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朝對方不屑一笑:“喬家是沒人了嗎?找這麼一群老東西來,丟不丟人吶。”
這話一說出口,都不需要喬老太再說什麼,那幾個老太立馬就炸了。
“好個牙尖利的小蹄子,今兒個不把你撕了,我們這輩子算白活!上,剝了,拉游街去!”
幾個刁老太立刻就朝喬筱筱沖了過來。
喬筱筱戲謔一笑,往后退了一步,對紅錦說道:“別搞出人命來就行。”
紅錦點了點頭,等那幾個老太沖上來之后,快速的施展起了拳腳。
那幾個刁老太都還沒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人就已經躺下了。
看著躺在地上哀哀直喚的幾個妹妹,喬老太嚇得半天回不過來神。
喬筱筱適時的挑撥:“你們幾個也真是傻,你們大姐可沒安好心,上回在我手里就沒討著好,知道這次來風險大,都舍不得自家人,把你們來打頭陣,瞧,自己站在原地也不,你們說說這頓揍挨得是不是有些虧?”
幾個老太聽這麼說,轉頭一看,喬老太可不就好端端的站著嗎?
喬筱筱嘖嘖有聲:“你們這個大姐可不大地道啊,有好事想不起你們,挨打送死就推著你們上,你們說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理。哦,對了,你們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們大姐家如今可不同往日了,人家鋪子都開了三家呢。”
原主對這幾個刁鉆刻薄的老太太印象很是深刻,這幾個老太太日子過得都不咋好,個個都喜歡占便宜。喬老太的條件在幾個姐妹里算是最好的了,以前這幾個老太太隔上一段時間,總是會上喬家打秋風。
好家伙,見過蝗蟲過境嗎?這幾個老太太頗有那麼個風范,到了喬家,恨不得把喬家的地皮都鏟起來帶兩塊回去。
喬老太對這幾個妹妹看不上的,十分防著們,生怕們沒事總上門打秋風。
所以喬筱筱斷定,喬家大房開了三個鋪子的事,們絕對不知道。
果然,那四個刁鉆老太太聽這麼一說,個個眼睛都冒起了綠,“大姐,這小蹄子說的可是真的?你家真開了三個鋪子?”
喬老太太心里直罵娘,忙不跌的否認:“別聽瞎咧咧,喬家啥景你們還不知道嗎?老大和老三一直在縣里給人家做賬房……”
喬筱筱立馬打斷的話,“幾位老太太,你們若是不信我說的話,就去南街那個玉記點心鋪子,還有北街的玉記坊,東街的玉記藥鋪走一遭就知道了,喬家可比你們想象中的有錢,你們這個大姐啊,藏得深著呢。”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容不得這幾個老太太不信。
“好呀大姐,你現在可真是有了錢就昧了良心,你這邊喊著我們幾個來幫忙,結果我找你借點銀子你都推三阻四說自己也沒有,還跟我哭窮。合著我把你當親姐姐,你就這麼防著我?”
喬老太急忙想要把這事兒揭過去,但這幾個老太太哪個是好應付的,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拉著喬老太,非要給個說法。
喬老太百口莫辯,被幾個妹妹圍在中間討伐,連喬筱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注意到。
那幾個老太太可不是好打發的,拉著喬老太去了一趟縣里,把那幾家鋪子給轉了個便,得到的結果自然如喬筱筱意料中的那樣。
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幾個老太太說啥也不肯走了,非要住在喬家,說是被喬筱筱打傷了,要在喬家養著,把喬老太氣得肝疼,卻又拿們無可奈何。
晚上喬筱筱把這事兒跟家里人說了之后,惹得一家人笑得直打跌。
連岑巧蘭都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那幾個老太太沒一個善茬,這下喬家怕是有得折騰了。”
在喬家那些年,可沒被喬老太那幾個妹妹使喚刁難,心里也是恨得厲害,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喬筱筱笑過之后,便對劉惜春說道:“張寡婦的案子結束了,喬富年就閑了下來,舅母,你這些日子要多留心一些了,他肯定很快就找上門來的。”
劉惜春點點頭:“我知道,放心吧,我心里有章程。”
岑家這家提到的喬富年,此時正對著賬本大發雷霆。
“怎麼回事!這半個多月點心鋪子的生意呢?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手腳!”
王管事大呼冤枉:“東家,你若是信不過小的,可以去查一下鋪子里的進貨單子,所有買進來的東西都是有數的,小的絕不是那等監守之盜之人。鋪子里的生意不好,小的前些日子就跟東家提過,只是東家那會兒正被旁的事纏著,不讓小人去煩你……”
喬富年語結。
王管事之前確實找他反應過這事兒,只是那會兒張寡婦的案子讓他整天愁得坐立不安,哪里還有心思顧得上生意。而且他太自信了,覺得他家那鋪子里的點心在楊村縣里是獨一份,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結果這下傻眼了,半個多月的營業額加起來,竟然才之前兩天的水平不到。
“你說的那個什麼鋪子,他家生意如何?”
王管事腰都不敢直起來:“他家生意……很好。”
喬富年臉黑得厲害:“有多好?是不是咱們鋪子的客人都被他們搶走了?”
王管事咽了咽口水:“不止……東家明日有空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家鋪子里的東西,是以前見都不曾見過的,味道……很特別。”
喬富年只覺得他是在推卸責任,畢竟他家鋪子里的點心,可是他閨做出來的,從京城請來的那個師傅說,那些點心便是連京城里都沒見過呢。這般好的點心,怎麼可能會沒有生意?
于是他黑著臉道:“明天我就去會會那家店,最好如你所說那般,否則,可別怪我計較你的過錯!”
王管事在心里苦不迭,甚至生了怨氣,但臉上卻是半點不顯,恭敬萬分。
等明天東家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生意不好跟他可沒有半點關系。