”
“多謝夸獎!”許清墨笑了一聲,然后繼續盯著下方的人。
在附近的宮人和朱諾的婢都沒看押了起來,沒多久,院子里侍衛都沒驅散,換好服的朱諾低著頭跟著皇后走了出來。
一直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謝蘇羨才從屋子里走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抬頭看向他們蹲守的那棵樹,許清墨和孟和桐立刻屏住呼吸,盡可能地往蔽的地方挪進去。
大約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謝蘇羨確定了樹上沒有人以后,才轉離開,只是他握的拳頭足以說明他現在的怒氣。
一直等到人走了遠了,許清墨和謝蘇羨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跟知道我們在這里似的?”
許清墨看著已經走遠的謝蘇羨,微微皺眉:“他知道我們在這里!”
“你是說,太子知道我們兩個人在樹上?”孟和桐有些不相信,“怎麼可能,他要是有這個本事,怎麼可能會中朱諾的算計?”
“他是故意的!”許清墨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孟和桐沉默,他看著許青墨良久,忽然覺得渾起了一層皮疙瘩:“你的意思是說,他早就知道朱諾要算計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再染指許家,所以在知道朱諾要算計他的時候,他自己走進了這個地圈套?”
許清墨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粘在上的枯葉,輕聲應道:“你還聰明的!”
“我一直很聰明!”孟和桐有些郁悶,“只是在你這里一直踢鐵板而已!”
許清墨挑眉,他不否認孟和桐的聰慧,很多事,只要稍微地點一點,他就可以很快的發現問題,而,不過是仗著前世和太子的相,足夠了解他,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他的算計。
“我只是比你要來的了解他!”許清墨回頭看向孟和桐,“我們得盡快回去了!如果被陛下和皇后發現我們一直沒回去,謝蘇羨說不定會狗急跳墻,拖我們下水!”
孟和桐頓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沒這麼下作吧?”
許清墨微微挑眉,沒有說話:“為了避免他這麼下作,我們一起回去吧!”
“你就不怕跟我一起回去,然后傳出來什麼風言風語?”孟和桐微微皺眉。
許清墨看向孟和桐,嗤笑一聲:“你放心,我跟誰都有可能傳出來風言風語,跟你,絕對不會!”
“憑什麼?”孟和桐不滿,“好歹我也是個青年未婚男子,咱們兩個單獨相,怎麼可能就沒有風言風語?”
許清墨猛地轉,一個寸拳打在了孟和桐的肚子上,好在他反應快,迅速地退了一步,不然肯定要被打得吐:“就憑咱們各種不對付,他們就不會覺得咱們兩個能有什麼風言風語!”
孟和桐無言以對,只得跟著許清墨緩緩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許清墨遇上了來著他們的雨生和花楹,花楹在看到許清墨以后從,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走到許清墨邊,低聲說道:“方才皇后娘娘被請出去了,多半是發生了什麼事!”
許清墨點了點頭:“沒事,我已經知道了!”
花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孟和桐看著說悄悄話的主仆二人,再看看傻站在那里的雨生,忽然氣不打一來,抬腳就要踹他:“人家都知道有事要先和主子報備,你就不知道有事要先和我說的?”
雨生一個側躲開了孟和桐踹過來的腳:“怎麼的,你耳背啊,花楹姑娘說得那麼大聲你聽不見啊!”
孟和桐看著還要和自己頂的雨生,忽然頗有幾分疲憊地嘆了口氣:“你就不能學學人家!”
“我一個大老爺們,學人家姑娘做什麼!”雨生梗著脖子不肯松。
孟和桐看著雨生,只覺得心累,最后只得耷拉著肩膀往前走,時不時地趁著雨生不注意,踢他一腳。
若是踢中了還好一些,沒踢中的時候,實在是讓人惱火得很。
兩個人是一起回到宴會廳的,宴會廳依舊熱鬧非凡,但是細看的話,還是能發現皇帝的臉有些難看,雖然面上依舊是端著笑意的,但是眉眼間還是有幾分殺氣的。
許清墨瞥了一眼孟和桐,兩個人很有默契地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擺出一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樣子,皇帝自然也是看到了,便問道:“和桐,你們這是怎麼了?”
孟和桐走到皇帝面前,行了個禮:“在外頭上了,說了幾句就吵起來,然后就干了一仗!”
皇帝愣了一下,儼然沒有想到:“你們又打起來了?你好歹也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就不知道讓讓許家姑娘,人家好歹也是兒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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