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眾國主帶著無數奇珍異寶到尋城請求人皇的寬恕,唯獨有鬲國國主未至,且連個使臣都沒派來,有商國與有扈氏便借機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有鬲國國主上,大王一怒之下,當即調兵遣將,隻用了三日行軍,一日,便將有鬲國給徹底滅了。”
“興許是有鬲氏太弱,大王餘怒未消,顧國國主回去後心生懼意,與商國國主一商議,便將當時的叛變說是發兵救援……”
“他們在大王麵前歪曲事實,說自己手下的大將軍到有緡氏的脅迫,不得已才犯下大罪,顧國國君更是將大將軍江勉當場格殺,滅其一族,而……”他並沒有將自己一家也是那年遭難之事說出來,“有緡國也遭了殃,被打得落荒而逃至蜀地,建立了如今的蜀國。”
姒玄了角,這暴君老爹,也太殘暴了些,難怪天下人都敬畏他,為他的兒,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之前,在皇宮裏看了很多很多的記載。
九州國誌上記載的是各附屬國發生的大事,如:國君更替、各國曆史發展、嫡係的嫁娶等。
九州異聞錄上記載的,都是稀奇古怪之事。
九州天地風雲榜上則記載著一個時代的天子驕子,都有什麽人,經曆了什麽事……
總之,沒有任何一個榜是用來記載這樣的事,此類消息,也都是當年知道的人們憑著記憶,口口相傳。
“而江姿穎也跟著有緡王派來的人一起走了,因有緡國的王儲蔓,便是的未婚夫。”
對於姒玄心中所思之事,封鎮海自然不知,繼續說道——
“那時,得了一封地,便是這大山下的江城,這人自小就心高氣傲,不願意在岷山氏坐其,獨自來到這江城生活,這些年更將此地治理得民風彪悍,又別一格。”
“七年前,商國又發了一次戰爭,隻是這次不是對上國,而是針對有商周邊的多個部落,主要是這三朡(zong)。”
“三朡之人,天生賦有異能,自出生起就以封魂鎖鎖住雙足,或者是頸部,又或是雙手,隻為在外行走時與常人無異,避免傷人,隻有在戰鬥時,他們才會由其長老解開封魂鎖。”
“商國捉住了他們的長老,封魂鎖無法打開陣法,趁機捉了他們子民無數去做奴隸,但凡有負隅頑抗者全部殺死。”
“巧合的是蔓因曆練,正好借住在三朡之地。”
“等有人發現他時,他不僅四肢筋脈被人挑斷,丹田被廢,還中劇毒,當時的三朡公主琉璃,本就對其一見鍾,哪怕是逃命也帶著蔓,傾盡所有為他解毒,並且割開自己的丹田,取出一半於蔓,這才將他的筋脈修複,但蔓傷太重,對自己的過去,沒有任何記憶……”
人的丹田要於活分離出一半,堪比子生產更甚,簡直堪稱極致酷刑。
回想起在不係舟重塑丹田,清除毒素的那種極限之痛,姒玄忍不住後背一驚,錯愕不已,問世間歸何,卻教人看清所之人為何,不得不說,這個琉璃公主,真是個癡人兒啊!
這世間,有幾個人能承這等痛苦,隻為救一個單方麵喜歡之人?
“三朡殘部一路向西,逃到大山附近,約一年之後與當地的人族合並,以族建立國,蔓傷勢也逐漸恢複,這時,有緡國卻突逢巨變,據說是有黑蒙首之賊人,足有千人之眾,趁夜衝進王宮,將有緡國國主與元妃全部殺死。”
“待江姿穎聞訊,帶著人趕去救援時,皇宮裏一片流河,無一人生還。”
“王儲失蹤,國主被暗殺,有緡國的王族立刻整頓朝政,選出先王的胞弟繼位……”
無獨有偶,國的琉璃公主招駙馬,給附近的部落,方國都發了請柬,其中有兩份是給江的代城主江姿穎,還有岷山國。
蔓本就不記得從前之事,對琉璃公主一片激之,二人你來我往,日久生,也願意與其親。
大婚那日,整個蜀之地都沸騰了!
州城紅妝百裏,桃之天天,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蔓本就生得天人之姿,他著大紅直裰婚服,腰間紮條同金蛛紋帶,黑發束起,頭戴鑲碧玉的鎏金玉冠,修長的得筆直,整個人神俊朗中又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宛如天神下凡塵。
他騎著四牙白象迎親,滿臉春風,跟著隊伍一同在州城中昭告子民。
可那日,卻是蔓父母的五七,也是江姿穎從代城主正式被任命為城主,上任的第一個月。
“當認出那新郎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時,一時悲怒震天憤慨不已,提著手中長戈,以一擊烈焰絞殺陣從天而降,手起戈落便殺掉了許多國貴族。”
當時的場景,封鎮海並未親眼見證。
但聽人提及時,江姿穎渾上下充斥著一種紫黑的煞氣,眼眶裏含著淚,所過之,人頭滾滾,沒有一個完整的,場景極其慘烈,令人不寒而栗。
“當時想要誅殺那個搶走夫君的人,殺氣騰騰地衝上去時,蔓卻飛馳而至,將那攻擊生生抗下。”
眾人聞言,出滿臉的了然。
若是換作自己,自己的男人或是(人)親,新人卻不是自己,可不得殺人嗎?
“江姿穎憤怒不已,質問蔓為何要如此薄幸,蔓卻本不記得江姿穎。”
“唉!真是一段孽緣啊!”封鎮海甩了甩頭,比起蔓,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那後來呢?那蔓傷勢明明已經痊愈了,為何又中劇毒,還了江姿穎的夫君?”一旁的凰星兒聽得津津有味,見封鎮海遲遲不開口,有些急了,不滿地翻著白眼兒,嘀咕道:“茶館的說書先生,也不帶你這樣的,說故事隻說一半。”
封鎮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凰星兒,心想,你剛才還躍躍試要講故事給漪媗聽,結果連這些事兒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這位大大,康康我……
我想要個好評,要個票票,闊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