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墨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就換了一男兒裝扮,還特地化了妝,將自己的五畫的朗許多,若非仔細的去看的結,只會覺得這是一個生的很漂亮的小人。
雖然孟和桐沒有吭聲,但是許清墨大致猜到了,他今日必然會再去一趟,所以一大早就的從后門溜了出去,然后守在永昌侯府門口,等著孟和桐出門。
孟和桐倒是舒舒服服的睡了個覺,臨近正午的時候,才搖著手中的折扇,慢慢悠悠的從府里頭走出來。
許清墨一看到他,就牽著馬走到他面前:“世子爺,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孟和桐看到許清墨以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笑了起來:“你怎麼這幅裝扮啊?”
“自然需要跟你再去一趟庵堂了。”許清墨淡淡的說道。
“你這副模樣可去不得!”孟和桐挑眉,“這麼好看的公子哥,去到那種地方,還不得被那些人生吞活剝了。”
許清墨沒有理他,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很明顯嗎?”
一旁的雨生接了話:“很明顯,許姑娘畢竟是兒,這臉都還沒有掌大,子也比男人稍稍小一些,還是瞧得出來的!”
許清墨看了看自己邊的花楹,也是認真打扮過的,的確也還是能夠一眼分辨出來是男是。
要知道,青樓里頭,不論你是男是,只要你舍得花銀子,那就能進去,可是這花庵堂,若是沒有人帶著,可就進不去了!
可又有哪個人不嫌麻煩,帶一個的去花庵堂呢?若是鬧起來,豈不是麻煩到家了!
許清墨有些喪氣,孟和桐看著這副樣子,便問道:“我會想辦法仔細查看那個地方的!你放心!”
許清墨抬頭看了一眼孟和桐:“你的話,我是真的放心不下來!”
孟和桐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無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信不過我?”
“嗯!”許清墨看著孟和桐,毫不留的點了點頭,“就是那個眼神,要是有什麼蛛馬跡你能看到?”
孟和桐不服氣:“什麼做就我那個眼神,昨天那個珠花難道不是我發現的嗎?”
“那又怎麼樣呢?你不過就是發現了個珠花,你有沒有發現那個是春桃的?”許清墨挑眉,眼中滿滿的挑釁。
“那只是你這樣的,你是人的優勢,我怎麼會知道那個珠花是一對的……”
許清墨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孟和桐。
孟和桐愣是被看的說不吃話來,最后只能嘆了口氣,然后輕聲說道:“我想辦法……”
孟和桐的確是想了一個辦法帶著許清墨混進了庵堂,只是這個辦法委實不是很好,因為在進庵堂的時候,差點就被攔住了。
“你來這種地方,怎麼還帶著婢呢?”孟和桐找來的公子哥是這里的常客,他在看到孟和桐還帶了兩個婢一起來的時候,便有些奇怪。
許清墨回頭看了一眼婢打扮的許清墨和曲蓮,輕聲說道:“這兩個都是我的通房,不礙事的。”
公子哥聽到孟和桐說是通房,愣了一下,然后細細的看了看兩人的臉,忍不住羨慕道:“你這個通房長得可真漂亮,眼含春,怪不得你最近都不怎麼出門來玩了,換是我,我也舍不得出門啊!”
孟和桐搖著折扇,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喜歡?送你啊?”
許清墨抬頭看了一眼孟和桐。
公子哥眼睛一亮:“這你都舍得?”
“本來就是買來的奴才,有什麼舍得不舍得的?”孟和桐笑,“你要是喜歡,我兩個送給你都行。”
公子哥卻是笑:“還是不了,我可沒有托人所好的習慣!”
孟和桐搖頭:“你這個不爭不搶的子啊,怪不得總是被你那個繼母生的弟弟欺負!”
“我父親的那些東西,他們想要就讓他們拿去唄,總歸我母親的那些嫁妝,也夠我這輩子吃穿不愁的了,我何必跟他們搶來搶去。”公子哥滿不在乎的說道。
孟和桐不置可否,隨后問道:“這花庵堂你常來?”
公子哥趕搖頭:“這地方可比青樓還要臟,去青樓里面,我們還能喝喝酒,聽聽小曲,到這里來就是干那檔子事的,而且這些尼姑什麼人都接,上有沒有臟病都不知道,我不的!”
“那你怎麼還能來這里?”孟和桐有些驚訝,“這里不是說不是客都不接的嗎?”
“是這樣,可是我上回來玩,給了很多賞錢,我要來,他們還是讓進的!”公子哥說道,“這些尼姑特別能纏人,不多,給點銀子,本就甩不掉!”
孟和桐有些了然:“我也就是好奇,沒見過來這里看看,這樣子和他們一起吹牛的時候,才有話說。”
公子哥笑,滿臉都是一副我懂的的樣子:“哎呀,我明白,明白的。”
他們是從庵堂的后門進的,門口守了兩個彪形大漢,很可笑的是,他們上竟然穿著尼姑的服,這樣敷衍的偽裝,孟和桐也是第一次見到。
大漢原本不想讓曲蓮和許清墨進,但是孟和桐說了:“他們兩個都是我的通房,我專門帶他們兩個來長長見識,讓他們知道該怎麼伺候人,你攔著我們,這算是什麼事?”
大漢依舊不松口,最后還是許清墨上前塞了兩個荷包:“我家公子請二位吃個酒!”
大漢掂了掂荷包,心滿意足的讓開。
孟和桐忽然手將許清墨攬進懷里,看向公子哥兒:“怎麼樣,乖巧懂事,有眼力界吧!”
公子哥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瞬間的憐憫,然后沒有再說話。
一走進庵堂,就不再是夜里那副安靜的模樣,男男的勾搭在一起,更有甚者,直接靠在廊上就開始咿咿呀呀得煥。
曲蓮早早的紅了臉,許清墨強裝鎮定,孟和桐走在邊,用遮擋住許清墨的視線,盡可能的不讓他們看到這種污穢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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