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寧遠侯剛把耶魯格勝打了一頓,第二天一早,許清墨和許大娘子就被皇后請進了宮。
旨意來得匆忙,許清墨都沒來得及裝扮,素著一張臉就了宮,又因為起得太早,沒有睡好,的臉也不是特別好,看著多還是有些蒼白無力的。
以至于皇后一看到許清墨,就以為是因為耶魯格勝的事憂心,沒有睡好。
許清墨也不解釋,只是靜靜地聽著皇后說話:“……本宮就是擔心你們心里會想不開,這才你們來說說話!”
“昨日,聽說我們侯爺在宮里頭鬧了一通,陛下那里……”許大娘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礙事的!”皇后安道,“你們家侯爺的那個脾氣,陛下最是心知肚明的,再說了,昨日的事,原本就是那位北疆的大王子做錯了,咱們的姑娘們,可都是金貴的,容不得他怎麼胡來的!”
許大娘子這才安下心來:“他們說只是不懂咱們的規矩,那也就罷了,可他們明明是仗著自己是客人,囂張到我們頭上來了,昨日我再三解釋,他們只當是聽不明白,還說什麼,聘禮下了,我們墨墨就是他的人了,要不是昨日侯爺正巧在府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聽到許大娘子這麼說,皇后也忍不住皺眉:“荒蠻之人!”
許大娘子嘆息。
正公主聽說是許清墨來了,便趕著過來,一走到院子里就開始張:“許家姑娘可還在?”
皇后聽到了正公主的聲音,笑了笑,隨后對許清墨說道:“昨日正回來以后,就一直念叨著你,這不,你前腳剛坐下,后腳就來找你了,你去吧,同玩一會兒,我也正好同你母親說說話!”
陪正公主玩耍,總好過聽皇后和母親在那里說話,許清墨應了一聲,便趕出去了。
正公主一看到許清墨,便拉住了的手:“耶魯格勝的事我聽說了,都怪我昨日喝多了,你沒什麼事吧?”
對于正公主突如其來的絡,許清墨有些不適應,但是過了一會兒,便笑著說道:“沒什麼,不是被我爹打跑了嘛,小事!”
正公主看著許清墨良久,然后說道:“我總是忍不住羨慕你!”
“啊?”許清墨有些奇怪,“羨慕我什麼?”
“我在想,如果我去和親了,然后北疆攻打我朝,我父皇會怎麼做?”正公主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想,我父皇可就不會管我死活了,畢竟我父皇最不缺的就是兒了,多一個不多,一個不!”
許清墨深深的看向正公主,沒有想到正公主竟然會跟說這番話。
“你看,寧遠侯可以為了你發耶魯格戰,甚至還打了所有的使臣,若是換我父皇,說不定就已經將我嫁出去了!”正公主眼中滿滿的失落。
許清墨看著正公主許久,然后說道:“公主,你不覺得,你和我大哥的婚事,很著急嗎?”
“啊?”
“我大哥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也不是特別大,公主也才比我大兩歲,也才剛剛及笄沒多久,本用不著這麼著急地定親!”許清墨看著正公主,輕聲說道。
正公主有些恍然。
“陛下有很多公主,所以陛下必然不會是一個十全十的父親,可是你是陛下唯一一個嫡出的公主,陛下對公主,還是有許多的偏的,就從這樁婚事來說,陛下就已經很為公主考慮了!”許清墨緩緩地往前走,并沒有注意到不知不覺已經停下腳步的正公主。
“你的意思是,原本定的和親公主,是我?”正公主看著許清墨,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是我朝唯一的一個嫡出公主,沒有份比你更加珍貴的公主了!”許清墨回頭看向正公主,輕聲說道。
正公主恍然大悟,隨后眼角便溢出了淚珠:“那現在,是不是因為我和你大哥定親,所以害你被耶魯格勝盯上了?”
許清墨了鼻子:“兩者應該沒有關系,他還是要娶一個公主的,來我家的時候,說的也是妾,他多半是想買一送一,娶一個公主,帶一個貴妾,讓他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正公主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原本我還以為你會因為這個事很煩心,沒想到,你竟然想得這麼開!”
許清墨挑眉:“因為我打得過他啊!要是我真的被著嫁給他,我可以在新婚之夜弄死他啊!我可是真的能打死他的哦!”
“啊?”
“逗你的!”許清墨笑著說道。
就在許清墨一步一步往后退的時候,忽然聽到后有腳步聲,猛地回頭,就看到了緩緩而來的太子殿下。
許清墨低頭行禮:“太子殿下!”
謝蘇鈺看起來有些憔悴,眉眼間更是滿滿的疲憊:“許清墨!”
不知道為什麼,許清墨的直覺告訴他,謝蘇羨有話要單獨和他說。
果不其然,下一刻,謝蘇羨就對著許清墨輕聲說道:“我們可以聊聊嗎?”
其實,許清墨并不是很想和謝蘇羨聊,但他是太子,許清墨不好拒絕,只好點頭答應。
謝蘇羨帶著許清墨走到一個角落,正公主遠遠的等著,不好走遠。
“等北疆的使臣走了,我就要和家定親了!”謝蘇羨看著許清墨,輕聲說道。
許清墨頓了頓,然后說道:“那恭喜殿下了!”
謝蘇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現在,只要你點頭,太子妃之位,就是你的!”
“我不要!”許清墨抬頭看向謝蘇羨,沒有半點的猶豫。
“為什麼?太子妃,未來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為什麼……”
“因為我對你沒有任何!”許清墨直截了當地說道,“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殿下,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
謝蘇羨的眼中滿滿傷:“為什麼?”
“我不喜歡險狡詐的人!”許清墨冷聲說道,“而且,殿下喜歡的是許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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